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很怕我?”
    “不不不不、没、没没没有!”容志远又连忙摇头。
    李恪觐闻言又微微眯起眼笑,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你不怕我?”
    容志远:“…………”
    爷,别玩儿了成么?老子腿都吓软了。
    李恪觐见他吓得不说话了,瞬间失了几分兴味,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听说您老人家最近胆子挺大的?仗着你爹的势四处欺负人。”
    容志远本来腿都好不容易站直了,听见这话瞬间又开始抖:“没没没没有,小的……哪儿敢呢……”
    “呵呵。”
    李恪觐笑了两声,宛如毒蛇的眼珠子盯了他一眼,吓得他瞬间又改口:“有有有有!都是小人的错!”
    “是啊,你何止是犯错,动土都动到我头上来了,你这个开荒的范围着实有点儿大呀。”李恪觐没看他一眼,像是在自言自语。
    听见这话,容志远直接一口气吓得瘫坐在地上了。
    “知道昨儿夜里仗着家大业大财横气粗睡的那个姑娘是谁的人了没有?你家容副督统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功夫纵着你这败家子在外头跟我抢人呢?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么?谁给你的脸,恩?”
    “殿下恕恕恕恕罪!”容志远直接把头给他嗑上了,整个人都在抖,吓得口齿不清:“小的!小的不知道那个……那个是……”
    李恪觐一听这个就烦,突然起身走近给了他一脚:“你觉得那是谁?恩?”
    “当真,见你这猪狗不如的脸爷就来气,怎么你就不去死呢?!”
    “…………”容志远什么话也不敢说了,翻了个身就赶紧趴着磕头,仿佛磕头能减轻多少罪孽似的,磕得满头是血也不敢多嘴一句。
    这会儿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无比懊悔。谁他妈能知道那青楼里立牌坊的是你相好的???!?!?
    我好气!
    而这时候李恪觐摩擦着下颌,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盯了这人半晌,突然说,“我要是现在在这儿把你弄死了,你说你爹会不会抱着你的牌位跑去宫门口长跪不起。”
    “…………”你想就想你干嘛还说出来吓人!
    容志远磕头磕得更厉害了,但他觉得李恪觐没真存着弄死他的心思,否则也懒得跟他废话了,边磕边打商量:“殿下息怒啊,殿下要是有何用得着小人的地方,请一定开口,只求放小的一命!”
    “呵,瞧你这残废模样想不到还有点脑子。”听见这话,容志远终于觉得转机到了,他抬起头,只见李丞姝垂目看了他一眼,眼中的鄙夷一览无余。
    “哥哥也是这么想的?”她转过头问李恪觐。
    “你我的身份跟他抢东西多有不便,传出去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样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得做做。”李恪觐直视前方,半点余光爷没落到容志远身上。
    话却是冲他说的:“容志远。”
    “你就盯着隔壁的,等会儿一旦他们想要什么东西,梗直了脖子开价就成了。”
    说完他终于移下来目光,道:“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我觉着你也别回去了,擦干净脖子等刀吧。”
    “那……”
    容志远咽了口唾沫,眼睛都是直的:“报价的开销……”
    李恪觐嗤笑一声:“那当然是你自己出钱。怎么,怕了?你老子既然敢纵你出来放火,那你不如索性给他放个大的。”
    容志远:“…………”
    第46章 捣蛋
    几轮下来, 李恪言瞧着有趣的东西都捣乱一样的抬价,抬完了就不说话了,在场众人实在是怕了这个小白脸了, 索性谁也不出价, 让他抬完了再开。
    但令他们无语的是, 每回他抬价, 四层楼东厢房的那位就要跟着抬,众人愤然的同时不免都有些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有宝堂安排的托儿了。
    对此, 最开心的自然就是有宝堂的人了。
    下方的红裙女子粲然一笑,接过店伙计递过来的一个被红绸盖住的东西,能有膝盖高,看形状似乎是个方盒子,“接下来要拍卖的东西, 在其物种中当称世间之绝。”
    容许投下去目光,心想这又是什么?但猝不及防听见那方盒子里传来几声闷响, 听得她毛骨悚然!
    我擦,什么玩意儿?活的!
    下一刻,她揭开红绸,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铁笼。
    四面八方的宾客瞟了一眼, 挑了挑眉, 但不识货的只是嗤之以鼻罢了。
    笼中的小东西跳了两下,伸出鼻子嗅了嗅,转着脑袋四面看了看,见到这么多人似乎有点儿怕, 随即僵立在原地, 缓缓退到阴影中众人视线看不到的地方。
    红裙女子似乎料到观众是这个反应,半点不觉尴尬, 仍旧笑道:“此狐,地处南荒雪国,想必大家都清楚那是个什么地方,说它称绝,并不是说它品种有多稀有,而是因为集无数人力,去到那个地方,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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