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郭红丽回答他问题的时间里,闫圳像走在悬崖中间的钢丝绳上,内心清楚地知道,对方的回答决定了他的结局,是恶梦醒来还是跌入深渊。
    “我来送我朋友最后一场,就赵姐嘛,一起打牌的,才四十八岁人就没了。”
    闫圳许久未动,跟刚才站得笔直不同,身子一下子佝偻了下去。远处有人迎上来,低声在闫圳耳边汇报:“不是夫人,人抢救过来了,刚送入病房,伤者家人已经到了,她丈夫也被警方控制了起来。”
    闫圳又问了一句:“确定?”
    “百分百确定。”
    闫圳还没来及缓口气,郭红丽问他:“闫圳,你刚问小拙,小拙怎么了?”
    闫圳马上安抚郭红丽:“小拙没事,是我看您在这儿,以为她出事了。”
    郭红丽拍了拍了胸脯:“哎哟,你刚才吓到我了。”想了想又问:“最近你们俩没什么事吧?”
    闫圳:“没事,都好,您不用担心。”
    告别了郭红丽后,闫圳还是不放心,亲自去了趟病房,围着伤者的家属都是陌生面孔,伤者头部腿部裹满了纱布,脸也是肿的,但人已经醒了。警察看着她的样子有些迟疑,问她能说话吗,她点头,嘴里说着:“我只是想离婚,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我只是想离婚......”
    在亲眼确定了伤者不是安拙后,闫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却在听到床上女人,无限地重复着我只是想离婚这句话后,心里团上一口郁气,快步离开。
    离开医院,重新上了车,司机回头看他,关切地问:“您胳膊没事吧?”
    闫圳这才回想起刚才下车太猛被车门打到的事,动了一下胳膊,左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皱了下眉,不动声色道:“没事,去入云大厦。”
    经过今天这场惊心动魄,闫圳必需亲眼看到安拙才能安抚他的心灵。可入云大厦的门都快被他敲破了,也没人来给他开门。闫圳看着手机里无人接听的拨出记录以及无人回复的消息,开始担心安拙是否在屋里生了急病或是遇到了危险,他以业主的身份叫来了物业保安。
    最终物业在确定了他的身份后,叫来了开锁人员,折腾了一通,门被打开了。
    闫圳看到屋里没人,这颗心不知是该提起还是放下,虽然确定了跳楼的不是她,可一时哪哪都找不见人,也着实让他心焦。
    闫圳站在屋中央,心里暗暗想,今天,他一定要见到她,摸到她,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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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8 章
    与海市为她奔忙的人不同, 安拙今天过了悠闲的一天,一早她就带着孩子们进山了。
    福利院就坐落在伴儿山下,进山很方便,山上的景致非常的原始, 不是被开发的景区。
    从小爬此山长大的孩子们, 带着安拙一路登到了山顶。他们写生、游戏、野餐......直到晚上才回到福利院。
    远远看去福利院与往日有些不同, 昏昏暗暗的,像是隐在了雾中。有经验的孩子们告诉安拙, 这是停电了, 他们这儿每个月都要停一两次电,很正常。
    跟孩子们告别,看着他们各回各“家”,安拙才回到福利院给她提供的宿舍。没有电, 不能淋浴, 安拙做了些热水, 打算拿小盆简单洗一下。
    昏暗的洗房,安拙只拿了一个小手电来供自己照明用。小隔间的外面时不时传来一些莫名的动静,安拙拿着手电查看了一下, 没发现什么问题。
    可是再回到隔间里, 安拙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 恐惧的按扭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她速战速决,快速收拾完自己小跑着回到房间。
    把手电放在门旁的窗台上,回手关门上锁把小盆放下,正打算重新拿起手电,安拙眼前闪过来一个黑影,“砰”的一声就把她按到了门上。
    对方在她开口呼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恐惧爬上安拙的心田, 她开始拼命挣扎,可根本不能撼动对方一丝一毫,对方一点机会都没给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下就把她制住了。
    黑暗中安拙能听到自己的踹气声,对方的呼吸却很平稳,慢慢地她感觉到他靠了过来,把她挤在了门与身体之间。
    安拙感受到威胁,呼吸更急促了。对方的呼吸喷在她的额前,她的颈侧,最终停留在她耳朵那里。
    万籁俱静,只听一个低沉又隐忍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是我。”
    安拙全身一松,随后又开始挣扎起来。
    闫圳只把捂住她嘴的手松开了,而她被掐在一起别在身后的双手却没有被放开,还被牢牢地困在闫圳的手里,他的腿别着她的腿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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