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严重了?回了趟御园,找回以前的药方,又问了下老中医才给你煲的,乖,喝了它。再讨厌我,也不要对自己不好。】
    南舒捏着纸条的手用了些力,将保温瓶拿起来,掏出钥匙开门,先把它拎进去。
    最近工作有点忙,她一直没来得及收拾,这会儿屋内颇有些凌乱。
    南舒把买回来的东西和保温瓶搁在桌面上,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
    刚坐下休息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南舒猜应该是温亦欢订的餐到了,走过去开门,果不其然是火锅店的人送餐过来,十分寻常的一个麻辣锅底和番茄锅底,菜式主要以素菜为主,但也有鸭肠、毛肚之类的荤菜。
    温亦欢来到时,南舒刚好把所有的菜从袋子里掏出来,逐一摆放在桌面。
    她笑着让南舒不要动,她来干活,立马将蛋糕先储存在冰箱里,再去弄火锅底料,然后将各种碗啊蘸料整理完毕并且摆放整齐后,发现一个奇奇怪怪的保温瓶,随口问了句,“这是什么?”
    南舒说:“中药。”
    温亦欢挑了挑眉,叹了口气:“以前上学的时候,就老看你喝,我还以为你停了呢,没想到还没断,怎么样有作用吗?比以前好些了么?”
    南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顿了几秒,抿唇道:“是停了,这个是谌衡送来的。”
    “......啊?”
    温亦欢怔怔然地滞了半响,哦了一声,过一会儿,她又问,“你会喝吗?”
    “不知道。”
    “如果你觉得有用,那就喝了吧,就当是他欠你的。”温亦欢说,“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我想想办法帮你去拿药方,以后就自己煲。”
    “先吃饭吧。”
    南舒将几片土豆放进锅里,看着冒泡的火锅汤料咕哝咕哝地煮着里面的青菜和土豆,淡淡道,“谢谢你,欢欢。”
    “没事的。”
    火锅吃到一半,趁还有胃口,温亦欢拿出她找师傅学了很久的桂花酒酿千层,为了不破坏它的外观美感,只象征性地点了一根蜡烛,关灯,让细微的光亮在室内轻轻摇曳,等着南舒许愿。
    待所有流程进行完,她拿刀切了一块给南舒,自己也忐忑地尝了一下,入口即化的千层皮和奶油,以桂花米酒为原料,带着一种微醺的桂花味儿,不仅颜值上乘,味也很足。
    第一次做这种蛋糕,没想到还挺成功,无论是外观还是味道都没有出错。
    南舒挺喜欢吃的,还夸她:“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的烘焙技术这么高啊。”
    温亦欢别扭地耸了耸肩:“没办法,我是颜控,看见好看的蛋糕和甜品,就忍不住下手去学和做。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经常给你做。”
    “那我还真幸福。”南舒不客气地说。
    晚上,两人聊到了深夜,时间太晚,明天又正好是周末。
    南舒没让温亦欢走,在公寓里留了一夜,彻夜长谈,似乎怎么都停不下来,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那些年,教室、食堂和寝室三点一式的生活,虽然枯燥无味,却一直有人作伴。
    如今回想,还觉得挺幸福的。
    **
    周六上午。
    吴新雪被迫加班,有位外国重要人物来中国拜访,翻译司司长让她紧随前去接待,直接夺走了一天的假期。
    早上八点半,她独自来到机场与一起接待的同事碰面,几人盯准航班降落的时间坐在休息区,一边等候一边聊天调侃今天本来要去哪儿逛街哪儿玩。
    吴新雪穿了双新高跟鞋,脚踝被磨得出血,她伸手揉了揉,去了趟洗手间顺便整理一下。
    结果,却在取托运行李的转盘边上瞧见了一位熟人。
    那人与一位外国女人碰面后,打招呼式地亲了亲侧脸,随后他搂住女人的腰低头谈话调笑,如此亲密的行为看上去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吴新雪大学学的是俄语,课程里有关于俄罗斯民族风俗和人际交往的课程,那儿再怎么开放,应该也到不了这种程度吧?
    她冷嗤了声,不知为何原本不平衡的心突然出现了一丝缓和,还以为南舒是个怎样的天仙能让两个男人等了她三四年,没想到其中一个竟是个海王。
    吴新雪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在这偶遇尴尬的应该是对方才对。
    她坦坦然地走去洗手间,与维克多视线撞在了一起,笑容可掬地说:“真巧。”
    “维克多,她是谁?”那女人目光紧锁住吴新雪,出声问。
    “一个中国朋友。”维克多低声道,“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快去吧。”
    那女人走后,吴新雪摆弄着手上的手机,好奇地问:“你不是喜欢南舒么?”
    维克多点点头,眼中并无慌乱之色,笑着说,“对,可这并没有什么冲突。”
    这下连吴新雪都绷不住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保守,才会表现得如此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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