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利用我做什么也好,不会爱我也好,我只需要你那份单纯的喜欢便足够了。”两人面对面靠的很近,鼻尖时不时都触碰都一起,珍兰看着黑布衣那满含歉意的眼神有些慌乱的打断道。虽然隐隐约约中能猜测到一些,但是珍兰还是不愿黑布衣亲口说出来,她怕自己敏感疼痛的心灵会禁不住再一次打击,她怕两人本来有些脆弱的关系会因此变得支离破碎,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某些东西埋藏在两人心底呢,或许此时两人之间有一份单纯的喜欢便够了。

    “嗯,既然如此,那就不说。”闻言黑布衣也没有强求,道,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了也不见的是什么好事。

    “你会抛弃我么”看着黑布衣真的不说了,珍兰忽然有些担忧,柔弱、害怕中又带着丝期许,道。

    “你若不离,我定不弃。”黑布衣一字一顿的道,或许从这一刻起他将多一份责任,多一份牵挂,当然也多一人陪伴

    “嗯,我信你”珍兰极其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在初生的朝阳,习习的晨风中,两人彼此间许下约定。

    “天哪,我忘了件重要的事”黑布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惊呼道。

    “怎么啦”歪着头轻轻靠在黑布衣的肩头,身体则被他搂着,珍兰感觉从未有过的心安和舒服,听着他有些夸张的话语,珍兰浅浅一笑,身子也懒得动一下,只是故意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询问道。

    “先前我把你弄哭了,当然这全都是我的错,我到现在还觉得有些自责。幸好如今我们还在一起,不过你咬伤了我的舌头”黑布衣说着脸上露出“回忆”之sè。

    “嗯。这难道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吗”靠着他的肩头,闻着他的气息,真真切切的感觉着他就在自己身边,陪着他说着话,珍兰感到此时自己非常满足,什么也不用去多想,嘴角保持着一抹浅笑,顺着他的话语道。

    “当然不是,你难道不知道”黑布衣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对着珍兰道,似乎很享受两人彼此间的交谈,虽然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但他心里还是觉得异常温馨和喜悦。

    “我能知道什么”本就没怎么多想的珍兰平静中带着丝好笑的意味,道。或许之前珍兰会觉得有些恼怒,不过现在她似乎适应了黑布衣这种故意带着丝玩笑故意逗她开心的交谈方式,心里只有淡淡的喜悦,不气也不恼,带着浅笑,神情平静,不过却异常珍惜两人之间的这种感觉。

    “额。”看到珍兰似乎没有如自己想象中的一般,黑布衣有些惊讶,不过也有些高兴,脸朝珍兰贴了贴有些傻傻的笑着。

    “傻瓜。”眼睛瞥见黑布衣有些意外又有些傻傻的摸样,珍兰忍不住道。

    “你是小傻瓜,所以你不能叫我傻瓜了。”有些不满的捏了捏珍兰的脸颊,黑布衣道。

    “那我叫你什么呢”被称作“小傻瓜”珍兰似乎没什么不满,连黑布衣偷偷的捏她脸蛋也没理会,两人此时关系又更进了一步,珍兰也就默认了两人间这些比较亲密的举动。

    “你说呢”黑布衣眉头一挑,道。

    “坏蛋,小坏蛋。”脑子一转,有些熟悉的两个人从珍兰嘴里冒了出来。

    “好吧,小傻瓜,我勉强接受了。”听着这不怎么陌生的两个字,黑布衣装作有些无奈的道。

    “哎呀,都怪你,把话题都引偏了,刚才说到哪来着”黑布衣摆出一副埋怨的样子,道。

    “不知道。”舒服的靠在黑布衣的肩膀上,珍兰想也不想道,不知道究竟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对对对,你就说你不知道来着”经珍兰一“提点”,黑布衣“恍然大悟”道。

    “嗯,然后呢。”珍兰适时的说道,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减少过,看的出此时她是真的非常开心。

    “我把你弄哭了,所以我想着帮你把泪水添干。”

    “似乎是这样。”

