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且因为冥皇的父母法力高强,魂魄的生命力也强于忘川中的其他魂魄,冥皇将木襄放入忘川的那一刻起,冥皇父母的碎魂已经进入木襄中,等待百年的筑魂,只是——”
    “只是什么?接着说,被给我停顿——”
    判官咽口口水,问个问题:“冥皇大人,您还记得当初你与天帝一战回来是怎么好的吗?”
    殁心被问得一顿,她咋知道,一觉起来就好了,难不成有啥密辛?
    “我当初以为是冥皇的体质有异,如今回想起来,才发觉当初冥皇身上的白色亮光有多么熟悉,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就是魂光,冥皇父母的魂光,若没有这些魂光,冥皇怕是不可能好起来的!”判官顿了顿,接着说道:“当初冥皇回来的时候,血流了一路,这忘川河边的魂草都受了冥皇精血的浇灌,才变得如此茂盛,所以近些年,忘川中的碎魂流动的格外快,精血一失,身上有那么重的伤,任谁都不可能好起来——”
    “所以,我父母的碎魂为我恢复伤势,烟消云散了——”殁心肩膀往下一沉,原以为是被人害的,谁曾想是自己,生时,父君母上为了自己而死,死后,又为了自己而灭,殁心觉得自己真是世上最大的笑话,为了谁?为了一个外人伤了最亲的两人?
    “……”判官不答,没错,他就是想这么说,但是肯定不能说出来,只能意犹未尽一些……
    一时间,谁都无言,这种事,足以给人毁灭性的的打击,本是为了父母报仇,谁曾想还是害了他们,殁心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巨大的悲哀围绕在身边,任谁看了,都有压抑之感!
    玉面想上前去抚慰一番,却被白帝捞住了腰带,谁都能去,就你不能,你是想死吗?玉面回首面露疑惑,但白帝只是捞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时间久了,玉面似乎从他眼中读出了什么,淡淡转身,退了回来。
    想来往事终究是无法磨灭的!
    殁心自己在那坐了一会儿,而后拉着白帝小声说了些什么,深深看了一眼玉面,转身离去,留下白帝颇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有些慌张,玉面想上去拉住殁心,却被白帝薅住了腰带,“别追了,跟本帝去个地方吧!”真没用,吃了解忆丸都追不回本帝的爱徒,落落还让本帝带你回天界,你瞅瞅这叫什么事啊!
    当然玉面不知道白帝的心思百转千回,只是觉得捞在自己腰带上的手太烦人了,“白帝尊上,晚辈有急事要做,您这般拦着晚辈,莫怪晚辈翻脸——”
    “我让你翻脸——”白帝一掌劈晕了玉面:“还翻脸,也不瞧瞧你这点灵力,打得过本帝吗?”速度之快,让玉面反应不及,手劲儿之大,让玉面承受不起!
    “其实带你回去也好,正好看看你对落落是不是真心的!”白帝再度看着自己徒弟的身影,惋惜的叹口气,明明有缘有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白帝如约带走了玉面,冥府突然间安静了不少,冥皇也不再想往日一般当众秀恩爱了,时常一个人坐在忘川边上,与着忘川中尚尚有灵智的魂魄对话,一坐就是一整天,连一向泼皮的离悠都只能暗暗戳着判官逗趣,委屈极了。
    格外想念死神阁下在的日子!
    “小魂魄,你告诉本皇,你花了多长时间筑灵成这般?”殁心的指尖正抵着一尾小魂魄的额间。
    灵智尚未出透的小魂魄如同婴儿一般,觉着眼前的人得他欢喜,抱着殁心的手指不走,更不能辨别出殁心问的问题,自然也不能回答。
    殁心本就没指望它能回答,只是想找个东西说说话而已,问的一些自己都觉得甚为无聊的问题,问完后一手撑着下颌,一手逗着稚魂,愣愣的望着忘川。
    这些时日,忘川中的碎魂变得井然有序起来,少了好些兴浪的魂魄,估摸着是没胆在殁心面前放肆,如此一来,倒是省了判官大人不少心思,但也免不了一些额外的担忧,比如某些太过怯懦的碎魂,偎在忘川源头,迟迟不敢顺着忘川流下,这样,就耽误了轮回的时辰,一只两只不打紧,可这不是一只两只的事啊!
    不得已,为了维持冥界的轮回之序,判官顶着压力,在众鬼差的力荐下,一步慢三步的挪到了殁心身后,虽然尽力保持平稳,但声音还是有点颤。
    “我主,萎靡可不是冥界冥皇的风格,若是真觉得心里烦躁,在这干坐着也无济于事!”所以放过这些可怜的魂魄吧,人都挺单纯的,又没做错什么。
    长时间的静默,判官明显感觉自己的脑门划下一滴冷汗——
    “本皇知道。”殁心站起身来,忘川中的碎魂在一刹那迅速流动,“接下来一些时日,本皇出去走走,冥府就交给判官大人了——”
    红衣转身,判官大人松口气。
    “那木襄就放在忘川中吧,不管谁有幸进了木襄,都是功德一件!”本来走了几步的殁心突然顿住,判官大人呼出的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听到这句话,方才完整的呼出这口气,应道:“是!”
    鬼魂都道冥皇阴晴不定,残忍嗜杀的魔头,在判官大人看来,不过是个有些别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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