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宾这边人不似男宾那样多,堪堪摆了七八桌, 而且没有皇室之人, 所以相对来说比较随意,就像叶玖刚到那个小门口,便听见了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
    “你说这沐婉儿究竟是走了什么运,不过一个商人之女,居然得了瑞王殿下的青睐, 给了她正妃之位。”
    那女子声音娇俏,听着似乎没什么恶意, 只是想就此事讨论讨论。
    “这还不算。”她那桌另一个黄衣女子低声道:“而且我听说,她跟叶饮膳还是好友呢!”
    “叶饮膳,那个叶饮膳?”
    “还能是那个,自然是皇帝亲封的从六品呈饮膳使叶玖喽!”另一个女子道:“而且当时我跟爹爹去凉淮县的时候见过她俩, 二人关系瞧着很是不一般。”
    说话这人是京都事杨仁之女杨佩清,在座之人都知道,他那个爹是好吃之人, 当时叶饮膳食楼的佛跳墙和一品锅那么出名,她如果跟她爹一同去,见过二人倒也不稀奇。
    “可是真的好,我只是听说她们都来自凉淮县,还想着她们只是认识。”有人问。
    “当然。”杨佩请点头,当时二人正在后院弄烤鸭,她只是远远地见了一面,她二人之间的那种氛围很是不一样,让人觉得很舒服。
    至少,比京城这些名门贵女之间的所谓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情要真的多。
    “哎,我听我爹说啊,这叶小玖身为女子,而且年纪还那么小,却得了从六品的官,而且还深得皇上和太后对我喜爱,若是不出什么太大的过错,她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可不是,你忘了当时她吸引了多少达官显贵前去凉淮县求亲!”
    离墙比较近的这一桌上,坐得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说话声音都不大但叶玖却听的清楚,虽然听见她们在议论自己和沐婉儿,但好在没什么恶意,抬手正欲开门,却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冷哼。
    “哼,不过一个商人之女和一个做菜的,竟能被你们这群人捧得如此之高,也是可笑。”
    她眼带轻蔑的看了杨佩请她们一眼,然后手帕掩唇轻笑道:“说实在的,那叶小玖得了官位,充其量也就是个高级做菜的仆人,主家高兴了便赏她几分,不高兴了,随时丢了性命也是有的,况且一个做菜的,相必身上尽是一个泔水味,你们还羡慕得跟什么似的。”
    说话之人是光禄大夫的嫡女名叫容蓉,今年也不过才十六岁。但你别看她年纪不大,那可是自视甚高,而且常常以京城第一才女自居。但这个才女可跟当年的文洁不一样,文洁那是别人给的美称,而她这个,完全就是自己封的。
    而且最可笑的就是,每年春日的赏花宴,她都要将这个名号拿出来卖弄一番,当着众人的面做几首诗,赞春惜花的,看着很是有才情。可一旦有人要与她比赛作诗,她就总是推辞,而且还是看父亲的官位来选择说辞,官位高的,就说她自己没兴致,官位低的,她就直说以她们的地位不配与她对诗。
    这久而久之她们也看清了她这种拜高踩低,看不起人的性子,这赏花宴便也不在邀请她了。
    这不,今日来的这上京城贵女都是围圈坐,只有她一人被排除在外,与一群贵妇人坐在一起。
    可那些人毕竟与她不是一个年龄段,竟说一些家长里短,育儿经啥的,她着实不感兴趣,于是便一个劲儿地往她们的话题里插嘴。
    见她们都不说话,容蓉又一次轻笑,“至于那沐婉儿,不过一个商人之女,想必也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引诱了瑞王殿下才娶她为正妃。以姿色侍人终不能长久,色衰而爱驰,等瑞王殿下腻了她,她那一身铜臭味的身份,估计也很难让她稳坐王妃之位。”
    这在人家大婚之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着实是讨人嫌,众女子顿时低下了头,安静的品尝着自己盘中的美味,深怕与她扯上关系。而本在院子里侍候的瑞王府的小厮婢女,听了这话都对说话那人怒目而视,心想是何人如此没教养,大喜日子如此不知轻重。
    而容蓉却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心思玲珑,看得通透,甚至看没人应合她,她还高声问:“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知这位小姐是哪来的底气,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叶玖忍无可忍地开门出去,但因为不清楚具体说话之人是谁,所以她便只能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位站定。
    “你又凭什么觉得,男婚女聘就必须要以家世来定尊卑?”叶玖目光如炬的看向那个方向。
    这人说她是皇家奴婢她忍了,可在婉儿大婚之人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着实可气。
    “你是谁?”容蓉打量了一番叶玖,见她穿的衣服,无论从材质还是花色都不是顶好的,再一想自己从未在上京城见过她……
    人瑞王殿下这边的,此时肯定都在前厅,那这么看来……她又为沐婉儿出头……
    思及此,她红唇微勾,一声轻蔑的笑溢出唇间,“看你这穿着和打扮如此土气,想必是瑞王妃家的穷亲戚吧!”
    “第一次来上京城?”她眼带讥诮,“怪不得如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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