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支书伯伯。”
    有了这笔钱,她以后的日子多少能松快些。
    却听郭杏花又说:“算完了今年的工分,咱再算算以前的。我大姐嫁到冯家十一年了,做了十一年的工,除了过年,几乎没休息过。可挣的钱,却一分都没看见。想来是大姐的婆婆会过日子,帮忙存着呢。不过现在既然要分家了,存的钱是不是也该交出来了?”
    张大庆之前就见识过郭杏花的脾气,知道是个厉害的。可没想到,这女人厉害到这种地步。
    这账算的也太精了!真是一丁点儿亏都不吃。
    旁边的卢秀珍早就气坏了,都不顾张大庆在场,张口便骂:“呸!你们怎么不去抢?就她挣的那点工分,够什么啊?还好意思跟我要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们就拿去!”
    郭杏花鄙夷,“就知道你会耍赖,不过有支书大伯在,由不得你。我跟大姐算过账,你平时小气至极,一年到头各种开销加起来,给的钱不超过十块。我大姐就算每年只挣50块,减去这十块钱,也还剩40块呢。十年加起来,就是……四百。这四百块钱,你一分都别想少,通通给我吐出来。”
    这分明是狮子大开口!
    冯家的另外两房儿子儿媳都不干了,说刘静云太贪心,不讲理。
    刘静云冷冷的说:“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钱,怎么就贪心不讲理了?二牛以前挣的工分,我都没有跟你们算呢。说起来,要不是婆婆太小气,不肯早早的拿钱出来治病,二牛也未必会死!”
    这话算是刺到了卢秀珍的要害。
    二儿子是因为身体亏虚,加上伤寒加重而去世的。要是好好养着,这种病不至于丢命的。可卢秀珍没想到儿子的底子这么差,又以为只是普通的小感冒,熬两天就好了。所以不但没给他看病,连工都没准他歇。冯二牛忍着不适,干了一天的活,当天晚上人就烧迷糊了。
    村里赤脚大夫给打了几针,见没什么效果,就建议把人送去市医院。
    可卢秀珍觉得赤脚医生危言耸听,没当回事,直到冯二牛病情越来越严重,人都瘦脱了形,她才知道紧张。
    可这个时候再送市医院,已经晚了。才到医院没多久,冯二牛就咽气了。
    村民们背后偷偷议论,都说是卢秀珍害了自个的儿子。卢秀珍无意中听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现在,刘静云居然当着她的面又提起。
    她怎么可能承认!指着刘静云便骂:“明明是你这个扫把星命硬,克死了我的儿子。你还有脸提她!”
    刘红兵见姐姐被泼脏水,连忙过来帮腔。两方人越吵越厉害,场面混乱一片。最后还是张大庆出面制止,这才消停了些。
    后来张大庆做主,将以前的工分按每年五块钱算,冯家再额外补贴刘静云50块钱。
    刘静云这边没什么意见。400块本来就是虚张声势,故意震一震他们的。能拿到50块,刘静云已经很满足了。
    冯家这边却都不乐意!
    卢秀珍直接冷着脸说:“没有钱!我三个儿子呢!结婚欠了一屁股的债,哪里还有余钱。这黑心肝的婆娘就知道讹人。”
    郭杏花插嘴说:“没钱就从今年的工分里扣。”
    卢秀珍大怒,却听张大庆烦不胜烦的说:“就这么办了。”
    冯家人齐齐变色,卢秀珍则直接躺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没法活了!恶媳妇要造反,村支书偏心,要逼死人了!”
    这一回,轮到张大庆黑了脸。
    郭杏花冷哼一声,“你打着贫民的旗号,剥削压榨儿媳妇,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像你这种人,比资本家、地主还要可恶。资本家和地主好歹压榨的是外人,而你压榨的却都是自己人。你这样的人以后老了,都没一个子女会真心待你。”
    卢秀珍大怒,差一点就跟郭杏花打起来,最后还是被张大庆给镇压住了。
    之后又是分房子。
    刘静云的意思是,只要一个房间以及房间门口的一小块院子,打算以后封起来做厨房。
    卢秀珍则死活不肯,理由是冯二牛已经死了,刘静云和他们家就没什么关系了,所以没资格分房子。
    可冯二牛虽然死了,还有个儿子冯爱国呢,将来还得立门户。
    最后,张大庆又强行将房子判给了刘静云。
    分过了房子,还得分粮食、家什之类的东西。两方都斤斤计较,又是一番吵吵嚷嚷,直到下午时分,才彻底搞定这件事。
    卢秀珍恨毒了刘静云,待张大庆一走,就冲了上去,一把揪住刘静云的头发,对着她的头脸‘噼里啪啦’一通打。
    幸好刘红兵和郭杏花还没走,将卢秀珍拉开了。
    卢秀珍出手很重,就这么会功夫,刘静云的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
    她理了理被揪乱的头发,目光冷冽的看向卢秀珍,接着又扫了眼不远处的冯家人,语气冷冷的说:“从现在起,我跟你们冯家没有瓜葛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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