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演戏一样。”
    夫妻二人貌合神离是家里公开的秘密,林思凡也是断定表哥并不爱阮骄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阮骄也闲着没事和小表妹耍耍嘴皮子,“你管我演不演戏呀,反正我现在是你长辈,你得乖乖叫我表嫂,来,婚礼上没听见你改口,现在叫一声听听吧。”
    林思凡:“你……!”
    “怎么啦,说不过人就闹脾气。别人那你当小孩哄,可表嫂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心机深沉、心肠歹毒,少拿小屁孩那一套来赖我。”
    林思凡恨不得下去撕了阮骄那张言笑晏晏地脸,就刚才和她怼的这几个来回,阮骄那悠闲的样子,简直气死人了。
    “你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表哥永远不会喜欢你!”
    周母把阮骄送下,又跑到篱笆这里,对周深说:“阿深,你快去看看阮阮,她刚才用了很大的力气,她那小手嫩着呢,你去看看她有没有伤着。”
    周深很不情愿,以阮骄的行事作风,刚才除草这一阵说不定就是她故意表现,好博得大家的喜欢,她怎么会可能让自己受伤。
    但是周母又是再三催促,旁边兄弟几个也附和,他便进屋去看阮骄。
    他来的时候赶巧,正好听着思凡表妹在和阮骄吵架。
    要不我再退回去
    周深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挺坏的。
    可进都进来了,这么缩回去不合适。
    阮骄也注意到周深进来了,但她背对着周深,仰头对顶上林思凡莞尔一笑,下一秒,瞬间变脸!
    “老公!思凡表妹说你不爱我!”
    阮骄回头就找周深诉苦,她手还疼着,举着两只爪子哭哭啼啼往周深身边蹭。
    周深觉得她举着爪子跑过来的样子,还有点……可爱,这是怎么回事。
    但他马上抑制住了自己的想法,阮骄怎么会跟可爱搭边呢。
    周深装逼成性不仅是对外边,对家人也毫不在话下,在阮骄就要蹭到他怀里那一刹那,迅速拦住了。
    阮骄心里冒出一连串脏话,‘日!逢场作戏都不会!他今天敢在这里拆我的台,回去我就把他揍到喊爸爸!’
    周深顿了顿,淡淡地脸上微微皱起眉头,捉着她的右手,轻声问:“你手怎么了?”
    周深出门修篱笆时为了行动方便,拿掉了领带,又解开了顶上两粒扣子。
    阮骄的目光一低,正好落在他敞开的领口间。
    ‘!!!这狗男人胸肌真饱满……还……蛮有料的。这个锁骨怎么肥事,好性性性……感啊……’
    怎么以前见他出浴之后的半X体时都没觉得这狗男人性感。
    阮骄被扑了一脸的荷尔蒙。
    周深完全不知道阮骄刚才对他的两坨胸肌和一对锁骨进行了长达三秒钟的视奸,就是纳闷怎么阮骄抬个头的功夫,脸怎么红了。
    “你没事吧。”
    阮骄还洋溢着被荷尔蒙袭击的迷幻快乐,被这么一问,立刻反应过来,咬着嘴唇,“嘤……老公……我的手手受伤了!”
    饶是林思凡见多识广,也被这变脸速度惊着了。
    “你……你……”
    阮骄哭哭啼啼地说:“老公,人家的手手好疼疼,你帮我吹一吹!”
    周深:“……”
    过分了啊,朋友。
    阮骄对周深的眼神示意假装没看见,把俩手捧到周深眼皮子底下。
    周深:算了,我忍着。
    周深仔细看了下,没想到阮骄的手真的受伤了,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跟处起了两个水泡,能看见里面鼓囊囊的水。
    周深的左手拖着阮骄的手,右手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阮骄立马哭出来,“疼……老公……”
    就算疼也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周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从上往下看,这动作莫名地宠溺,站在楼上的林思凡简直埋头泡进醋缸一样的酸爽。
    周深离开,阮骄拦着,不让走,周深只得说:“我去拿个药箱。”
    阮骄这才放了人,冲着楼上林思凡得意洋洋一笑。
    惹得林思凡狠狠跺了下脚。
    药箱就在电视柜下边,周深取出来,招呼阮骄坐在沙发上。
    周深取了一个注射器针头,对着阮骄中指下边的水泡毫不客气地扎下去。
    ‘日!谋杀!卧槽槽槽……他要杀猪么?’
    周深压根也没想下轻手,阮骄喜欢作,他也能作,何乐而不为呢?
    “放松点,会疼,但是包好了就不疼了。”
    听听,周深何时说过这么温柔的话,要不是他死死抓住自己的手,阮骄都要信了。
    ‘王八蛋!咱俩没完!’
    中指下边的扎破了,还有无名指下边的,阮骄咬着牙,眼睁睁看着周深把另一个水泡扎破。
    阮骄眼里汪着一汪即将溢出的眼泪,满怀真挚与感激地看向周深的眼睛,嘴里说着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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