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地看他一眼,满是不解。
    谌衡冲他说了一句话,他就真的放下打火机,一根烟在嘴里咬着过过瘾。
    饭局里的人散了七七八八。
    南舒起身准备离开,跟谌衡说了一声,便拎起包去外面打车。
    这会儿北京城的马路车水马龙,晚风吹拂着她柔软的发,轻薄的长袖衬衫被吹得微鼓,却丝毫不影响美感,包臀裙下的小腿细白又皓长。
    突然,一辆车子映入眼帘。
    徐阳降下车窗,好心提议:“南舒姐,你怎么还没走啊?这边很难打车,不如我们送你回去吧?”
    这边确实难打车,南舒已经等了十五分钟,站到脚都酸了,软件上还在排队。
    但其实还剩4分钟或许就到她了。
    谌衡却说:“前段时间出了个新闻有女孩孤身打车遇害,坐前面吧,至少我们不会害你。”
    那个新闻南舒也知道,看完后她全身毛骨悚然,刚刚她叫车时没想那么多,这人真是......突然说这个新闻出来干嘛,害她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那......谢谢司长。”南舒客气地说。
    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听见后座传来一道没那么冷漠也难得舒适的嗓音,“没事。”
    ☆、34.
    chapter 34
    徐阳和谌衡都知道她公寓的具体位置, 南舒懒得明知故问,在车上一声不吭,撑着额悄悄地敛下眼睫,小眯了一会儿。
    却在回去途中, 被右侧滑过一辆超跑的巨大引擎声吵醒, 眉心蹙了蹙, 整个人都清醒了。
    谌衡看着她盯着路面发呆的样子,随口问道:“最近工作还适应么?”
    南舒一惊, 下意识地往后视镜看了眼, 与他对上视线,并不知道他这是在用上司的身份说话,还是朋友身份。
    但如此场合,应该也不算是工作, 便应得疏懒了些:“还行吧。”
    “我看你在会议上经常做笔记, 有不会的可以问我。”
    南舒抿了抿唇, 想说什么,却还没说出口。
    便被他抢先说了去,“让你在旁边听着, 是有用的, 别偷懒。”
    她没偷懒啊。
    可是, 到底有什么用?她需要学习这么多深奥的东西......
    南舒有疑惑便立马问了:“有什么用啊?”
    谌衡难得默了几秒,低声道:“下周你就知道了。”
    **
    谌衡将这个悬念瞒了很久,不急不躁的,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
    既然如此,南舒也没怎么在意,大概听了三次会议加上许凯泽说的一些内容,她对最近全司核心的工作安排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 但有些问题还不是很明白。
    她去问许凯泽,许凯泽不懂,问其他同事,其他同事亦是一知半解,连徐阳也说得模模糊糊。
    南舒拿着笔记本,再三犹豫,眼尖地瞧见谌衡拎着一个杯子进了茶水间,起身跟了过去,却没想到茶水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谌衡听见高跟鞋脚步声,并不知道是她,也没有专门转身去看一眼谁来了。
    直到南舒走到他身侧,他才知道过来的人是谁,视线往下移,落在她泛粉的指甲盖上,也瞥见了她手上的棕色商务笔记本,低声问:“找我有事?”
    他今天一天都在办公室办公,鼻梁上还有眼镜压下的浅色红痕,眸色温润地看着她。
    南舒“嗯”了一声:“确实有些问题非找你解答不可。”
    这话说得过于嚣张。
    还真没什么人敢这么跟谌衡说话,许是两人曾经的关系缘故,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语气问题,脸上透着无辜。
    谌衡轻笑,继续冲完咖啡,然后对她说:“过来吧。”
    “在这里不行吗?”
    南舒没有想要去他办公室的意思,就几个问题,他停下手中冲咖啡的动作,赏脸看一眼她本子里的问题,解答一下就行了。
    “过来。”
    谌衡又说了一遍,走出去了。
    南舒只好紧着他的脚步走过去。
    谌衡走在前面,推开了玻璃门,却绅士般地站在门后单手帮她扶着会自动阖上的门板,待她进来后,才将手松开,长腿迈向办公桌,咖啡往桌上一放。
    正司长的办公桌整洁干净又透着一股庄重肃穆,右侧有一堆文件,有地球仪,有钢笔,中间摆着两台电脑,左侧的五星小红旗随着空调吹出来的冷风随意飘荡。
    她还敏锐地捕捉到桌面不太显眼的位置摆着一盒格格不入的凯蒂猫创口贴。
    以前的谌衡做什么事情效率都很高,也因此手指经常被纸划伤,曾经有一次伤得特别严重,血都留下来了。
    南舒咬着唇叮嘱他将御园里那一盒卡通的创口贴拿过去,要是受伤了一定要处理,不能随便在水下冲一冲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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