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州官除去了一个大麻烦,可做好事不留名,州官也不知该如何声张。
    因而这事只被按在那州官头上,上报给了朝廷,非是走那条山道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事。
    要不是珈蓝初念特意查探,不知情的人又会多她一个。
    可她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目的为何,也只能按捺不动,以待时机。
    于是她便一路无灾无祸地进入了北国境内。
    北国风土人情其实与南国相差无多,只是北国以男为尊,而南国以女为尊,此一差,便是天壤之别。
    因而珈蓝初念便命令下属,入北国之后皆要以男子装束行事。
    扮成男子,于她的一众下属而言几乎是从未有过。
    于是珈蓝初念告诉他们只需装扮成北国男子,行事作风无需更改,一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驾马疾行几日,终于找到还算可以的小客栈。
    “店家,一间上房,两间厢房。”
    珈蓝初念带着几人,风尘仆仆地进入客栈。
    彼时客栈中并没有多少人,连个店小二都没看见,有人办了入住后刚走,珈蓝初念便直接到了柜台前。
    说出这话后,店家便立刻给她拿了牌子。
    “等等。”
    刚才还未走远的二人返身回来,“你刚才不是说没上房了吗,怎么她来就有了?”
    珈蓝初念握着牌子,并不想掺和进去,心中却还是记下了。
    等她进了厢房,小二推门进来,上了茶水点心。
    珈蓝初念一品,并未说话。
    可小二一时没把住嘴门:“这可是南国的新茶,茶点也是南国的,客官慢用。”
    句句透着艳羡。
    珈蓝初念能在北国吃到南国的茶和点心,自然是不奇怪,毕竟现在商贸流通,南北交集频繁。
    可茶是她最喜欢的,茶点也是。
    真奇怪呢。
    她只住了一晚,便启程离开了。
    珈蓝初念见还有时间,便想着可以转水路,顺便一览北国风光。
    船只使用本就需要早些订下,连流瑛都拿她没有办法。
    可谁知她们刚来港口,便看见有船候着,还是条豪华的大船。
    “客官好运气,有个客人正好将这船退了,今日也不知能否做到生意了,不若你们租下?我就要你们三分之一的租费便好。”
    流瑛与她对视一眼,已是见怪不怪了。
    她们并未多作逗留,随后便上了船,船上备着的房间,舒适得就像是珈蓝初念的寝宫。
    流瑛看着房间里摆放的珈蓝初念喜欢的茉莉花。
    巧合?
    她不信。
    再看珈蓝初念一脸了然,自得其乐的模样,她便也没再多问。
    珈蓝初念甚少坐船,一行人也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未曾想过要她们会晕船。
    因而几人发作起来,直犯恶心时,还是船夫拿出了姜茶。
    等症状缓下,珈蓝初念这才有时间出舱。
    天气正好,晴空万里。
    船夫们都是海上的老手,自然不可能晕船,若能乘上这大船,必定需要预定,又怎会想不到上船之人会不适?
    流瑛过来,给她披了一件披风。
    珈蓝初念转头与她说:“我猜这相助之人不是受过我的恩惠,就定然是……”
    “定然是什么?”
    珈蓝初念难得不正经地笑着:“定是喜欢我了。”
    流瑛:“……”
    万一人家也是个女子该如何?
    原以为一路又是顺风顺水,哪知会突遇风浪,众人合力共度难关之时,便有船队出现相助,虽不知身份,看其衣着配饰,官家无疑了。
    珈蓝初念本想邀人上甲板套几句话,却见他们隔船拱手示意后便立马返航,一句也不留。
    她:“……”
    珈蓝初念倒也不强求,左不过那人身份也好猜了。
    有谁能一夜之间灭掉连州官都头疼的山匪?又有谁能调动海上官船队伍为她们保驾护航?南北两国能做出这事来的,一只手便数得过来。
    等珈蓝初念一行人再转陆路时,那便更畅通了。
    无天灾,更是没有人祸。
    想来这么些日子,纵是个蠢人都能觉察出不对来,所以那人便也就明目张胆地为她们打点一切了。
    珈蓝初念乐得有人铺路,便走走停停,欣赏北国山河。
    北国都城不日便可到达,因而入夜之后,她们便又寻了一间客栈住下。
    客栈依旧有人早早打点好了一切,连路上用的盘缠也备得无可挑剔。
    入城之时,珈蓝初念便听说当夜有灯节,用过晚膳之后,便丢下流瑛,去往集市了。
    街道上挂满了灯笼,满是成双成对的人。
    自她重生之后,无一日不是在为南国奔走,因而前往北国的这段时间,便是她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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