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会帮她!”
    谢子风气的胸脯直起伏。
    “你?”
    陈南淮斜眼看向子风,鄙夷一笑:“我好歹和她还有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床是迟早的事,根本不存在什么凌.辱,换句话说,我就算强要她怎么了,我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她不想给也得给,可你又算什么。”
    陈南淮皱眉细思了片刻,忽而恍然,不屑道:“是啊,您是痴情种子,端着幅画跑遍大江南北地找人,结果呢,在曹县相逢却不识。”
    说到这儿,陈南淮身子前倾,轻轻拍了下自己的侧脸:“我都替您臊得慌。”
    “你说什么!”
    谢子风气得脸通红。
    “没听明白?”
    陈南淮摇头一笑,尖刻道:“我是说你假风流真好色。”
    陈南淮舌尖轻舔了下唇角的伤,不再愧疚,更不再给子风留面子:
    “如果我是她,我就觉得你就是个怪胎,疯子,而且很可怕,跟块牛皮糖似得,粘上就甩不开。你也不问问她,愿意被你喜欢么。”
    “你找死是不。”
    谢子风大怒,一把揪住陈南淮的衣襟。
    谁料眨眼间,陈南淮猛地甩开他,一拳打向他的侧脸,他感觉鼻子里似乎有股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一摸,是血。
    “老子忍你很久了。”
    陈南淮起身,手抓住茶盏,紧紧咬住牙关,闷哼了声,趁着谢子风分神之际,猛地一下砸向谢子风的头。
    只听咚地一声,茶盏应声而碎,谢子风登时就见了红,血从男人黑发中流出,蜿蜒而下,瞧着十分的触目惊心。
    “来人呐!”
    陈南淮连退了数步,警惕地盯着已经在狂怒边缘徘徊的谢子风。
    这小子从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大,若真动起手,吃亏的绝对是他。
    “陈南淮,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谢子风抹了把额头,毫不理会半边脸已经被血染红,他愤怒地盯着陈南淮,这就是这小子的真面目吧,人前永远是善解人意又斯文多礼的公子,可私底下呢,就是条满口谎话,阴险又狠辣的毒蛇!
    “老子今儿和你没完。”
    谢子风怒极,刚要去揍人,陈家的护卫就从外头闯了进来,将自家大爷护在身后。
    “你让她出来,我有话和她说。”
    谢子风按住头上的伤,怒喝。
    “不可能,你这辈子都甭想见她。”
    陈南淮双臂环抱住,冷冷道:“我是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才不同你计较。你若是再觊觎我妻子,老子绝对和你磕命!”
    谢子风知道自己在陈府讨不到便宜,今儿已经和南淮撕破了脸,是绝对见不到梅姑娘的,帮她医病这事,还得好好谋划。
    “我的画呢?”
    “烧了。”
    陈南淮故意挑眉一笑:“她烧的。”
    “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
    谢子风啐了口:“陈南淮,别像个孬种似得敢做不敢当,你究竟把我画怎么了。”
    “烧了,我烧的。”
    陈南淮眼皮猛跳了下。
    画没烧,他收起来了。
    他绝对不会让任何男人再看到衣衫不整的她,哪怕是张画。
    “你好大的胆子!”
    谢子风大怒,他想揍人,就现在。
    正在此时,陈府的管事姑姑李良玉跑了进来,左右看了圈,立在原地,哪位爷她都不敢劝,都吃罪不起,只能说:“快别闹了,国公爷和老爷刚说完话,眼瞅着就要出来了。”
    听见父亲要来,谢子风暗骂了声晦气。
    他重重地甩了下袖子,拧身离去,在出门槛的时候停下,微微回头:“我绝不会就这么丢开手,陈南淮,咱们走着瞧。”
    “行啊,那就走着瞧啊。”
    陈南淮双臂环抱住:“等我女儿满月时候,谢三爷可千万别忘了给她包个大红包!”
    ☆、烧刀子
    第116章
    雷声越来越密集, 冷风怒号了,似乎在憋着一场大雨。
    谢子风怒气冲冲地从陈府正门出来,离得老远就瞧见自家的马车停在石狮子跟前。
    赶车的老赵一看见他, 忙不迭地跑了上来, 点头哈腰地陪着笑:“我的爷,您终于愿意出来了, 国公爷呢?怎么不见他。”
    说话间, 老赵提起手里的小白灯笼,不看则已,一看吃了一大惊, 舌头都打结了:“爷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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