    “可是你把我舌头咬伤,然后就没啦”

    “噢,没啦,嗯我明白了,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珍兰脸上忽然浮现几丝动人的红晕,装作恍然大悟道。

    “什么没啦,重要的事都还没说呢。嘿嘿,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啦”黑布衣坏坏的笑着,道。

    “可是你刚才不是自己说没啦么”珍兰装作有些不解,理所当然道,不过脸sè的红晕又多出了一些。

    “哈哈,你肯定是知道啦。来吧,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前不久你刚在我后颈咬了一口。”黑布衣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道,嘴角却是在那偷笑。

    “哼不理你,坏蛋”珍兰有些娇羞看了黑布衣一眼,道,不过却没有选择躲开,仍就那样被黑布衣搂在怀里。

    “好吧,既然你害羞那我只能主动把嘴凑过来了啊。”黑布衣看着珍兰似乎没有强烈拒绝和不满的意思,马上趁热打铁,就这样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那温热中又有一丝紧张和起伏的呼吸,看着黑布衣近在咫尺的脸,珍兰似乎有些默认般的微闭上眼睛。

    “哎呀,布衣啊,井私利总督来啦,说是想见见你,那家伙来我这啊准没什么好事,不过他毕竟是法兰总督,总是要见上一面的。”

    “对了,还有这小两口间打打闹闹那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你们可千万别”黑布衣正想好好亲吻一下珍兰,让彼此间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些,当然至于有没有其他的一些心思,嘿嘿,那就不多说啦。

    可惜啊,黑布衣千算万算也是没有算到,关键时刻温破伦居然又出现了,这他来到也太及时了吧。看着珍兰已经有些惊慌和yu盖弥彰的和自己保持着一点距离,先前亲密暧昧的气氛也荡然无存了,黑布衣没好气的看着向两人走来的温破伦。

    “哈哈,我就说嘛,这小两口打打闹闹那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不过,先前看你们哭哭闹闹的可真把我吓坏了,我还真怕你们闹出什么事呢额,继续,你们继续,我真的没看见你们准备亲吻的样子,我在大厅等你们”似乎忽然间觉察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话好像也说漏嘴了,温破伦有些尴尬转头就准备从哪来的回哪去。

    “停,温大哥,你来的不是时候也就算了。先前我们小两口打闹你怎么那么清楚,难不成你一直在偷看不成”看着转身准备逃离现场的温破伦,黑布衣显得有些生气,道。

    “哎呀,布衣啊,先前我只是不经意间远远瞥见的,看你们闹的凶便多看了会,我可绝不是故意偷看啊。对了,先前你们到底是怎么啦”温破伦停下脚步忙解释道,未了还询问了句,以便引开黑布衣的注意力,温破伦可不想黑布衣惦记着自己。被这小子惦记着那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是温破伦和黑布衣交往许久后得出结论。

    “算啦,现在心情好懒得和你计较。”十指相扣牵着珍兰跟上温破伦的脚步,黑布衣没有多说的意思。

    第十六章他从来不骗人的

    nbsp;“对了,布衣,先前你们怎么会弄成那样。”忍耐不住心头的好奇,温破伦故意放缓了脚步,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黑布衣不冷不热的反问了句。

    “额,布衣啊,我可真只是远远不小心看到的,一句话都没听到,我哪里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温破伦努力为自己辩解着,虽然他知道黑布衣其实一直都是很相信他的。

    “噢。这样啊”闻言黑布衣心里一松,说实话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和珍兰闹矛盾的情景,脑子里念头一转,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似乎黑布衣已经想到了如何应对温破伦的询问,满足他的好奇了。

    “怎么说呢,其实吧,其实也就一点小事,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结果你也差不多知道啦,何必去在乎那些细节呢。”努力使自己脸sè的看起来有那么一种害羞的味道,黑布衣断断续续yu语还休,道。

