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魏东看她:“我与她有交集,是在你我分手之后。夏音,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小打小闹了,你明知道的,那次分手我是认真的。”
    沉默少许后,夏音到底不甘心的出口问他:“我想知道,我输在哪儿。”
    魏东平静的解释:“不是谁输谁赢的问题。而是夏音,你何曾见过两只刺猬能靠在一起取暖的?”
    这话直接刺入夏音的心底,将她内心存在的那丝侥幸彻底击的粉碎。
    是啊,两只刺猬硬要凑到一块,除了彼此扎个血肉淋漓,还能剩下什么?取暖?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他跟她就是那两只刺猬。
    从他们确定了关系那一天起,他们之间的相互伤害就从未停止过。恋爱的那几年时间里,他们俩人不断的争吵,和好,伤害,复合……仿佛就在这个怪圈里循环反复,怎么也走不出来。
    明明他们是那么的同病相怜,明明是为了相互取暖才走到一起的。可一直以来,他们为何却在不停的相互伤害,扎对方的心窝,恨不得对方能痛死方好。
    “你知道吗夏音,我们俩太像了。虚伪,自私,多疑,狠绝,偏执。我们像的,就像是在照镜子。” 魏东没有再看她,把手上烟蒂暗灭在垃圾桶上方的烟灰缸上,声音依旧不带起伏:“咱俩真要继续的话,早晚得死一个。”
    这话很容易就提醒她,曾经她做过的事。
    太多的自虐自残已经不必说,最后的一次,是她吞了戒指从五楼落下。就当着他的面。
    她明知道的,当年魏家伯母就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结束的生命。她也明知道的,当年目睹了这一切的幼年的他,心理上有着怎样的创伤。
    可她还是这样做了。
    当时她也没想自己还能活下来。她是奔着死去的,目的很明确,报复他,以最大的恶意扎他的心窝,让他生不如死。
    除了活下来这条,其他的,她都如愿了。
    之后她听说他被魏父送进了精神疗养所,强制隔离。
    “人本质上是有逐光性的动物,往温暖和光亮处游走是人的本能。”魏东最后看她一眼:“我如今已经找到了那抹光。不是你,夏音。”
    他的话已经很明确了,他与她,再无可能。
    在他即将推开包厢门的那刹,他听见她声音低落的说道:“可我从来……把你当做我的光。”
    “我从来不是。”他没有回头,平静的说道:“我连自己都照不亮,如何能照亮你。”
    夏音的胸口顿时一阵痉挛。
    这些年来,虽然他们之间不再联系,可她从来都坚定不移的以为,他还是爱着她的。一直到回国的那刻,她心里还存着希望,想着只要她肯低头,他们就还会有可能。就像从前那般。
    可这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都化作乌有。
    她内心无不的清楚,他是真的放下了她。
    他爱上了别人,他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她丝毫位置。
    包厢内,在齐嘉彦的带头下,大家又连敬了刘云卿两杯酒。
    本来他们也不想理会那齐嘉彦的,因为那家伙明显就是一副找事的架势,他们自然是看不惯。可这会他们魏哥不在,他们怕那齐嘉彦会借题发挥,到时候闹得不愉快,让嫂子也尴尬,所以就打着哈哈笑说着些祝贺的吉利话,碰杯干了两圈。
    等见那齐嘉彦不识趣的还要给刘云卿倒第三杯时,其他人难免就生了火气了。给他脸他还不要,非得要蹬鼻子上脸是吧!
    “行啦哈,剩下的就等魏哥回来一块敬。齐嘉彦,你要还没喝够,你坐过来,咱们哥几个陪你一块喝。”
    不等那齐嘉彦给刘云卿倒满酒,一京圈子弟就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招招手说。
    齐嘉彦头也不抬:“魏哥回来那是敬魏哥的,这是我单独敬嫂子的。”说着把酒推到刘云卿面前,不软不硬的说着:“嫂子不会连这点颜面都不给兄弟吧?”
    刘云卿真不想喝了。
    这会她好像有些喝醉了,头也晕,身上也有些热。
    她觉得挺不舒服的,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盘坐着掐上手诀练法,看看能不能试着用真气来化解些。可这会这么多人都在,她这么做也不合适。
    于是她就频频的往包厢门的方向看,心想政府怎么还不来,她想让他带着她离开。
    齐嘉彦见了,就拿起酒杯朝她坐过去些,胳膊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身体。
    “嫂子,来,咱们喝一个。”
    刘云卿不喜欢他靠的这么近,就手按着沙发往外挪了下,可能是头有些晕的缘故,身体就难免的晃了晃。
    “小心。”齐嘉彦关心的扶住她的身体。
    在场的人都倒抽口凉气。他们又不瞎,齐嘉彦之前那小动作哪个看不出来?这会还明目张胆的动起手来了,夭寿了这是。
    莫林简直要疯了。他不知道那齐嘉彦是不是发了失心疯了,竟趁着他们魏哥不在去调戏嫂子,这不是活腻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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