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绑了谈姬的人,想必是裴岑誉的意思……怎么,裴岑誉这条疯狗,终于忍不住要与地支正式反目了么。”
    “属下不知。”从者答道,“只是谈姬得知消息后并不怎么沉得住气,如今地支至少两个宫以上的人手正全速赶往癸宫的地盘,他还亲自带了一万铁骑以及禁军,打着营救晋国郡主的旗号朝着云山癸宫去了。”
    “……”,娄寒眉梢上挑,作出一副略有吃惊的模样,笑着说:“一万铁骑一万禁军这还不算,他还动用了地支两个宫的人力,说就为救一个郡主……说给你听,你信吗?”
    从者未答。
    娄寒继续缓缓说:“从未得知他对那个郡主有什么另眼相待……这一出,恐怕为的还是他那个未过门的世子妃。”
    “派多少人去救尚且是另说,只他肯纡尊降贵亲自去救一个女人这一点,便足以令人惊讶了。”
    从者问:“那我们……”
    “备人手罢,今夜便出发。”娄寒举杯浅尝了口茶,目光飘远,“裴岑誉若应战,出动的绝不该只一个癸宫,我们带人隔岸观火,若谈姬那边人手略有不足,也好雪中送炭助他一臂。”
    从者眸光微动,“宫主这是打算……投靠谈姬了吗?”
    闻得此言,娄寒举杯轻笑,那双如月般的明眸微微弯了弯,语调间掺着几分来由不明的怅惘:“三年前,我便想这么做了。”
    “如若我当时便反了裴岑誉……你说萧衡,会不会就不会死呢?”
    “逝者已矣,宫主早该节哀。”从者面无表情答道,“若中宫主得知他的死会为世人带来困扰,想必也会不得安息的。”
    “是啊。你说得对。”娄寒想了一会儿,缓缓阖目,语调悠长:“他就是那种性子,表面上装得比谁都凶恶,实际上心底就是一汪清泉,很舍不得别人为他难过的。”
    “你出去吧。”她感到困意袭来,于是微微扬手,示意从者出去,又在桌上支手撑起了脑袋,闭着眼缓缓说,“我想独自呆一会儿。”
    .
    深夜,窗外夜色如潭。
    宣慎慎美容觉睡到一半,忽然听到外面有些细微的响动。
    功力到达她这个级别,五感要比寻常人强出太多,因此在脚步声出现的刹那,她便感到一股陌生气息迅速靠近。
    而且来的还是个不会武功的常人。
    “……”宣慎慎缓缓睁开眼,不动声色翻了个身。沈诗诗在一旁的软塌上睡得很熟,一点异常也没有发觉。
    她半眯着眼朝门口望去。
    就在这时木门从外被缓缓打开——
    为了防范宣慎慎和沈诗诗悄咪咪跑路了,庄阙还是很象征性地在外面部署了一群手下,至少单凭宣慎慎,是没办法杀出去的。
    因此,若有心怀不轨的人要闯进来救人,也是难上加难,几率近乎为零。
    所以说,这个时间闯进来的,应该是什么人?
    宣慎慎屏息凝神望着门外那个悄悄潜进来的黑影,借着月色根本看不清脸,只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个女人,而且年纪不大。
    那人慢吞吞地来到沈诗诗的软塌前,凑过脑袋去看了看。宣慎慎以为至少她会是个备着刀子的刺客,也许就是天干哪个跟地支不太和谐的成员,深更半夜过来灭她们的口的。
    但没想到那女人站在沈诗诗塌前盯了她良久,也没有任何其它动作,看起来似乎是在欣赏……欣赏沈诗诗的……睡姿。
    宣慎慎:“……”
    哪里来的死变态啊?
    片刻后,那女人又缓缓摇了摇头,接着又往着宣慎慎这边来了。
    宣慎慎心底疑虑更甚,怎么回事啊,这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难道行刺还要分人的吗?这么拖拖拉拉的,不等她有机会杀人,早就被人发现进而反杀了。
    而且对方既然想杀她,为什么派个不会功夫的?难道是觉得不会功夫的反而不容易被发现吗?
    ……简直是来送人头的。宣慎慎都不忍心拆穿对方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那人已经来到宣慎慎的床前了。宣慎慎半眯着眼,这会儿突然觉得此人的气息有那么几分熟悉了。
    她们俩曾经见过么?这人究竟是什么人?
    宣慎慎半点防备之心也没卸下,就在那女子靠近她床俯身观察她的瞬间,她蓦然睁大眼撑床而起,一阵衣袂翻飞的响动间便纵身绕道了对方身后,手臂瞬间紧紧箍住她的脖子,语调既轻而寒:
    “谁派你来的。”
    她的力气不轻也不重,但只要她愿意,她可以立刻让对方断气。
    对方显然半点没有料到宣慎慎警惕性这么强,眼下被她一套连招搞得立即慌了神,她立刻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喉咙一滚,颤声说:“我……我是宣鹤。”
    宣鹤?
    宣慎慎眉头一皱,本文女主角?
    她扭过头去打量了两眼,借着昏暗的夜色,宣鹤那张清纯大学生的脸缓缓浮现出来,不错,的确是自己那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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