    “不行,你必须详细和我说说。是,我是知道结果了,但我现在更加好奇过程了,你这次可不能向先前那么随意忽悠敷衍我啦。”看到黑布衣这样一副表情,温破伦心里真是愈发好奇了。天哪,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冷面无情的布衣将军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这还是以前和自己交谈也难得笑那么一下的冷酷的布衣将军嘛。温破伦却是不知其实黑布衣骨子里xing子就是如此,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只是以前他一直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不知是不是因为珍兰的缘故,黑布衣骨子本来隐藏的极深的一些东西就像喷泉般喷涌而出,所以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所有这就不得不让温破伦好奇了

    “简单来说吧。”黑布衣异常熟悉的说出和温破伦交谈时惯用的话语。

    “别,千万别来什么,简单来说吧。我一听怎么就觉得这么不靠谱呢我都忘了你这样忽悠我多少次了”温破伦闻言眉头下意识的一跳,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道。

    “好吧,那我就不说啦。还有啊,温大哥,你可不能在珍兰面前这么诋毁的清誉啊,万一她觉得我不靠谱不值得信任怎么办你这样,你这样我可要跟你急啊,谁谁谁老忽悠你啦,我每次讲的都是实话好不好,只是你老是后知后觉”黑布衣生气的“瞪”的温破伦一眼,一脸气愤的样子,似乎被温破伦的话给“伤”到了,有些紧张的将珍兰往身边拉了拉,好像怕她忽然跑了似的。

    “额,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嘛。对了,其实吧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对就是玩笑,你在我心里可是非常值得信任的朋友。”温破伦苦着脸解释着,忽然他脑子灵机一动,满脸笑意的道。

    “你看,井私利总督还在等着呢,所以啊就依你之言简单的和我说说吧。”温破伦笑过之后仍有些不死心道,不过此时他的好奇心也降低了不少。

    珍兰浅浅的笑着,静静的陪在黑布衣身边,紧紧的和他十指相扣着。

    “其实啊先前我们根本就不是真的在闹矛盾,我们是在表白,表白,你懂么。”黑布衣一开口就否定了温破伦脑中自认为的事实,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啥表白不就是表白么,我能不懂么,当初我妻子也是被我的表白所感动才最终和我相伴在一起的。”温破伦大言不惭道,不过心里有些发虚,他可是不怎么会撒谎的人啊。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温大哥,上回你不是说你的婚事是长辈给你安排好的么,你还颇有怨言的说结婚前你和你妻子根本就没见过几面,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不过这么多年过下来才觉得彼此还是非常适合的。”黑布衣故作夸张,惊讶异常得看向温破伦道。

    “这,这,这,布衣啊你继续,你继续,你说什么我都信了。”温破伦想着自己似乎还真的和黑布衣说过自己和妻子的事,暗恼自己还真是糊涂了,领兵作战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自己怎么在这小子面前就感觉处处矮他一头呢,当面被揭穿,温破伦脸憋的有些红,感觉自己完全败下了阵来,道。

    “我都说完了,还继续什么啊”黑布衣又惊讶的看了温破伦一眼,让的后者心里不来由的一跳,道。

    “什么,这就又说完啦”温破伦觉得自己就从来没在这小子面前占到过什么便宜,真是徒呼奈何,现在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呢,他总不能拉下脸威逼利诱黑布衣一般,虽然他心里非常想。

    “我对珍兰说我喜欢她,然后她估计很感动,所以就流泪了。你是知道的,我和珍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当然喜欢她啦。”看着温破伦那一副好像自己欠他钱没还似的表情,黑布衣善心大发的又解释了下,称赞着温破伦居然如此有先见之明。

    好吧,感情自己又是全都知道了,从在港口见面时就知道了,温破伦怎么的就感觉有些自作自受的味道,瞬间变得有些哑口无言,笑的比哭还难看,只好眼巴巴的看向珍兰,希望这个看起来非常纯净善良的小姑娘能反驳下黑布衣的夸夸其谈,小小的为自己主持下“公道”。

    不过温破伦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觉察到温破伦的目光,珍兰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红唇轻启,异常肯定的道;“布衣说的都是真的,他从不骗人的”

