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时负责洒扫的人,是谁都不让……”
    发觉自己又说错了话,唐靖索性闭嘴。
    穿过熟悉的小路,又走过了一跳不很长的走廊,看见那个略显斑驳的,上了锁的月亮门,唐柒文紧了紧手指。
    收到消息的管家早已经候在了门外,见唐靖给他使眼色,他急忙开门。
    书房的一切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因为有人打扫,所以并不显得脏乱,站在门口,唐柒文似乎还能想到他爹每日在书桌前看书的样子。
    “那贤侄,你先找……我……”
    见唐柒文怔怔的看着里面,唐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走进房里,唐柒文手指一寸一寸地摸过每一个角落,寻找着曾经与父亲温馨的点点滴滴。
    听见唐靖和管家的脚步声远了,他才来到一副画前的桌子旁,蹲下身,扭动了桌子底下的一根横木。
    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唐柒文起身,取下画像,里面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不大,里面东西也不多,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所以唐柒文一眼便看见了里面那个碎掉的木雕鹰。
    他虽知道父亲将贵重东西都放这里面,却是第一次打开。
    想不到当年被唐尧文摔碎的那只鹰,父亲竟然收起来放在了这里面。
    瞬间,唐柒文便红了眼眶,眼中蕴满了泪水,但只一会功夫,他又恢复如常,将放在帕子上的木雕碎块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然后取出它后面的那个楠木盒子来。
    盒子上并没有锁,他打开锁扣,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玉佩并不是上好的材质,而是那种满大街随处可见的劣质玉,而且上面还有缺口,乌漆漆的,仔细看似乎还能看见血渍。
    玉佩下面乃是一张卖身契,但与其说是卖身契倒不如说是盟契,因为这,是那叫做韩奇的人与父亲签的契约,上面并没有官府的公印。
    粗略地将契约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唐柒文了然于心。将卖身契和玉佩藏到怀里,他起身出了门。
    “柒文!”
    唐靖果然和管家在门外的凉亭里喝茶,见唐柒文出来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他起身问道:“可是找见什么东西了?”
    唐柒文没有搭话,既不说有也不说无,而是看了眼笑咪嘻嘻的唐靖,温声道:“父亲房里的东西我想拿几样走。”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忙着考科举,出人头地,都忽略了身边的人,若不是今日看见唐母那样子,他几乎都忘了当年父亲的死对母亲打击有多大!
    “好,你看着办!”唐靖不带犹豫的点头。
    从书房拿了几样父亲常用的物品,唐柒文又去卧室找了唐父的几件衣服。去了上京城,逢年过节回不来,用衣服立个衣冠冢,也能敬敬他这个做儿子的孝心。
    拿着东西回了家,唐母看了看,只默默地拿着回了自己的屋子,一下午都没出来,连昔言叫她吃晚饭都说不饿。
    因为婚期在即,唐柒文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第二日一早就带着几个侍卫去了契约上写的地方找了一个叫韩奇的人。
    本来此次来,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毕竟父亲这么多年了,这人也一直没有联系过他们,可不想,他找到韩奇还没表明身份,他却忽然激动的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叫自己主子。
    “少主,属下已恭候多时了!”
    唐柒文诧异,扶他起来问道:“你认识我?”
    韩奇点头。
    其实自唐父死了的这些年来,他时不时就会去瞅瞅他们母子,也知道他们被唐府的人欺负。
    “主子有令,除非是他或者你亲自找我,否则让我不要露面更不要主动去找你们!”
    韩奇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年来他们母子过得这么辛苦却不来找他,不是他以为的要磨炼自己,而是唐父去的急根本就没来得及交代。
    “是属下失察,请主子责罚。”韩奇再次下跪。
    “救你的是我父亲,你不用对我跪来跪去。”
    父亲跟他的事情,契约里也提到了只字片语,根据那些信息,他怎么也能知道个大概,但纵然父亲与他有救命之恩,也与他这个做儿子的没什么关系,他能遵守承诺在父亲死后依然守着这武馆他已经很感激了,但对他下跪他着实受不起。
    从韩奇口中唐柒文才得知,唐父当年想着培养一点自己的势力,一来是为了解决生意上麻烦,二来是他知道,唐柒文迟早要入仕,官场争斗波诡云谲,总得有几个心腹为自己去做那些不适合自己出面的事。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唐柒文到现在……才真正了解了这句话。
    这武馆本来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里面并没有多少人,现在唐柒文一家要搬到上京城去了,韩奇自然也没有留在这里的道理,发了密信给剩下隐藏着的十七人,将武馆嘱托与副馆主,韩奇跟着他去见了唐母。
    “老夫人,别来无恙啊!”韩奇行礼。
    “是你!”唐母看他面熟,随即便想起来,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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