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么多。”
    “表哥,只是喝两杯酒而已,你就这推三阻四的,我早前猜测表哥你同我生分了,看来是真的……”奚蔓蔓苦着一张脸,双眼盈盈地望着沈浪。
    “表妹,不要闹。”沈浪起身离开,语气却满是宠溺。
    奚蔓蔓她偏要闹,眼看就要成功,她伸出两只白净的手,拉住沈浪,咬着唇望向沈浪:“表哥~”
    沈浪正有些无奈,外头陆明敲门进来:“爷,官衙里有事。”
    说着,陆明附在沈浪耳边,轻轻说了两句。
    沈浪同他对视一眼,随即又看了看表妹,有些无奈地笑了:“表妹,怕是我今晚上都得宿在官衙里。明早一定赶回来为表妹你送行。”
    今晚上宿在官衙里?奚蔓蔓压住嘴角的笑,她连连点头,放沈浪离去。霜香透的药效发作要半个时辰,见效慢,但是后劲足。
    前脚沈浪离开,后脚奚蔓蔓在房里张罗起丫头们,她要隆重梳妆打扮,沐浴更衣,准备灯笼,她要出门。
    出门去哪里?丫头们都不敢问。
    沈浪离开之前,他要了奚蔓蔓剩下的酒,说是要留着细品。
    奚蔓蔓自然将剩下的两瓶都送给了沈浪,一滴不留。
    沈浪从表妹房里出来,绕到门口,却不出去了。
    陆明看着手中的两瓶酒:“爷,这酒还送不送官衙?
    “送。”当然要送,沈浪收起笑容,脸色冷淡,“还要保证赵枝隽全都喝下去!”
    陆明点头:“是。”
    接着,就看到沈浪转身,往自己房里回去,脚步甚是稳健轻快。
    ·
    天黑了,金玉洗漱了歇下,却还坐在八仙桌旁,对着那烛火。听说沈浪去了奚蔓蔓那里,吃饭喝酒,十分融洽。
    沈浪到底,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罢。
    叹了口气,金玉叫张妈妈回去睡,她起身去关门。
    沈浪却一把握住即将关上的门板,气息沉重。
    “爷怎么回来了?”金玉仰头,看着门外的沈浪。
    房门渐渐打开,黄澄澄的灯火照在沈浪的脸上,驱走他身上的黑暗,也消除了他身上的戾气。
    金玉能感觉到,沈浪心情很不好,她退一步,把他让进来。
    沈浪踏进房里来,关了房门,反手将金玉抱在了怀里。
    他抱得那样的紧,金玉如同溺水的鱼,无声地挣扎着。沈浪的手箍在她的腰间,她使劲掰开,根本没有用。
    沈浪抱着她,将她按在了床上,伏在她身上。
    金玉躺在床上,发丝凌乱,死死撑着沈浪的胸膛。她轻微张着嘴,似乎下一刻就要叫出来。
    沈浪撑着胳膊,同她两人眼神对峙。
    金玉的脸慢慢红了,脸上手心都是汗,在灯火下晶莹剔透。若是大汗淋漓,不知是怎样的景象。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让人熟悉的味道。她从来都不用什么香料,简直无趣。但是沈浪就是喜欢。
    一下脱力,沈浪趴在金玉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她的颈窝里也是汗,沈浪笑了,气息喷洒在她的锁骨窝里。
    金玉一身的冷汗,被沈浪这一笑,浑身热起来。
    沈浪浑身都烫人,他的手,他的脸,他的气息,他的笑。
    沈浪伸手,按住金玉抖得厉害的腰肢。
    “表小姐如何?”金玉转头,看着那跳跃着的烛火,似乎它很开心。
    沈浪忍耐得辛苦,却被她一句话逗得破了功,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来,想看看她是不是认真的。嗯,她是认真的,沈浪捏着她的下巴,说:“这时候,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
    金玉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看他的眼,她盯着烛火。
    沈浪慢慢低头,他的手沿着她的下颌线游走,金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两人鼻尖相处,金玉依旧不看他。
    沈浪咬住她的红唇,舌头探入她口内,她才回神,用力挣扎起来,可惜,沈浪的力气比平常还大了几分。
    良久,沈浪终于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抬起头,看着金玉湿润的嘴唇,紧闭的双眼,手脚冰凉。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怕他呢?之前教她手语,她对他的接触,不再那么戒备。
    叹一口气,沈浪下床,去静室换洗一番。这药的后劲是真的足,幸好他只喝了那么一点。沈浪洗了两次冷水澡。
    听着静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金玉不敢睡觉,她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她不是厌恶沈浪,她知道她是无法摆脱上辈子的记忆,那个刘员外猥·琐的笑容,不停逼近放大的脸,如同梦魇一般。
    沈浪从静室出来,金玉还呆坐在床上,两眼呆滞望着烛火,肩上的衣衫露着大片春光,她也没有整理。
    沈浪吹了灯,坐在床沿,拍了拍金玉的脑袋,捏着她冰凉的胳膊,将她塞进被子里:“早点睡。”
    金玉乖乖地钻进了被窝里。
    沈浪也躺进来。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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