    “什么,什么,他从来不骗人的”温破伦瞪大了眼睛看着珍兰,自言自语的重复着,他感觉自己混乱了,这个世界似乎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旋即他又目瞪口呆的看着珍兰,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

    “他从来不骗人的”看着温破伦难以置信的样子,珍兰又郑重其事的重复了一遍。

    天啊,布衣那小子到底给这小姑娘灌了什么汤,她说什么,她居然说他从来不骗人的,这这这,这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么。对对对,这小姑娘肯定是给布衣用什么法子给骗了,不然怎么可能刚认识就天真的认定他从来不会骗人的,自己,自己被他骗的还不够少么,虽然确切的说那些所谓的骗也只是两人间的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是温破伦心里仍然是“委屈异常”,暗狠这老天爷似乎瞎了眼,居然会让这么一个单纯天真,但是又显得非常特别,看起来不自觉就想要亲近的小姑娘相信黑布衣居然丛林不骗人,这世道真是太乱了,当然温破伦心里也是暗暗的为黑布衣和珍兰两人感到高兴。

    “温上校,布衣将军,你们磨磨蹭蹭的真是让我一阵好等。”有些不满和恼怒的声音响了起来,看着一点也不急宛如散步般悠闲自在的三个人向自己这边过来,井私利提高了声音,道。不过待的他看清珍兰的摸样后,本来极坏的心情又仿佛瞬间变好了般,脸上又出现了在他自己看了平易近人,亲切的笑容。

    井私利带着点责备的话语,倒是让本来感到脑子有些混乱,心里感慨连连的的温破伦适时的回过神来。闻言让本来像打了个败战般,心情本就不佳的温破伦仿佛看到绵羊的恶狼,一脸凶巴巴的道;“井私利,让你等一等怎么啦,若不愿意你给我趁早回去,我还不乐意看见你呢”说完之后温破伦只觉得扬眉吐气,好好发泄了一些先前憋着心里的郁闷。井私利正笑着向珍兰点了点头,没想到珍兰根本连正脸都没瞧他一眼,也就刚开始时随意一眼打量了下大厅的环境,然后目光就再也没离开过黑布衣了。井私利最容不得的就是别人对他的忽视了,见此一幕恨的牙根有些痒痒,但一时间又不好发作,听到温破伦灏不给面子的话语,井私利再也忍不住了,将怒气都转移道温破伦头上,恶狠狠的道:“温破伦,你就是这么跟一位尊贵的总督大人说话的嘛,信不信,信不信我让你好看”

    “哼,就凭你”温破伦一点害怕之sè也没有,他跟井私利本就不和,暗地里互使绊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闻言一脸不屑道,似乎完全没把井私利放在眼里。

    “你,好啊你,温破伦,看来你眼里根本就没我这个总督啦。”井私利感觉自己来这里还真是没事找抽,没事非要跑过来受气干嘛,想着他不禁有些后悔,但不知有想到了什么,还是强迫着自己忍了下来。

    “我可是归帝部管辖的,你一个小小的法兰总督算到了什么东西,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打压着井私利,温破伦感觉自己像打了胜战一般,先前的郁闷之sè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真是气死我也,我是受够了,改天,改天我就要回洛黎,温破伦你给我好好等着,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啦”似乎也知道自己先拿温破伦没什么办法,井私利只好放着狠话道,不过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之sè。

    “哼,也不知是哪个胆小鬼一听比伦军入侵了,就屁颠屁颠的跑来温德避难。最可气的还带来了什么狗屁的军部命令,让我镇守温德,按兵不动保存实力,我他妈都不知道du那些家伙怎么想的,一味委曲求全只能助长敌人的嚣张气焰”温破伦越说越气愤,最后都忍不住冒出了一句粗口。

    空气中的火药味更浓了

    第十七章珍兰三咬黑布衣

    nbsp;“温上校,消消气,总督大人对您可是仰慕已久啊,所以此番才会亲自奉命前来温德犒劳下镇守此处的将士,顺便传达一下军令罢了。”路易斯看了看嘴巴一张一合,大口呼吸着,却愣是蹦不出一个字的井私利,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什么异样,想了想,道。

