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相比现在连孩子都有了。胡润生不仅踏实肯干,还是个上进的人,当初订婚的时候就已经考上大学,没想到现在还成了工程师。
    上一辈子,自从徐婉离开安州后再也没有见过胡润生,没想到这一辈子竟这样阴差阳错地遇上了。
    可徐子仁说的没错,现在确实是晚了。她不仅当过舞女,还成了孟钦和的外室。这样的一个女人,还会有谁会娶呢。
    徐子仁见徐婉沉默,也收起了方才的恶意,说:“润生哥问我你在哪,我当时说的不知道,说和走散了,他说他一直在找你,不过现在回金城了。”
    “他现在在哪?”
    徐子仁摇了下头,“他已经回金城了。”
    徐婉离开老城区已是傍晚,徐婉在路边喊了个黄包车送她洋楼。她以前也起过逃跑的念头,可转念一想,整个南三省都是孟家的,她逃得了一时,还能逃到哪里去。
    何况她知道,孟钦和心里另有他人,而且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自从她上次和他挑明态度之后,他在举止上也和她拉开了距离,这一个月来也没有回去过了。
    再说,她的父母都是冯局长派人重新安葬的,孟钦和讲理,冯局长不一定讲,若是生了气,派人掘祖坟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
    徐婉一路上都在想胡润生的事情,她前世到死都没有再见过他,如今隔着一辈子去回忆,总觉得有些遥远了。
    她和他差点订婚是两年前的事情,那一年,淮军和南面的滇系为了争夺地盘而开战,连着打了两个月。那个时候胡润生在外读书,刚刚考上大学,徐婉原本想等着他回来订婚。然而在胡润生回来之前,战火就已经烧到了坤州,徐婉和胡润生两家人不得不逃难。
    谁知这一逃就是永远的背井离乡和接二连三的阴阳两隔。
    这么些年都没有见过了,虽然从前的记忆都快模糊。可徐婉似乎还有些印象,胡润生比她大五岁,不太爱说话。
    因为徐家和胡家两家走得近,小时候每一次徐婉被娘带着去胡家玩,胡家隔壁的罗大婶都会一边洗菜一边跟胡润生开玩笑,“润生啊,你岳母娘又带着你小媳妇过来玩了。”
    那时候徐婉还很小,胡润生却已经有了少年的懵懂,许是当着徐婉的面被这样调侃还会发脾气,“罗婶,你别乱说。”说完就生着气走开了。
    徐婉还不是很懂事,见胡润生生气还以为是他不喜欢她,等娘进了胡家的屋子,徐婉低着头走到胡润生面前,“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我以后不来了。”说完,她就走了。
    刚才还在生着闷气的少年着急了,忙去留她,“你回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是见她满脸委屈的样子,他还从屋子里给她拿了一颗麦芽糖来,“给你……”过了他一会儿,他又说:“我没有不喜欢你。”
    那个时候糖很贵,徐婉虽然喜欢吃糖,可家里不常有,有也是被娘给了弟弟,所以徐婉一直记得那颗糖。
    徐婉最后一次见胡润生,是四年前,他去省城考大学的时候,徐婉他们村里难得出一个高中生,还要考大学,胡家自然很重视,行李准备了很多,徐婉一家也帮着去送他。
    那一年,胡润生已经十九岁,徐婉也已经十四了,出落成了娉婷的少女。临别之时,又有人开她和胡润生的玩笑,胡润生看了一眼她,没有再和小时候一样发脾气,只是红着脸对徐婉道:“小婉,你别听他们乱说。”
    回去的路上,徐婉问他爹爹她将来是不是真的要嫁给润生哥哥。
    爹爹说胡润生这个人上进又踏实,胡家又知根知底,胡伯伯胡伯母都是厚道人,以后徐婉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他只想让女儿过踏实的日子。
    徐婉“嗯”了一声,她也不知道嫁人是怎样,爹爹说好便是好的。
    一晃四年就过去了,胡润生已经二十三岁,大学也已经毕业了。从徐子仁的口气里,他应该过得还不错,想必已经结婚生子了。
    一路上徐婉都有些恍惚,以至于车夫已经将她拉到了洋楼她都没有察觉。
    徐婉回过神来,连忙给了车夫钱。然而她刚往洋楼这边走了几步,才注意到花园那边已经停了好几辆汽车。汽车旁站了一个穿戎装的人,正在打量刚从外面回来的她。
    ☆、酒会陪同(大修)
    是孟钦和回来了, 只是他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兴。
    徐婉这些天去冯公馆都没有和孟钦和打招呼,徐婉见他突然回来,十分意外。她自然看得出他的脸色,不过她不动声色, 强迫自己收起慌张, 只笑着和孟钦和打招呼:“二少, 您过来了?”她虽然脸色是带着笑的,可在她眼底看不出什么惊喜的神情。
    孟钦和看看了她一眼, 往样楼里走, 明知故问:“你去哪了?”
    孟钦和其实已经回洋楼有半个多钟头了,听刘妈说徐婉去了冯公馆,他正准备走,倒没想徐玩这个时候正好回来了。
    徐婉不敢瞒孟钦和, 故作轻松笑着答道:“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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