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说:  和朋友谈了谈,朋友不希望我放弃,不希望我坑,所以,就算是写的不好,还是打算继续了。
    ☆、我思故我在
    王陵处葬的自然不是姜王夫妇的尸骨, 可那处有一个人自请做守灵人,这么多年来只伴着青灯古佛孤独守着空的陵寝,守着并未亡的人。
    这个人就是李夫人。
    元子烈此前并没有想过李夫人也是不想去打扰她, 毕竟前尘皆做往事,自家父母连自己都能舍弃何况是一个女子。与其那般, 伴着青灯古佛,远离这是是非非倒也是好事。
    只是如今看来, 李夫人并非真就是不知道一切。
    就比如说, 李家一手惊天的卜卦之术,怎可能不知道姜王龙气犹在。
    还有, 他自己并不是认命的人,就算是结果让这些人都不好过,也不至于把自己算计死。
    他从脖颈处拿出一根红绳,绳结处系着三枚铜钱。
    这卜算之术,他也是会的, 还是李夫人亲手所授。只是自从有一日李夫人告诫自己不可再卜卦。
    自有天数,窥测天机越多, 天谴就越大。他只有一卦可卜, 非生死攸关不可窥天。
    陈怀看着少年拿出三枚铜钱摊开在手心中,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我还有一事要与你交代, 瑶姬在宫中若有难处,你可与闻人澹商量如何相帮。至于闻人澹的话,你也不可全信,留出一半的信任就好。活了这么久, 谁知道他都存了多少坏心思。卫国不出三年就会混乱不堪,彼时燕州离卫国最近,将会是陈国的第一道防线。等不得三年满,大概陈王就会召我回王京。”
    “如此说来,你的第一步是取陈谋卫?”
    元子烈颔首,又将铜钱塞回脖颈处衣裳中。只是脖颈修长白皙,袒露的皮肤就像是上好瓷窑烧制的瓷器,陈怀无意间瞥见就觉得血气上涌,耳尖薄红慢慢红到耳根深处。
    “你还是太年轻,当是需要时间去磨炼的。正好,太子城与萧清染与你试手。只是萧清染老奸巨猾,你怕是会吃得不少亏,但也不是不能取胜。他与陈城本就存在芥蒂,能做到什么程度就要靠你了。我不离京萧清染的手段也不好发挥,如今我又被元离绊住了脚。陈怀,莫要让我失望啊!”
    元子烈年少时遇到陈怀,本欲斩草除根解决掉的,可偏偏阴差阳错。他不信命,可已经走到这一步,多年来也并非全无情意,似乎也只有这个人接近自己没有什么目的了。
    陈怀开始惧怕他,因为同太子汝安那样一眼看过去就是个疯子不同,他的疯狂隐藏在骨血中。伴着正统的教养,随着谦和惑人的皮相随时都会爆发。即便是两败俱伤,就算是血海陈尸。
    或许陈怀也知道自己的资历浅,相比于元子烈他处于安逸的生活中。这种安逸常常让他忘记自己的处境。
    也让他觉得他与元子烈的距离是如此的远。
    “容迟,你想没想过为什么会出现前世今生这种事。”他不知元子烈想没想过,可他自己想过。
    所有人都是围绕元子烈而来,就在元子烈拿出铜钱时他忽然想到因果轮回这个词汇。
    所有的因果都围绕着少年而展开,虽说他也不知道是否存在因果报应,可若是真的存在,重重因果落在的一定是元子烈的身上。
    少年不回答,这件事他自己都还是云里雾里怎么可能清楚。
    陈怀也不逼他,只扬起笑脸:“你不在都不知道我有多威风。”
    “你能威风到哪里去,不过就是一个小屁孩儿。”
    得了少年一个白眼,陈怀可不乐意了:“你是元子烈比我大两岁,可你是姜别不过就大了我两个月而已。若我是小屁孩儿,那你也是。”
    他说着想去扯住少年表示不满。
    元子烈含笑,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可就是皮相太好再加上陈怀对他有情,这一笑竟让陈怀看直了去。
    “大两个月也是大,废物怀你得叫哥。”他逼近陈怀,似乎是陈怀不叫就不罢休。
    檀香味浓浓,醉了陈怀,他向后躲去:“谁...谁叫你哥啊!你这魔头,离我远点。”
    可少年偏偏没有,还在靠近。
    那檀香味包裹着陈怀,年前他还能自然亲近的同这人相处,不过就是因为一切都未曾挑破。可如今他知道自己是什么龌龊心思,自然面对与平日无异常的少年亲近显得手足无措。
    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渴望。
    再近一些,再近一些...
    “嗯...”
    禁不住渴望的刺激,陈怀不禁轻嘤一声。这一声让他迅速清醒,猛的推开少年却是勾了少年的腰带,这一推解得彻底。
    元子烈被猛的一推,有些吃痛:“你怎么了?”
    “你...你没事儿吧。”陈怀也知道自己的力道用的猛了些,而腰带被解,露出里面的里衣,这样顶多是露出锁骨的皮肤而已,元子烈也不怕被发现自己的身份。
    而陈怀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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