    “哈哈,这倒像是句人话。井私利总督,看来你要好好向你的文书官好好学习学习了,依我看啊他做总督都比你强”虽然明知道路易斯说的话不可信,但是温破伦听着觉得还是比较舒服,当然借此机会他也不会放过打击挖苦井私利的机会。

    “路易斯,你到底是谁的人啊,说的这都是什么话。你,你是不是早就想爬到我头上啦。”正在气头上的井私利被温破伦这么一激,徒然一惊,也顾不得气愤了,而是有些提防的看着路易斯,道。

    “这个草包”路易斯感觉自己已经有些不能忍了,心里对这井私利破口大骂道,不过想着自己如果现在和井私利闹不和那不正是遂了某些人的心愿么,白白让人家看笑话而已,强压下心里的怒气,道:“总督大人,你如此英明神武,如何会中了温上校的挑拨离间之计呢,我看啊现在温上校心情也好了,你也不用和他说笑了,我们还是说正事要紧啊”

    “正事噢,对对对,先前我都是说笑呢,哈哈”本来面红耳赤的井私利觉得自己先前的确是太过冲动了,既然路易斯适时递过来一个台阶给他下,他也就干脆装起了糊涂,尴尬的笑着掩饰了下自己的失态。

    “噢,没想到总督大人居然会说笑,哈哈,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以后欢迎总督大人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常来坐坐,哈哈”温破伦有些放肆的笑着,完全没给井私利一点面子。

    “哼,一介武夫,懒得和你一般见识,下面我们来谈谈正事”井私利虽然气得要死,当然当了这么久的总督别的本事他或许没有,但是忍耐的功夫他还是有的,心里默念着“我忍”,装作大度的道。

    “还有正事你倒是说来听听”温破伦一脸不信的样子,只是带着些好笑的表情看着井私利,道。

    从始至终黑布衣和珍兰两人都没有说话,珍兰本就不喜多言,况且她也觉察到了井私利总督明显和黑布衣不对付,因而她都懒得多看一眼。至于黑布衣呢,他倒是有些兴趣插上那么几句,只不过没想到井私利在温破伦面前居然只有招架之力,因而他也很快失去了兴趣,乐得坐在一旁看戏,只是偶尔目光扫过对路易斯留了个心眼,这个人似乎没那么简单,黑布衣心里默默想着。

    当然黑布衣此时也没有想那么多,看着珍兰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微抿着红唇,时不时眼光偷瞄着自己,他忽然好玩心大起。黑布衣空闲的一只手伸出一个指头靠近珍兰的俏脸,在她疑惑不解的眼神中指尖迅速又轻缓的触碰到她抿着的嘴唇,带着丝得逞的坏笑在她的红唇上来回摩擦着。

    反应过来的珍兰那水灵灵的眼睛白了一下黑布衣,却是没有躲闪开,任由黑布衣这么“调戏”着自己,忽然她嘴角轻轻向上一扯,眼睛微微眯了下,脸上浮现出一些调皮的味道。珍兰嘴唇轻轻张开,白皙的牙齿轻咬住黑布衣那根有些不安分的手指,抬头看向黑布衣,眼神带着丝得意和不服输,似乎她现在已经比较适应了和黑布衣之间的嬉闹,对黑布衣时不时会突如其来的“惊人之举”也渐渐的能够接受了。

    嘴角带着丝好笑的意味,黑布衣同样有些不服输的看向珍兰,被轻轻咬住的手指略一用力往前一探便触碰到了珍兰那滑腻的舌头,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黑布衣又略微用手指轻轻动了几下。

    敏感的舌头被触碰着,珍兰心里出现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红霞渐渐爬上两边脸颊,不过似乎不想就这么轻易认输,她伸出手抓住黑布衣的手,似乎向把他的手拿开不让他乱动,又似乎不想让他的手抽离,一时间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温破伦正等着井私利说那所谓的正事,此时他觉得有些得意洋洋,趁着这个空当有些自得的往黑布衣的方向瞥了一样,似乎想让黑布衣明白自己还是很厉害的,想看到黑布衣那有些惊讶的表情。

