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放心,我替你办好这件事。”
    南舒佯装不在意地点了点头:“随你。”
    “看你那样儿。”温亦欢笑她。
    两姐妹在车后座说着悄悄话,谌衡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他正开车呢,也不会真的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们说了什么上面。
    只是在等红灯的关卡,停下车,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眼,问:“在说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你不能听的可多了。”温亦欢抱了抱南舒,哼了声说,“谌衡,你把我好姐妹抢走了,要是你敢不对她好,小心我削你,这一次是真削。”
    南舒低声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两个人跟他说话,谌衡选择性先回答了第二个,不紧不慢道:“带你去吃饭,喂饱一下小馋猫。”
    说完,连他自己也被腻笑了。
    什么鬼?
    南舒皱眉,对他这个称呼不认同,但他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倒是把她取悦到了。
    而后,他才慢悠悠地回答温亦欢的问题:“放心,我先把我自己给削了。”
    **
    仿佛这一次吃饭,并不是三个人简简单单的凑一桌。
    谌衡之所以来接她们,是有原因的。
    他带她们走进一家高级餐厅,里面早就订好了包间,紧着服务生的脚步慢慢走过去。
    温亦欢嗅到一丝不妙,说:“是不是有人啊?”
    南舒也很好奇。
    温亦欢在谌衡眼里跟小孩儿没两样,她心性没有南舒成熟,毕竟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世交妹妹,在她面前不需要避讳什么。
    他便走慢了些,与南舒走在一起,独留温亦欢一个人在前面跟着服务员走。
    南舒淡淡开腔地问:“是不是还有别人啊?”
    谌衡点头,没有对她隐瞒,看着她的眼睛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别紧张,都是朋友。”
    南舒没紧张,跟他出去应酬吃饭的次数还少吗?
    这一次,不过是从工作饭局变成了私人而已。
    服务生一打开门。
    温亦欢便看见了里面俩人,大喊:“哥!!!”
    南舒猜对了,有温亦时。
    只不过,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她并不认识,也没见过。
    那人长得英俊斯文,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带着一副银框眼镜,坐在温亦时身侧喝着白水,却莫名有一种干净儒雅的感觉。
    一看就知道是饱读了很多年的诗书,被墨水浸染长大的。
    谌衡给她介绍:“夏知白,A大直聘教授,上个月刚回国。”
    南舒心想这人应该是谌衡的朋友吧,便浅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南舒。”
    “久仰南翻译官大名。”夏知白礼貌地站起身,冷峻的眉目被薄薄的镜片修饰了几分,变得温和起来,“常听阿衡和阿时提起,今日一见,果然又大方又漂亮。”
    这样吗?
    南舒挺意外的,还以为她会在谌衡的朋友堆里没什么姓名,没想到没见过面的人都认识她。
    “哪里的话。”
    倒是一直不出声的温亦欢端详着看了他两眼,眼前这副斯文清淡的样子,有点儿不能跟小时候的印象重合。
    这个......不是小时候那个死读书的瘦子么,怎么在国外待了几年就变成这样了。
    “丫头片子,怎么了?”夏知白跟温亦欢对话的语气显然与南舒是不一样的,“七八年没见,不记得我了?”
    温亦欢皱起眉道:“记得。你不就是当年我妈让你管着我的那个人吗?化成灰我都记得你。老夏,这去了国外吃了这么多年墨水,怎么人也变好看了?你这样子居然还要去A大做教授?你是当学生去的吧?”
    温亦时喝了口酒,跟自己兄弟解释:“别管她,这丫头从小到大没人管,大了也这样。”
    “是啊。”夏知白还真就喜欢跟她聊了,“不变好看,怎么让你看到我路都走不动了?”
    温亦欢想起刚刚进门时,确实因为他怔了几分钟,丢脸道:“我停在那儿是因为谌衡没告诉我,你回来了。突然有个七八年没见的人回来,谁不惊讶啊?”
    那人扶了扶眼镜,眼底蓄着笑意,带着点儿调戏的意味:“怎么,你喊我老夏,你喊他谌衡?”
    “有什么问题吗?”温亦欢眨了眨眼,“你确实比他老啊。”
    夏知白:“……”
    南舒看这俩人一唱一和的,觉得甚是有趣,便小声问谌衡:“他们是从小就这样了吗?”
    谌衡点了点头,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肩上凌乱的碎发:“小时候温家两位老人没时间管她,就让夏知白管,算是从小吵到大。”
    “哦。”
    菜已经陆陆续续在上了。
    南舒想喝汤,刚一个眼神过去。
    谌衡伸出手从圆盘上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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