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认识的戚小白绝对也不是说这句话的人。
    “小噪,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你能不能别跳出来企图挑拨离间了!”景书书强行关闭了脑内,都火烧眉毛了,小噪怎么回事!
    小噪的确记岔了,戚小白虽然说过,但不是当着景书书的面说的, 那是他对着清鬼自言自语的。戚小白以前就经常跟清鬼说话, 小噪都看在眼里, 自从清泠庙住了景书书以后, 戚小白大部分时候都是和景书书对话,很少跟清鬼说话了,偶尔会跟景书书提起清鬼,多半都是为清鬼求求情,让景书书不要给他们太多的工作,不要把他们随手捏死之类的。
    但正因为小噪开了这一次的脑内,景书书的气焰没有刚才那么充斥全身了,小噪就像是给景书书泼了一盆冷水一样,让景书书冷静下来。
    景书书自觉脚步慢了下来,一边走一边想等会如何与老人对峙。还是太冲动了!
    景均丽家果然看着就不穷酸,别家都是柴草围成一圈的院子,景均丽家已经是砖墙了,虽然矮了点,但是明显的区别于别的人家,房子有一间新房,也是砖造的,也许就是去年或今年的新房。和郝美丽说的,他家有个能赚两份工资的老公情况吻合。
    “娘,卫生员来咱们家串门了。”郝美丽和景书书正准备先进门,景均丽已经喊了起来,画外音似乎还在提醒婆婆注意客人的身份。
    景书书无奈,景均丽如此怕婆婆,难怪受那么多罪。
    这位婆婆看上去五六十岁,头发乌黑,体态微胖,满目春风,笑容自然,如果没有进门前先留个坏印象,景书书差点以为这是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
    “哟,郝美丽,还有这位是……”
    “娘,这是新来的卫生员,景书书同志。”
    “景书书同志,你好你好,什么风把两位卫生员给吹来了,这是要送药进人家吗?”景家婆婆说起话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有张有弛有情商,景书书觉得是个对手。
    然而景书书进了景均丽家就有一股有气无力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低气压的东西死死地压着喉管,浑身上下不舒服。
    “大娘,我心直口快直说了,今天来你们家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要你解释解释景均丽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郝美丽尖细的声音在景婆婆身上似乎添了一份柔和的感觉,景书书觉得,对面的人气场很强大,郝美丽肯定内心也产生了波澜。
    “什么伤啊!均丽,他们在说什么?”
    “娘,没事,他们误会了,我叫他们来吃晚饭。咱家条件好,他们羡慕,要来瞧瞧新房呢。”
    景书书觉得景均丽突然变成了一个演员,让她这个一直自诩影帝的人相形见绌,明明刚才还泪眼婆娑,一瞬间就变成娘长娘短和睦友爱的中国好婆媳了?要说被家暴的人其实具有更大的潜能啊!
    “景均丽,你说什么呢?好姐妹我在为你出气呢!”郝美丽差点软了下来。
    景书书屏气凝息,给自己念了一段清心咒,意外的是,念咒的过程特别的不顺利。她脑内叫小噪,小噪也不回应,无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到底是景家婆婆作怪还是这院子有异,景书书竟一时判断不出来。
    但手拿着黄纸,安心多了。
    “景家娘,我就问一句话,景均丽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景家婆婆脸色一变:“均丽,你跟外人胡说什么了?”
    表情和蔼,语音平稳,但字字句句压制着景均丽。景均丽:“娘,没有的事儿……”
    景书书上前两步,拉住景均丽,把她袖子拽上去,整条胳膊亮出来,新伤旧伤一目了然:“这是看得见的地方,还有别的地方都有,我们今天来就是要个说法,景均丽不敢说,她怕你,我们之间可没什么不平等的,你倒是说说,这些伤,怎么解释?”
    景家婆婆不知对面人发生了什么,一开始的恭敬和低气场好像瞬间消失不见了。换了一个女王气场的人出现了,就像是换了个芯子一样,本以为是一堆棉花,怎的突然变成一块石头。
    “哟,我不清楚,这我也是第一天见,景均丽,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不小心摔跤了,我怀孕的时候,也是你这般糊涂,而且现在特殊时期,身子骨是特别脆弱,一不小心磕磕碰碰都会留很深的疤。这些经验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真叫人心疼啊!快来我看看,哎哟喂。”
    景书书身子一飘,挡在景均丽和景家婆婆之间。
    “哎哟,景书书同志,你这是干啥呢,我要看看我儿媳妇儿的伤势。”
    景书书:“她的伤势你比谁都清楚。”
    “你什么意思?”
    “郝美丽,麻烦你去新房那边门背后把东西拿出来。”景家婆婆和景均丽都不说话了。
    郝美丽一边疑问一边走过去看:“这是啥?”
    景书书:“藤条。”
    郝美丽仔细看:“这还真是,我多久没见过这玩意儿了。”
    景书书定下心来,闻到了不一样的血腥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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