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舞,以后的某一天,能够帮你解出世界上最复杂的难题……诸如此类吧,呵呵……哈哈……嘎嘎……是吗老板?”
    众人整齐划一地转头,以为还能听到什么补充,只见李昂表情深沉,严肃地点点头:“解读得很到位。”
    童臻:“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谁说他们很相爱?
    抽完奖得童臻那气势像是奔流而下的江河一泻千里,整整一个下午都不愿意与李昂说再说半个字,于是其他五个人用自己加起来超过了650的智商开动脑筋,不停地在两个人中间和稀泥。
    20盘烧烤整齐摆放,烟熏过的孜然味弥散在这个大厅,一筒此刻扮演大内总管的角色,跟呈贡品似地把童臻最爱地牙签肉奉上:“娘娘,来一盘吧。”
    童臻演了好几年宫女,从来没听过别人叫她“娘娘”,颤动地嘴唇没绷住,一下子就喜笑颜开,“赏!”
    “奴才谢过娘娘!”
    一筒肚太圆,弓背哈腰地动作只能做到45,但是童臻不介意,“赏”了一盘块块都很大个的羊腰子给他,让他闻得口水直流。
    “小心你大补不受,再说了,腰子补那么好你也得有地方用去啊。”
    黄方没有正经事好做的时候,就爱观察江云白和挤兑一筒,因为他的伶牙俐齿和玉树临风恰巧是这两人望尘莫及的东西,不挑明白说清楚,他总觉得白瞎了自己的过人之处。
    “你怎么知道我没地方用?你有地方用,先把你那两张机票用完啊,鹦鹉螺岛你打算带谁去啊,千万别告诉我是你妈,因为带你妈去也用不到你的腰,哈哈哈哈……”
    一筒端着羊腰往他鼻下一过,一阵清奇的香味直往鼻管里冲,且骚,且欲罢不能。
    这一口还没闻够,一筒就猫在角落里吃独食去了,腰子是他的最爱,一口一个,一个都不给你们留。
    黄方被胖子糗成了败兵之将,一对眼珠子灰溜溜地无处安放,刚巧落在了倒腾电脑的江云白身上,对啦,他差点就忘了,要找自信得上江云白这头,左右他是绝对说不过自己的。
    “大家都在埋头苦干吃烧烤,你为什么非要故作镇定装清高呢?”
    江云白从一个打小就患有自闭症的患儿长成了今天有中度语言沟通障碍的结巴,虽然自闭症是治好了,但是不愿意搭理人的时候依然可以屏蔽掉所有信号。
    他整理好电脑上的数据,点击了休眠状态,蹲下身子,心无旁骛地给男爵铲屎。
    “我去它今天吃的太多了,屎都比平时粗,这弄脏了地毯我们还得培人家船主,赶紧给它擦干净。”
    黄方指的地方是男爵的菊花,那里有残留的猫粪,他怕男爵乱坐乱蹭的,搞脏了人家的地方,他不好交船。
    江云白有爱心细,把男爵收拾的干干净净之后,再清理好地毯,让黄方彻底没劲。
    他坐在江云白旁边,撸着从“野兽”口里抢下来的一盘荤素搭配烤串,吃得不是并不怎么津津有味。
    “你看啊,今天抽到的奖项,我是最差,你是最佳,我们抱团,找到一个优化组合的方案,一起把奖项合理运用的效益最大化,你说是不是?”
    江云白顺着男爵短毛的手忽然停了,本能地问他,“什么……意思?”
    黄方挑了一串豆皮,放到男爵鼻前给它闻闻,男爵是个清淡主义者,一闻这些重口味的东西就炸毛,它从江云白旁边的椅子上一跃而下,扭着肥臀找清净的地方打盹去了。
    “你……不能说……话,男……爵都让……你弄跑……了。”
    “你管它跑不跑呢,它又跑不远,我要是往这个里头倒满猫粮,你信不信它眨眼功夫就能出现在盆子里面?”
    黄方让猫盆“叮叮当”地原地滚了两圈,男爵果不其然地再次出现。它的一对蓝眼睛瞪着黄方,瞳孔在慢慢缩小,警惕的眼神中透出攻击性,隐隐约约地发出一阵低吼——警告你,离我吃饭的家伙远一点。
    猫凶狠起来能让人得狂犬病发疯而亡,黄方被吼得脖子硬邦邦的,直跟爵爷道歉:“是脚误,脚误,对不住啊爷爷!”
    看见他认怂江云白就不那么拘束了,他冲男爵单眨了一下右眼,肯定了他的示威成效,男爵“喵呜”转身远离了这两个二货。
    “好险,我就怕它亮爪。”黄方拍了两下胸脯压惊,接着把最优组合方案抛出来,“我的意思是,鹦鹉螺岛我带上你,你开车兜风带上我,这样两个奖项让两个人受益,总要比曾多利的车位和元林家的电器利用范围更广嘛。”
    “No。”
    江云白想都不想,回绝得干脆。
    “No?为什么啊?我带上你你不吃亏的,我又没让你给我车钥匙,只要你开车的时候上班下班包接包送,我就带上你去享受阳光沙滩仙人掌了,比基尼美女都不算什么了,说不定还能钓上美人鱼,天大的好事,到你这儿就一个‘No’,你难道不觉得太儿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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