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陈南淮淡淡一笑。
    “是!”
    青枝重重地应了声,他到底还是狠!
    作者有话要说:  崔贤妃瑶英香真的好好闻!!
    ——
    五六月发生很多事,接踵而来,让本来就濒临崩溃的我雪上加霜。
    调整了一个月,我回来了,你们还在吗?
    ☆、春一醉
    黎明
    梦里一片混沌, 什么都看不清。
    依稀看见在迷雾中有个灰色身影,不知是男是女,敲着木鱼, 唱着梵音……
    头越来越痛, 终于在最极点时,盈袖醒了。
    她闷哼了声, 小腹还是有点疼, 大抵睡太久,浑身乏力得很。
    刚要翻身,发现自己被人从后边紧紧环抱住,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陈南淮。
    他只穿了条亵裤, 上半身不着寸缕, 身上有股特别好闻的瑶英香味, 胳膊从她脖颈下伸过来, 让她枕着,另一手则进到她的肚兜里, 虚按在她的胸.脯上。
    真讨厌。
    盈袖抓住陈南淮的腕子, 将他的手抽出来。
    谁知惊动了他, 他身子微动了下,将她抱得更紧了, 与此同时,手轻按上她的小腹,迷迷糊糊地咕哝了句:
    “别闹。”
    “你起开。”
    盈袖厌烦地用力推开他。
    而就在此时, 陈南淮如梦初醒,轻呼了声,立马坐起来, 头下意识左右扭,含糊地说了句:“怎么了?”
    男人咽了口唾沫,手摩挲了把脸,坐着醒了一会子,扭头去看侧着身子睡的盈袖,帮她把被子掖好,刚准备重新躺下,发现这会儿天已经蒙蒙亮。
    “袖儿,你醒了么?”
    盈袖没理会。
    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大夫开了什么药,睡恁久。”
    陈南淮有些担忧。
    蓦地,男人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摸着黑,走到柜子那边,从里头取出自己昨日穿的那套锦袍。
    屋里太黑,他一边眯着眼往绣床那边瞧,一边往上穿衣服。
    穿好后,陈南淮踮着脚尖走过去,坐到地上的脚踏上,他把头发抓乱了些,上身趴在床上,作出守了一夜的样子。
    “咳咳。”
    陈南淮清了清嗓,手指去戳盈袖的背,试图唤醒她。
    “袖儿,袖儿。”
    盈袖仍不想理,双眼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佯装熟睡。
    “怎么睡得这么沉。”
    陈南淮笑了笑,狠狠心,轻拧了下她的屁.股。
    “干什么呀。”
    盈袖大怒,立马翻转过身子。
    往前瞧去,陈南淮这会儿趴床边睡得正熟。
    “有病。”
    盈袖悄声暗骂了句,疲累地闭上眼。
    陈南淮此时紧张得心狂跳,偷偷睁开只眼,发现盈袖还是睡着。
    他不甘心,这回用食指轻挠了下她的腰。
    她怕痒,一点都受不了别人动她腰。
    “做什么嘛。”
    盈袖彻底怒了,腾地一声坐了起来。
    一瞧,陈南淮正趴着睡,仿佛被“惊”着了,打了个哈切起来,原本一脸的迷瞪,一看见她,立马转醒,起身坐到绣床边,手附上她的额头,担忧地问:
    “什么时候醒的?你现在感觉怎样?”
    盈袖挥开他的手,冷笑了声,这大概就是陈南淮罢。
    在你面前永远表现得温柔体贴,可背地里,却把你往死里坑。
    “我没事。”
    盈袖头无力地垂下,盯着锦被上绣的大红牡丹。
    她真的很想与陈南淮撕破脸,与他对质,可如今在陈家,真的是孤掌难鸣,就算这对贼父子把她药死,哥哥嫂子估计都不会知道。
    “刚才做梦,梦见被一条恶狗追着咬,惊着了。”
    盈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把愤怒和不满全都按捺住,淡淡地讽刺了句。
    “呦,这可真是巧了。”
    陈南淮往前挪了几分,歪着头看盈袖,手指从脖子里勾出条红绳,绳的末端绑了个卷起来的黄色符纸,他将这东西取下来,笑道:
    “昨儿晚上老爷同我说,他也梦见我被只黑狗追,找道婆问了下,说是我之前出事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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