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刑,把那件事说了,那么她肯定完了。
    “荷欢姐姐,我要帮我啊。”
    红蝉急的满头大汗,压低了声音:“当时大爷喝醉了,根本没法碰我,他醒后特别生气,想要掐死我,被小姐拦住了。等他走后,小姐就、就让家里的一个小厮弄了我,直到我有了身孕。姐姐,我不能再在陈府呆了,我想通了,我也要像雁秋姨娘那样,去外面当人家的正头奶奶,我不想死啊。”
    荷欢惊得半张着口,没听错吧,这蠢货居然全都招了,大爷,竟戴了绿帽子?
    “恐怕不行了。”
    荷欢同情地摇摇头,后退了几步,将那个垂地帘子拉到一边。
    红蝉扭头瞧去,脸瞬间惨白。
    帘子后头,竟坐着左大人、老爷和大爷。
    左大人神情复杂,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大爷;
    老爷什么话都不说,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不知在想什么。
    而大爷此时席地而坐,那张俊美非凡的脸阴沉得紧,双眼含着杀气,他忽然笑了下,冲她招招手:
    “你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讲。”
    作者有话要说:  陆令容:蠢,都是资深的
    ☆、静候君至
    第140章
    红蝉呼吸一窒, 心如同掉进冰窟窿里似得,脑中乱成了一锅粥。
    “不对,我、我说错了。”
    红蝉连连摆手, 那双水灵的大眼睛慌得左右乱看, 害怕的已经语无伦次了,拼命找借口:“我若是不这么说, 荷欢不放我走, 我那是瞎话。”
    “过来!”陈南淮喝了声。
    红蝉吓得倒吸了口凉气。
    她看见大爷站起来了,面上如同笼罩了层寒冰,强憋着怒火, 一步步走向她。
    “爷, 这真不干奴的事。”
    红蝉这会儿害怕得心狂跳, 连连往后退, 哭着辩白:“全都是我家小姐和春娘谋划的, 我只是个下人, 不敢不听啊,”
    眼瞧着大爷越走越近, 她话还未说完, 忽然就被这男人掐住了喉咙, 并且用力将她推到门上。
    “咳咳。”
    红蝉下意识往开掰男人的手,可他的力气太大, 压根掰不动,窒息感蹙蹙袭来,她看见大爷眼里满是杀气, 薄唇紧抿住,虽一个字都不说,可就让人感觉到害怕。
    就在此时, 只听内间传来茶杯落地声。
    紧接着,盈袖虚弱的声音响起:
    “谁在外面。”
    陈南淮瞬间松开红蝉,一手将女人按住,另一手捂住女人的口鼻,防止她出声。
    “姑娘是我。”
    荷欢忙应了声。
    她这会儿也被大爷这凶相吓得心惊肉跳,站在门口,腿肚子直打转。
    “刚给你熬药呢,有个小丫头打翻了炉子,我骂了她两句,对了姑娘,大人也来了。”
    荷欢边说着,边往里头走。
    陈南淮压根不敢动,身子压住红蝉,头却扭转过去,朝内间的垂地帘看去,眼里写满了担忧和悲痛。
    他看见左良傅猛地站了起来,这男人大步走到个盛了水的铜盆跟前,拧了个湿手巾,迅速将脸上的血污清洗干净,又用水把乱发抹平抹顺,疾步朝里面走去。
    陈南淮心里凄楚一片,苦笑了声。
    原本应该进去的那个人,是他啊。
    ……
    ※
    内间
    原本虚弱的盈袖听见左良傅也来了,立马来了精神。
    她艰难地抬手,把披散的头发顺好,别在耳后,并让荷欢给她多垫了两个枕头,强撑着坐起来,谁知稍微一动,肚子里如针扎般疼,长时间没进食,加上头晕,又恶心又难受。
    “大人什么时候来的。”
    盈袖小声问。
    “刚来。”
    荷欢将被子给姑娘掖好。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盈袖手覆在脸上,秀眉微皱,看向荷欢:“你带胭脂了没?”
    “带了。”
    荷欢心里难受,强颜欢笑,从小荷包里掏出盒胭脂棉,用水打湿了,一点点给盈袖的唇和面颊上妆,也就一夜的功夫,姑娘就仿佛变了个人似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脖子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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