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足够,我也是怜惜你,才那样骗你,你那几晚受罪,我也受罪。”
    这样的理由,郁棠实在是不能接受。
    尤其是赵澈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她还不如装作一切都不知道!
    郁棠羞愤至极,“……你不要说话了!”
    说好的晋王不/近/女/色呢?!
    谣言皆是骗人的!
    已经入夜,本该睡觉了,赵澈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说话上,几日没有得偿所愿的赵澈一时间难以平复心中燥闷。
    他低头,去寻郁棠的唇。
    可郁棠恰好躲开,二人的唇间擦过,不着痕迹的暧/昧。
    赵澈没有亲到,郁棠如此排斥他,长期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会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
    赵澈不喜欢被郁棠疏离,他埋首吸了一口女儿香,故意停留在那里不离开,哑声哼笑,“棠儿,你真是口是心非。”
    每次都是这样!
    郁棠承认她喜欢赵澈,也时常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但这次的事,不能轻易原谅赵澈,“赵澈!你想多了!纵然你如何俊美,我也是有脾气的。”
    她遭罪了那么多天,当然不能凭着他几句浑话,就揭过这一篇。
    奈何,双腕被赵澈抓着抵在了头顶,他的身子在她上面,此时此刻,她就是一个待宰杀的羔羊,“喂!你听见没有,快些起开!”
    赵澈并没有压着郁棠,他始终是怜惜她,舍不得让她承受自己的重量。
    赵澈觉得,他之所以能抱得美人归,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当初脸皮够厚。
    所以,他应该再接再厉。
    “棠儿,莫要生气了,反正你我是夫妻,况且你也喜欢的不是么?”他故意暧昧的说着,磁性的嗓音仿佛带有魔力,稍一不留意就会被他蛊惑了去。
    她哪里喜欢了?!
    经过这次的事,郁棠发现,赵澈仗着他自己长的好看,力气又大,总是有恃无恐。
    她这次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让赵澈知道“戏/弄”她是怎样的下场。
    此刻,男人覆在她身上,但双膝是跪着的,郁棠趁机抬腿就踢了上去。
    她用了所有的力气,也不知道究竟踢到了那里,反正是逮着机会就“下脚”了。
    赵澈身子瞬间僵住,“_||”
    男人一声闷哼,那张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
    见赵澈弓起身,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郁棠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装,趁机从他身下往外爬。
    可还没等她脱离困境,她的腰肢被人抓住,一股大力控制住了她,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赵澈覆在她身后,大掌提着那把小细腰。
    男人附耳,嗓音喑哑的不行,“既然棠儿不喜欢那样,那今晚为夫再换一个你喜欢的样子。”
    郁棠,“……赵澈!你混蛋!”
    烛火摇曳,薄纱帐后美人无力低泣,守在门外的宫人隐约听见了晋王妃的埋怨声,“赵澈!你到底有完没完!”
    宫人的脸微微涨红。
    这都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晋王这样能折腾,也难怪晋王妃如此大胆,竟直呼晋王名讳,而且还骂上了呢……
    ……
    次日,魏皇宫举办了宫宴。
    慕容焦舍不得女儿,所以就“强行”留在了魏皇宫做客。
    席间,郁棠神色微蔫,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面容一天比一天娇媚,肌肤如凝脂般雪腻,每一个慵懒的眼神,皆是妩媚动人。
    她明明不曾穿着华贵,也并没有浓妆艳抹,可偏生就有吸引旁人目光的魅力。
    姬胜不经意瞥了几眼,突然觉得自己的东宫佳丽都是胭脂俗粉,除却琴棋书画,其他什么也不会,以后要娶就娶会机关术的女子。
    这时,姬胜突然感觉到赵澈的目光。
    他摘下白巾的样子更是冷漠无温,而且刚才赵澈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眼神仿佛是带着刀子是什么意思嘛?!
    他答应了不再骚扰漠北,也给赵澈提供了柳文泽通敌卖国的证据,难道他还不够好?
    姬胜委屈极了,又眼巴巴的看向赵澈时,赵澈已经移开了视线,还时不时给郁棠夹吃食,但晋王妃似乎不领情,对赵澈送来的点心,一律推到一边。
    然而,赵澈非但不生气,反而唇角含笑的看着她。
    姬胜,“……”
    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故友。
    ……
    半月后,大梁,京都。
    三道圣旨送去漠北之后,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
    晋王赵澈非但不班师回朝,还寄了书信回来,说是为了大梁和北魏的长期和睦,晋王夫妇二人暂时留在北魏,以帮助北魏开垦荒地、指导农耕。
    这对夫妻俨然是为了北魏的民生操心劳力。
    北魏特地派了使节过来,在朝堂之上大肆褒奖了晋王夫妇二人。
    “大梁皇帝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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