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强人所难了,不如让若怀带兵吧,你知道的,若怀熟读兵法,排兵布阵乃是他的强项……”林轲越说声音越小。
    陆沉冷笑,让李若怀带,还不如让那猫带,李若怀这人,确实是熟读兵书,但他太懒了,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他还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容易炸毛,两军交战,最怕这样的主帅,会军心不稳,心态若是溃败了,仗就没法打了。
    林轲叹了口气,“行吧,那你让李若怀都全都听我的,否则我就不干了。”
    陆沉应了,轻轻推了季念念一把,“启程。”
    季念念也不矫情了,坐上马车,抱着那只琉璃猫,摸着细软的猫毛,昏昏欲睡。
    不多会儿,一名士兵敲马车门,季念念打开门,被士兵粗鲁的塞了一碗热粥,还冒着气的那种,“是大帅让我给你的。”
    不知为何,这名士兵看季念念的眼神怪怪的。
    季念念并未追问,她的注意力都在热粥上,要知道,在这行军途中能吃完热粥简直就是无比奢侈的事。
    她立马接过热粥喜滋滋的吃起来,烫的直哆嗦,直到那士兵离开,一句感谢的话也没说出口。
    陆沉一言不发的听着士兵的汇报,半晌才问,“没了?她没说别的?”
    士兵仔细回想了一番,肯定的点头,“没有。”
    陆沉摆摆手,“下去吧。”
    然后,他还是觉着不舒服,打马到马车旁,敲了敲窗子。
    季念念正在吃粥,含糊不清的问:“水?”
    陆沉清了清嗓子,“是我。”
    “哦。”季念念将粥放在一旁,打开窗户,迷茫的看向他,“怎么了?”
    陆沉迟疑片刻,才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本王说吗?”
    季念念思索片刻,坚定的摇头,“没有。”
    陆沉:“……热粥好吃吗?”
    季念念眼珠转了转,呵呵,原来是求夸赞来了?她不妨大方些,“嗯嗯,很好吃,谢谢大帅,大帅最棒了。”
    说着,季念念激动的趴在窗户上,朝陆沉脸上吧唧了一口。
    或许是亲的太响亮,路过马车的几个骑兵都看了过来。陆沉恰好在擦季念念蹭到他脸上的热粥。
    一切不言而喻。
    每个骑兵眼中都写满了震惊。
    然后,他们狠狠地抽了抽马屁股,逃走了!
    季念念:“……”呀,不小心被人看到了。
    陆沉:“……”他们跑什么?
    ***
    陆沉一头雾水回到队伍里,林轲正在看信鸽新来的消息,见他过来了,便凑了过来。
    “沉儿,你猜的没错,太子受伤之后,没敢声张,生怕别人会趁机再杀他,又听到三皇子要做监军,他怀疑这是三皇子为了抢功劳所以刺杀他,昨夜已经派人去搞了三皇子一次,这不,三皇子骂骂咧咧的小纸条。”林轲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要真说陆沉最令他佩服的地方,就是比好人更像好人,比坏人更像坏人,这一石二鸟的计谋同时玩弄了三皇子和太子两人,偏偏这三皇子为了西南百姓所以自愿背锅。陆沉可谓是算无遗策。
    陆沉勾了勾唇,“太子没有想得那么蠢,估计很快就会对我下手。”
    林轲知道陆沉说的是实话,能坐到太子这个位置,学的都是帝王策,怎么可能会蠢,但这位太子确实不够仁厚,生性多疑、残暴。
    两人并驾齐驱,陆沉忽然想起粮草的事情,便让林轲去后头看一看,他最擅长管这些琐事。
    林轲走后,陆沉一马当先,自然没有注意到后头那些小兵们古怪的眼神。
    过了片刻,林轲回来了,嘴角噙着笑,每看陆沉一眼,都忍俊不禁的样子。
    陆沉被他弄得很烦,“有事?”
    林轲摇摇头,“无事无事。”
    又过了一会儿,林轲又看向陆沉,邪邪一笑,“听说某人在军营里养了个小倌。”
    陆沉一听,当即大怒,“是谁?如此猖狂放肆,给本王捉来军法处置。”
    林轲笑的肚子都疼了,亏他刚刚还夸陆沉聪明呢,遇见自己的事不也迷糊了。
    陆沉见他笑的夸张,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李若怀刚在粮草车上睡觉,自然听到了这些谈论,打马追上来,见到陆沉第一句话便是:“有士兵说见你跟一男的拉扯不清,是谁?究竟是谁抢了我心爱的师兄!”
    这句话,让陆沉身后的几个亲兵更加震惊。
    一时间,他们心里思绪万千,怪不得京城人人都说安平王不近女色,难道他们家王爷近的是男色?
    几人不由自主的相互对视一眼。
    不得不说,这些亲兵还都长的眉清目秀,他们仿佛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恐慌。
    陆沉踹了李若怀一脚,“你瞎说什么?脑子被狗吃了?”
    李若怀八卦的眼神亮晶晶,“就是那个亲你脸的男人啊。”
    陆沉吼回去,“那是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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