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
    立秋更是觉得不安,最终他也没说主子与瑶姬公主是否登对,只是赞誉了主子而已。
    冬至备了茶点回来,放在小桌上,用神色询问立秋元子烈去哪儿了。
    立秋表示去换喜服,冬至颔首。
    只不过片刻,元子烈拿着喜服走出来。
    “你怎得不让我瞧瞧。”陈怀咬碎一块茶糕,入口清新却是含着苦涩。
    “正合适,成婚那日你是能看到的。”说罢将喜服递给立秋,立秋弯身退下。
    冬至也发现不对,陈怀的情绪说不出的复杂。
    具体有什么,冬至还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略苦。
    这场婚宴,是十足十的气派。
    陈王含着笑意看着元子烈接走瑶姬,灯火通明,看着少年烈红背影,陈王似乎放松神色一瞬间老了许多。
    一盏盏的红灯笼,陈王难得叹息一声:“这若是太平盛世,该多好。”
    喜娘牵着瑶姬进了轿子中,元子烈无父无母,家中也许其他长辈,元子云又不愿意见他,所有礼节都可以省了去。
    推杯换盏之中,各种恭维之话。
    元离在人群中,并没有靠近元子烈。
    元子烈向来洁身自好,他有着一世记忆,似乎他从未和谁有过肌肤之亲。
    自己得到的也不过是空空的夫妻之名,有名无实而已。
    只是元子烈真狠,死了都是自己栽到棺椁中的,连最后一面都没让他看到。
    他可以接受有人嫁给他,只是那人不能爱他,他要让元子烈知道。
    他欠自己的,想要爱,也得是自己去施舍给他!
    夜已渐沉,闻人澹头脑昏沉,早早就离开了酒宴。
    摇摇晃晃的走在小巷中,却是被人从后面一闷棍敲晕。
    两个黑衣人架起闻人澹,其中一人又将一颗药丸塞到闻人澹口中。
    借着夜色两人将人架到一处宅院中,红烛垂泪,两名黑衣人就将人放到屋内就失了踪影。
    闻人澹只觉得头昏,还有身体出奇的燥热。
    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一身喜服还盖着红盖头。
    身材纤细,双手白皙,若无意外应该是个美女。
    身体越来越热,喉咙也越来越干,闻人澹开口声音嘶哑:“你是谁?”
    “先生与奴家相处这么久,还是无法认出来吗?”红盖头下的声音轻柔,带着叹息。
    闻人澹此刻思绪混乱,气血上涌,却知道是谁。自知不是什么好事,蹒跚转身。
    连忙推门打算逃开,谁知门早已被锁住。任凭他如何敲打都是紧闭不开。
    “逃什么?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自然准备的万全。”瑶姬掀开盖头,看着闻人澹涨红的脸,还有愈加迷离的眼神浅浅一笑。
    “夫君,该歇息了,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
    许是因为药力彻底迷惑了闻人澹的神智,让他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只欺身上前…
    在夜中,留下一片旖旎。
    酒足饭饱,也闹够了,客人自然不缠着元子烈。
    元子烈得了喘息的机会,他酒量还算不错,又并未多喝,此刻神智异常清明。
    走在去婚房的路上,他就在思索该怎样说他这种想要维持表面夫妻的说辞。
    一直到走进婚房,看到一片红的装饰,心头恍惚,吩咐侍从全部退下。
    房间内只有他,与他刚刚娶来的“新娘”。
    他也没看喜床的新娘,只是沉默着。
    而后下定决心要将事情说明白,只是这一眼就能发现那“新娘子”的身材是不是高了些,壮了些?还有这身喜服,也是与他身上一样的男子款式。
    这不是瑶姬!
    心头震惊,忙走两步,元子烈猛的揭开盖头。
    盖头掀开的那一刻,“新娘”将头抬起。
    那人眉眼温和,皮肤在红绸衬托下更是白皙,轮廓分明,噙着笑意目中不怀好意却是让人震惊的灼热!
    这人平时惯着锦兰,此刻却像极了勾人海妖。
    元子烈攥着盖头的手不禁用力收紧,与其对视良久方才哑着喉咙,隐约含着几分颤抖的吐出两个字。
    “陈怀…”
    作者有话要说:  信息量巨大的一章。
    容迟:怎么是你?
    陈怀:怎么不能是我?我这不倒贴嫁给你了!
    ☆、谋情
    男子的相貌虽然不如自己那般貌美, 可也算得上是俊美温润,与自己身上的戾气不同,看起来有些乖, 却从未有今天这样成妖的侵略感。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迟郎不觉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吗?”
    元子烈蹙眉,而后握紧盖头的手更紧了些, 如果现在还不知道这些日子陈怀的反常,还有那些隔阂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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