    不过显然,温破伦是要失望了,他不仅没看到黑布衣的惊讶表情,自己倒是一时间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这他们完全是当自己这些人不存在啊,温破伦心里又变得有些郁闷起来,故意张开口,装作是低声提醒但又非常大声道:“布衣,你们”

    温破伦这yu盖弥彰的一声话,瞬间让大厅里的人把目光落到了黑布衣和珍兰身上,一时间众人的表情各异,显得有些滑稽。井私利更是变得有些目瞪口呆,喉咙中的话语也被他生生咽了下去,“正事”又被他抛到了脑后。

    “啊”珍兰一声惊呼,本来布了些红霞的脸颊瞬间发烫了起来,看起来白里透红分外娇艳,不知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有些紧张的珍兰手似乎也是一抖,本来黑布衣被她轻咬住的手指瞬间整个儿划进她的檀口中,让的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起来。珍兰觉得此时已经害羞的不敢见人了,心里暗暗责怪着黑布衣,两只耳朵的耳垂不知什么时候也变得粉红粉红的。

    似乎明白珍兰此时的状态,黑布衣心里也有些尴尬,不过表面上仍装作十分平静,松开与珍兰十指相扣的手,将她轻轻往怀里一带,伸手搂住她略微遮掩了下她的脑袋,瞬间珍兰便脑袋便埋在的黑布衣的胸前。只不过黑布衣的手指却仍被珍兰含在嘴里,当然此时两人也来不及去理会这个,当然或许黑布衣心里根本就没有抽出手的意思,谁又知道呢。

    “哈哈,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来请示我的意思,想说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不会怪罪你们的”一脸平静的黑布衣看着众人望来的目光,努力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旋即又摆了摆手,气死人不偿命的道,宛如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不过背地里偷偷的瞪了一眼温破伦。

    本来温破伦准备看黑布衣的热闹的,结果,哎结果他又惊讶了一回,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出现便被扼杀了。觉察到黑布衣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温破伦心里一跳,忙干笑了几声引开众人的注意了道:“对对对,井私利你不是还有正事要说么,赶紧说吧,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

    先前大惊小怪的人是你吧哎,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小美人。见温破伦注视的自己,井私利只得讪讪的收回了目光,心里有些可惜懊恼愤恨的想着。

    “布衣将军,我在这里可是要恭喜你大胜而归啊更要恭喜你居然将一艘比伦海船收为了战利品,而且抱的美人归。”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酝酿了一下情绪,井私利道。说道美人时眼角井私利忍不住一跳,各种羡慕嫉妒,现在他可还是连小美人究竟叫什么都不知道啊。对于黑布衣井私利可是还有些了解的,毕竟这是他需要特殊照顾的对象,自然做了一番调查,他可是非常清楚之前黑布衣身边是根本没有女人的,当然月危直接被他排除在外了。

    “哈哈,井私利总督夸奖的极是啊,我受之无愧,受之无愧”黑布衣一点也没有谦虚,大大咧咧全盘接受了下来,仿佛理应如此。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和自己想像的有些不一样看着一脸笑容,理所当然的黑布衣,井私利感觉自己脑海有瞬间有了些空白,一时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

    “将军大胜而归,想必也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因而总督大人体恤将军,这处理战利品的事情就交给总督大人好了。将军放心,您的功劳我想总督大人定不会忘记的”路易斯一直极其隐晦打量着珍兰眼里时不时闪过一些不怀好意的光芒,不过不知是不是他掩饰的很好,因而好像一直没有人注意到他。看着井私利又陷入进退不得的境地,路易斯心里哀叹一般,但出于某些考虑还是不得不出言帮忙道。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来此呢一是为了恭喜将军,二呢就是为了替将军分忧,希望将军能理解我的一番心意。时候也差不多了,布衣将军你好好休息一番,我就不多做打扰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路易斯的提醒,井私利脑子瞬间变得灵光了许多,说话也顺溜了,气都没换一口,就这么一口气将话说完了,然后转身便准备离开,似乎再也不愿在这多呆了。

