鼻子拿到他外套后一嗅,便忽然问他:
    “乖儿子,你告诉妈,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许建伦听到这话,惊诧之余便一声大喝把客厅里所有女佣与管家都赶了出去。
    “妈,您说什么呢,我家里有妻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曹银花根本不信:
    “哼,你家里的妻子大着肚子不能解决你们男人的问题,你上个月就沾染这个玫瑰花香水味,之后一段时间回家总是洗完澡换了衣服才回来,说得好听是不想应酬的酒味影响孕妇,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
    曹银花名侦探似地分析完,又和颜悦色起来:
    “是不是哪个小姑娘看你英俊多金倒贴你,跟妈说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许建伦被曹银花一怼,脸上就有些尴尬,但他心里正好有事,于是就想问问曹银花的意见:
    “就是,我上个月出差的时候被灌醉了,一觉醒来身边躺着我的秘书。原本我想给她点钱当什么都没发生,但她却说仰慕我许久,愿意不要名分跟着我。然后就像妈你说的,我也有身理需求……”
    许建伦说到这里,眼里又冒出些恼怒,
    “可没想到我明明做了措施秘书申艳红却怀孕了。她今天来找我说想把孩子生下来,这怎么可以,万一以后拿孩子要挟我我岂不是很被动,绝不能让诗韵知道这个事情!”
    许建伦原本以为他妈妈会帮他去说服申艳红,但没想到的是,曹银花听到这个消息眼里却发出光彩:
    “打掉什么啊打掉,你忘记上次我问医生该给孩子准备什么颜色的衣服,她说粉色的!潘诗韵这个不争气的,第一胎就生女儿,我看她骨盆小,身子差,谁知道会不会像我们老家隔壁儿媳妇那样大出血成了下不了蛋的母鸡。”
    “妈,你说什么晦气话,第一胎生女儿说不定第二胎就儿子了呢,我跟诗韵都是独生子女,可以要二胎的。隔壁邻居儿媳妇出事不是意外吗?世界上哪里会有那么多意外。”
    在许建伦看来,老丈人的家产都是他与潘诗韵两个人的,万一申艳红找上门逼他,让潘诗韵知道的话,两人闹离婚说不定潘诗韵会叫他净身出户,名誉扫地……就算潘诗韵念着夫妻情分原谅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信任他了。
    公司里现在还有一半的元老还没被清理出去,若是潘诗韵想要亲自接管公司,他难道要在家当家庭煮夫?
    “哎呀你小子怎么就不会变通呢,我们先安抚申艳红叫她安安分分当外室,到时候如果潘诗韵生了女儿不能生,而申艳红得了儿子,那我们就把你亲生儿子当包养的抱回来。毕竟潘诗韵就算还能继续生,万一又生女儿,你以后老了谁给你送终?”
    听到母亲苦口婆心的劝导,许建伦一时间也有些心动:
    “如果诗韵生两个女儿就没人给我送终了,妈你说的对,我应该先让申艳红留着孩子,到时候看情况。如果她真的产下男孩,就算不能包养回家,当干儿子养也成,只要瞒着诗韵就可以!”
    在许建伦闻着引梦香入梦并被引导回十七年前的时候,他的身体实际是可以动的。
    所以许从心就亲眼见到许建伦一个人在书房里喃喃自语,虽然她不能听见当初曹银花的怂恿,但凭着许建伦的话,也能猜出一二。
    就在许从心因为许建伦母子的言语恶心得脾胃不适时,刚才喃喃自语的许建伦仿佛感受到什么视线,一双没有焦距的眼忽然朝斜对角看去。
    然后许从心只见许建伦瞪大了双眼,嘴里还惊慌地含着她母亲的名字。
    许从心握紧了拳,额角青筋毕露,仿佛看到了事发现场一般既紧张又担忧。
    当事时,许建伦脚步一阵慌乱上前,紧接着就蹲下身来,然后视线下移就开始手指发抖:
    “血……诗韵,我送你去医院……诗韵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孩子没事的,肯定会没事的……司机,快备车!”
    “我混蛋,诗韵你不能有事!真的不能有事!”
    许从心看到平时虚伪的许建伦眼角流下了两行泪,但她却对这个渣男原谅不起来。
    她妈妈就算不是他故意害死的,那也是被他间接害死的。
    从许建伦刚才眸光的转动以及惊诧的时间就知道,她母亲应该是听到了他们母子的对话,太过悲愤下受不了打击晕厥意外摔下了楼梯。
    而许建伦对她母亲的爱也廉价得可怜,从他妻子去世一个月就把申艳红娶回家就能看出。
    当时他的泪水,还不知道是为了夫妻情意还是为了潘家家产留的呢……
    看着手里的录音笔,许从心狠狠捏紧了拳:
    本以为今晚就可以拿到许建伦伤害她母亲的证据,但如今这样的结果,根本不能给许建伦定罪。
    而潘家的家产,只要许建伦不愿意,即便她年满十八,也是不能叫他净身出户的。
    许从心眼里的仇恨翻江倒海般汹涌,但深呼吸了十秒后,她还是压下了各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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