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扫了一圈,姑娘们倒是都不在,想来是老夫人嫌这事儿太污眼睛,不许未出阁的姑娘们旁听。
    月姨娘勾了下唇角,好心情地在门口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眼睛紧紧盯住室内的状况,生怕错过一丝林氏的狼狈模样。
    “你自己瞪大了眼睛看看,你要证据,这就是证据!”
    武安伯把手里的香囊、绸裤、信件......一股脑地砸在了林氏脸上,他气得眼前发黑,定了定好半晌才站稳。
    原本是查王氏有没有“私通”,谁知道王氏那边半点证据都没查出来,反倒林氏的院子里藏了一窝,而且还是在旁人极少能进去的内室,光是想想武安伯都恨不得吐血三升。
    真不愧的正室夫人,偷人都偷的光明正大。
    王氏这里的充其量是一封举报信,举报王氏可能存在“通奸”行为。
    林氏这里已经把证据摆在明面上了。
    不管是绣了鸳鸯的香囊,还是男人的绸裤,无一不昭示了这一事实。
    尤其这些证据太过赤、裸,武安伯忍不住想,这对狗男女是不是就在他堂堂伯府的正院,行那苟且之事。
    “伯爷,冤枉啊,这不是妾身的......啊不对,这是妾身给您做的,只是还没来得及送给您......”
    林氏埋着头,语无伦次。
    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里头有一些明明是给王氏准备的,怎么竟会在她院子里?
    她心乱如麻,矢口否认,看着武安伯怒极了脸,搜查刮肚地想借口。
    “呵,贱人!这个时候还在说谎!”
    那裤子是一条藏青色的绸裤,武安伯拿到手就看了,也拿到身上比划了,林氏是正室,他也怕冤枉了她,可这裤子明摆了就短一截,不是他的尺寸,这女人还敢信口开河?
    武安伯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从座位上起身,揪着林氏的衣领把她拎起来,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啪”地一声,室内一片寂静,月姨娘低垂着的眼里,闪现过一阵快意。
    林氏的嘴角有血丝渗出来,她抬手捂住半张脸,嘴里不停叫屈。
    “妾身没有,伯爷就是冤死我,把京兆尹喊来,我还是这句,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
    她一转眼看见风轻云淡,悠闲坐着的王氏,一腔气愤仿佛找到了发泄口,林氏伸手指着王姨娘的鼻子。
    “是她!一定是她!是她在我院里动了手脚,是她把东西塞到我这里的!”
    王姨娘缓缓起身,语气波澜不惊。
    “禀侯爷、老夫人,自茹儿定亲,贱妾一直在为茹儿准备嫁妆,从没出过院门。李姨娘、月姨娘都可以帮我作证。”
    武安伯瞪眼扫向李姨娘、月姨娘。
    两人齐齐一凛,随后狠狠点头。
    “林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夫人也是个女人,后宅的手段逃不过她的眼睛,林氏这次大抵是栽了,至于她有没有通奸,伯爷一定会按照她通奸来办,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老夫人的目光扫了王氏一眼,随后又停在林氏脸上,嫁进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儿媳妇,这会儿发丝凌乱,看着竟有些疯癫,她等着看林氏最后的辩驳。
    林氏一听说月姨娘也在,立马转身向后看去,她可不就坐在那里好好地看着么,那双眼睛,头一次在她跟前流露出高高在上的神色。
    是了,一定是这个女人,一定是她故意加害,否则的话,有谁能自如地出入正院?还在她不知道到时候,把这些东西藏匿进去?
    “老夫人明鉴,妾身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伯爷的事情,如今这一切,一定是月姨娘对妾身心怀愤恨做下的事。”
    林氏爬起身来,走到月姨娘身前把她一把揪起,连声质问,
    “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我连儿子都让你生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着也不听月姨娘如何回答,抬手就扇了她一个巴掌,直把她扇地狠狠跌回了椅子里才罢休,还要再扇,却被人死死捏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够了!”
    “你为难她做什么?”
    武安伯一把捏住林氏的手腕,眼神却看向月姨娘那边,见她单手捂着脸小声的啜泣,眉头狠狠皱了皱。
    都是枕边人,他岂会不知道月姨娘的性子?
    这个女人哪怕已经是个姨娘了,却还是习惯性听林氏的命令,要不然一个为伯府生了儿子的女人,何至于就这点地位?
    也是因为她性子如此,让武安伯提不起兴致来抬举她。
    武安伯这一大早的,心情跌宕起伏,他眼神在林氏和几个姨娘身上一一划过,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头一次觉得女人多了也是件麻烦事,干脆对着老夫人一拱手,把事情交给她。
    “娘,我书房那边还有事,后院的事,就劳累您了。”
    “你享齐人之福的时候怎么不说?”
    “鹏儿,伯府一代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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