    “总督大人可别急着走啊”远远的瞥见温破伦的那名手下快步向这边跑来,黑布衣眉头一挑,脸上一冷,道。

    “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不成”充满寒气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

    第十八章欠扁

    nbsp;对于井私利总督一直以来的“特殊照顾”,黑布衣一直装作不在意,或许说是不屑一顾,在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上他也不愿多作计较,不然岂不是遂了某些人的心愿。lt;冰火#中文

    不过如果老是有一只苍蝇在你面前飞来飞去,时不时还来恶心你一下,这种情况是非常让人厌恶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一巴掌怕死这只讨厌的苍蝇。

    在黑布衣眼里井私利无疑就是这么一只苍蝇,虽然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但是总要不时让自己恶心一下,似乎是在提醒自己,别以为你躲在法兰,远离du就可以过舒心ri子了,还有不少人“惦记”着你呢,布衣将军

    “哼,du,我不久定会回来的,似乎离开太久太久了,有些人总是要去面对的,她还好吧”思绪飞向远方的du罗兰,黑布衣仿佛看见“她”正坐在秋千上在风中荡漾,但是圣洁高贵的脸庞却没有一丝笑容,眼睛中不知为何布满了愁容,轻轻一声叹息,似乎心已沧桑。闭着眼紧皱眉头黑布衣感觉心里阵阵绞痛,忽然“她”似乎若有所觉的抬头看了眼天空,眸子中转瞬即逝的闪过一丝看似虚幻亮光,不那是真实的,点点亮光汇聚成一滴晶莹的泪珠,撒在了那风中。

    黑布衣紧握着拳头,脸上充满着不可抑制的愤怒,睁开眼心里的阵阵绞痛仿佛消失了一般,但是他知道那是真实的存在着,只是平时被他深深的埋藏着,不愿去触及,纵不能与她为伴,也不愿见她受伤,只要她过得好

    “他还好吧。”du罗兰城的某处别院,停下来静静坐在秋千上的少女,宛如心有灵犀一般默默的喃喃着。

    一声低不可闻的痛呼让黑布衣从那纷飞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眼中努力掩饰着自己委屈的珍兰,黑布衣心里暗道一声抱歉。先前自己的手指还在她的嘴里,忽然间的有些剧烈的举动肯定是弄疼她了,可是心灵本就异常敏感的她除了一声低呼,却是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或许她心里在流泪,但是她只是倔强担忧的看着有些失常的自己。

    “我没事。”长呼出一口气,黑布衣默默的将紧握的拳头松开,爱怜的在珍兰脑后轻抚了几下,带着丝抱歉,道。

    珍兰没有言语,浅浅一笑,手紧紧握住黑布衣另一只微握拳的手,缓缓而又坚定的将他的拳头分开,然后十指相扣,握住一起。珍兰努力不让自己多想,她想让他看到自己清澈如水的眼睛,她想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他。

    这些说起来似乎漫长但实际上只是短短的那么点时间,大家的注意力都暂时被温破伦的那名手下吸引了过去,甚至井私利都还没回过头,仍是背对着黑布衣。

    “胡智,怎么啦”看着胡智一脸匆忙的样子,温破伦脸sè一沉,余光带着点不善的味道瞥了下井私利,低沉的道。

    “大人。”胡智来的匆忙,因而一时间也没注意大厅里的人,听到温破伦问起,忙抬头准备回话,不过也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井私利总督,瞬间他脸上表情变得有些jing彩,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回话了。

    看着胡智的表情,温破伦对心里隐隐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但骨子里豪爽又略微有些急躁的温破伦还是忍不住道:“胡智,到底怎么了,别傻愣着啊,快说”

