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哄着她,并且有这世上女子除了盈袖,全都是母夜叉的觉悟,她肯定对您死心塌地,到时候,还愁她老子不对您言听计从?”
    “温柔体贴,事事关心,这不成了奴才么。”
    左良傅冷哼了声:“你这耳朵里塞驴毛了?本官方才说了,要和姑娘做异性兄妹,以后自然会关心照顾她,好了好了,别磨嘴皮子了,赶紧去云州各地联络探子,注意魏王、陈砚松和其他公侯伯爵的动态,尤其是手里有兵的将军,一旦有异动,立马向我汇报。”
    “是,下官遵命。”
    夜郎西抱拳,起身准备走。
    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男人从怀里掏出本巴掌大的书,双手捧给左良傅,笑道:“大人,这册《玉闺秘事》可是我托人宫里头偷出来的,画工极好,细致得连头发丝儿都能看见,里头简直叹为观止,跟您说实话,下官自打得了这画册后,腰子就不行了。嗐,我这回可是忍痛割爱了,您一定得照着学,能受用终身哪。”
    “放肆!”
    左良傅大怒,一把抢过书,扔在火堆边,书的边角立马燃着了。
    “好大的胆子,竟用这种邪秽之书羞辱本官,滚滚滚,看见你就来气。”
    “是,下官这就滚。”
    夜郎西嬉皮笑脸地冲左良傅躬身行礼,急步退了出去。
    ……
    少了一个有趣儿的人,山神庙顿时冷清不少。
    良傅正襟危坐,瞧着冷峻非常,忽然,这男人出手如电,把那画册从火堆里拉出来,手脚并用,将火扑灭。定睛一看,已经烧了一大半,上面全是黑糊糊的灰烬。
    “可惜了。”左良傅拂去黑灰,连连叹息。
    就着火堆的红光,他侧身,仔细地翻看画册。嚯,果真如那小子所言,叫眼热心跳。
    画中是一对男女。那男人根本没他俊朗强健,小身板文弱得一阵风能吹倒,正躲在屏风后头偷看妇人沐浴。那女子倒挺美,身上穿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准备踏入浴池,仿佛知道有人看她,回眸一笑,百媚生。
    他正要往下一页翻,庙外忽然传来一阵欢愉的笑声,抬头一看,夜郎西从暗处闪了出来,从怀中掏出本书,弯下腰,双手捧过头顶,揶揄道:
    “大人别心疼,那只是上册,下官这儿还有下册,更精彩绝伦。”
    左良傅被人抓了个现行,脸不禁微红,随手捡了块石头扔到夜郎西身上,笑骂了句“狗东西”,随后起身,走到庙口,亲自监送夜郎西消失在风雪中。
    ……
    寒风带着雪阵阵袭来,把左良傅身上的酒气吹散开来,他感觉渐渐上头,晕乎乎的。
    男人回头,看着躺在狼皮上熟睡的盈袖,思虑了片刻,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夜郎西:大人,我看您骨骼惊奇,相貌堂堂,这里有一本皇宫大内出品的连环画,免费送你
    左良傅:有多远滚多远
    ……
    很久以后
    左良傅:大大,啊啊啊好看好看,求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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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花恶狼
    左良傅面无表情地走到盈袖跟前,单膝跪下,一把将覆在女孩身上的棉袍掀开。
    她仍在昏睡,嘴里时不时发出如小羊羔般的呓语,许是着了凉,两颊微微发红,如同擦了胭脂般好看。
    左良傅手伸过去,轻轻扫过盈袖的脸,果然有些发热,那身子呢?是不是也热着?他闻了下自己的手指,大概真有些喝醉了,恍惚间,竟闻见股清甜的白槐香气。
    他不满足,想更过分点,于是凑近了些,动手去解她棉袄上的盘扣。
    解开第一颗,他看见了她的脖子,果然是娇养出来的姑娘,白腻纤细,没有丝毫颈纹的痕迹。
    解开第二颗,他看见了她的锁骨,若隐若现,肩颈交接处微凹下去,若是把酒倒在这里边喝,那该是何等醉人滋味。
    心越跳越快,男人呼吸也开始渐渐粗沉起来。
    他俯身,凑到女孩面前,距离只有两寸,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睫毛翘而浓密,玉容如剥了壳的鸡蛋,毫无瑕疵。
    他闭眼,再近了一寸,果然是美人,就连呼出的气都带着香味儿。
    男人屏住呼吸,不敢再往近凑了,有些怕。
    怕他下巴上的硬须扎到她,怕他呼出的浊气冲撞了她。
    火堆许久没有添新柴,慢慢暗淡下去,烧红了的木炭还在垂死挣扎,歪倒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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