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挂专家号,但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叫她站直了身体,她就喊疼。
    医生说可能是骨骺炎,说不好什么时候会好。
    然后孩子就特别黏人,一直要妈妈抱,让她走路就说腿疼,不肯走
    明天准备再去儿童医院看看
    今天会尽量多更的,谢谢大家体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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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要南巡啦
    每月初一, 是全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到了这天秦氏照例让厨房准备了很多菜色,不拘是谁,总能在一桌子菜里, 找到自己喜欢吃的。
    按照身份, 郑氏就坐在秦氏的下手, 等谢溶来了,落座, 却和她中间隔了一个位置, 还是棋哥儿看不下去,坐在了两人中间,不过全程棋哥儿都没怎么和郑氏说话。
    谢溶的旁边,坐着柏哥儿, 他如今伤势已经大好了, 额头的印子只剩指甲盖那么大, 且已经结痂了, 他小身板挺得直直的, 只时不时越过谢溶跟棋哥儿挤眉弄眼,一直到谢溶拍拍他, 那小子才安分下来。
    二房一家子, 就坐在他们正对面,中间也是坐着孩子, 不过驰哥儿是个好动的,一会儿扯扯娘亲的袖子, 一会儿拉拉父亲的手,一家人看着就亲密非常。
    玉茹抱着熠哥儿坐在下首,熠哥儿还小, 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只跟前放了一盏蛋羹。
    他被玉茹抱在怀里,看热闹一般盯着满桌的菜色看个不住,流出来的口水,几乎要把手帕给浸湿了。
    玉茹嘴上笑话儿子,眼神却不带半丝嫌弃,反倒宠溺地捏他的脸。
    郑氏坐在一旁,木着脸,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
    长辈和乐,小辈长进听话,这个谢府处处都好,却只拿她当个外人似的。
    郑氏执箸,抬眼边见玉茹一边喂儿子,一边自己吃的香甜,她顺着玉茹的筷子方向,跟着夹了一口春笋。
    那笋一看便是春日里才长出来的,采办的去农家购置了,剥了壳子过了水,拿辣子和肉一块儿呛锅,瞧着便鲜嫩可口。以前郑氏也最爱吃这一道,如今顺手夹了放在口中,却觉得有些苦涩。
    她默默地放下筷子,却再没了食欲。
    秦氏扫她一眼,见状还是忍不住对她缓和了面色,
    “文惠怎么了?可是今日胃口不佳?”
    郑氏一愣,母亲这是在关心她吗?
    她忍住内心酸涩,摇摇头,胡乱夹了些菜。
    “不是,这菜有些辣。”
    对,就是菜辣了,所以她眼眶才会发红,鼻尖才会酸涩。
    谢溶越过儿子清淡地瞥了她一眼,叹口气。
    郑氏一僵坐直了身子,以为自己又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却见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拿着翠绿色的茶盏,放到她手边。
    男人的声音温和好听,他说“辣了就喝点水。”
    郑氏心头狠狠一缩,垂着头捧起茶盏,在众人不注意时,一滴眼泪悄悄滑落。
    夜里郑氏照例一人独眠,庶子额头伤势好了以后,谢溶一人宿在了书房里,姨娘那边没去,但正院却是一步都不肯进来的,郑氏辗转反侧,眼前却不停闪现那只茶盏。
    她轻叹一声。
    我要放弃了的,可是你又给了我希望。
    反正睡不着,干脆也不睡了。
    郑氏起身没惊动丫鬟,独自把衣服穿好,又披着一件薄披风,提着灯盏,像书房的方向奔去。
    就这一次,她再努力这一回,若是他还是不信她,要离她远远的,那她就死了心当个管家娘子吧。
    ***
    入了夜,谢溶还没睡,他最近和三弟联系紧密,大多在商量对抗钟氏的办法。
    想要景王彻底被圣上厌弃,钟氏就不能蹦跶地那么高了。
    突然门“吱嘎”一声,烛火跟着晃动一下。
    谢溶把信件快速收拾好,沉声问,“谁?”
    “是我,我能进来吗?”
    是郑氏的声音,她好似跑过来的,声音里带着喘息。
    谢溶脑海里划过棋哥儿的脸,只愣了一瞬,“进来吧。”
    郑氏果然是跑过来的,她头发披散在肩头,想必已经散了头,穿着寝衣准备就寝了,她像是一只误入丛林的兔子似的,有些怔楞地站在门口。
    谢溶心底一叹,倒是鲜少见她露出这般脆弱模样。
    “你怎么跑来了?春日里夜里也寒凉呢!”
    谢溶坐在烛火下面,烛光将他的人照的越发温润如玉,郑氏狼狈地低下头,捏紧灯笼的手柄,浅粉色的指甲盖用力到发白,良久,她一股脑道,
    “沈思柔的死和我没关系,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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