    “总督大人的护卫随从和布衣将军的人马在港口发生了冲突,此时双方正在对峙。”胡智闻言,赶紧简单的将事情诉说了一下。

    “看来井私利总督真是办事效率高啊,这边刚和我招呼了一声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劫船了”一直坐着的黑布衣猛的站了起来,眼睛里涌上一些冰冷,向有些不知所措的井私利逼近几步,吓到井私利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结果撞到了就在他身后几步远的路易斯身上。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法兰总督”停下脚步,井私利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居然这么简单就被黑布衣吓到了,sè厉内荏的jing告道。

    “你知道么,我一直觉得你”松开珍兰的手让她坐在位置上,黑布衣大步来到井私利身前,道。不过话没有说完,黑布衣又故意顿了一顿。

    “觉得什么。”井私利下意识配合着说道。

    “我呀一直觉得你,欠扁”黑布衣用手拍打着井私利那长满肥肉的脸庞,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话语中似乎带着丝好笑的味道,不过此时谁也没有笑,也不敢笑,众人都有些害怕的看着眼里闪着寒光的黑布衣。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井私利只觉得自己在不断的旋转,旋转,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想着。不过没等他想明白,“咚”的一声,井私利肥硕的脑袋便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剧烈咳嗽了几声,地面上出现几颗参杂的鲜血的牙齿。

    仿佛做了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黑布衣轻轻拍了拍手,一点也没有在意他刚才打的是法兰总督。井私利只是一只讨厌的苍蝇而已,虽然自己或许还不能冲动的一巴掌拍死他,只是把他打疼打怕还是轻而易举的,以前不做那是他懒得去理会,并不是不能,或许不知不觉中黑布衣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或许觉得这样似乎有些太便宜井私利,眉头皱了皱,黑布衣抬起脚jing准的踩在井私利胸口,让得他发生一声杀猪似的嚎叫。

    “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眼里真真切切闪过一丝杀机,黑布衣说、话的语调却是极其平淡,但又让人不寒而栗。

    井私利闻言,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嘴巴却似乎失去了他的控制。余光瞥见黑布衣的眼睛,井私利心重重的抖动了下,忽然你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大嘴巴使命的将自己的手塞了进去。

    “布衣将军,你这样对总督大人是不是太过分了”路易斯看着井私利那“悲惨”的样子,脸上一点也没有怜悯之sè,不过想着自己和井私利现在是属于同一条船上,不得不皱着眉,道。

    “过分哈哈,真是可笑井私利,你说说我过分么”脚上加重了几分力道,黑布衣轻描淡写的问道。

    井私利很想大声说:“黑布衣,你太过分啦”不过此时井私利几乎发不出声音,当然就算可以他也不敢说,出于对自己小命的考虑,想着自己还有许多重要的没有办,井私利忙胡乱的摇动起自己肥硕的脑袋。

    “看吧,井私利自己都没觉得我过分,你算什么东西当然你也不是什么东西,或许你根本不是东西”将脚从井私利的胸口移开,黑布衣一脚将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路易斯给踢飞了出去。先前路易斯不怀好意打量着珍兰时黑布衣就已经决定好好教训教训他了,没想到路易斯居然自己凑了上来,黑布衣觉得不给他留点“纪念”都有些对不起自己。

    “轰”的一声,黑布衣话音还未全部落下,不过路易斯已经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地上,看样子似乎摔的不轻,眼睛了满是不可思议和愤怒之sè,不过他似乎明白此时去招惹黑布衣是不明智的,于是路易斯努力将自己眼里的怒火掩饰起来,心中的怒火却在熊熊燃烧。

    “走,温大哥,我们去港口看看。”转过头,黑布衣脸上的冷漠之情消散了一些,道。

    “额,好,好”温破伦似乎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似乎还有些接受不了黑布衣徒然间的转变,下意识的点着头道。

    “顺便把这两个家伙也带上吧,省的到时麻烦。你知道我这人啊其实最怕麻烦,我从来不惹麻烦的,奈何麻烦老自动寻上门了,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解决一下了。”黑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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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影相伴第5部分阅读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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