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我与秦弈多年朋友,了解他这个人,赫小姐与他一起,无异于与虎谋皮,等到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下场必定是十分凄惨,我早前便想和她言明这厉害关系,但一直不得机会,我觉得任小姐作为朋友有必要给予她适当的提醒。”
    真穗看了看眼前的咖啡,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倒是想,但她现在很是痴迷秦弈,我也没什么办法,不知道沈先生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说着她抬了抬手,叫来服务员:“咖啡有点凉了,麻烦帮我换一杯新的,热一点的。”
    沈离笑了:“是不是这个话题影响你心情了,我们可以聊些别的。”
    “怎么会呢?”真穗拄着脸颊,认真地看着沈离,“我也是因为尤美的事儿一直担忧,这个秦弈对她真的是一点都不上心,偏偏她还上赶着往前凑,劝也劝不动,我也想有人给我出出主意呢,不知道沈先生有什么办法,让她绝了这个心思。”
    面对真穗专注的目光,沈离放下咖啡,慢条斯理地道∶“秦弈这个人精明的狠,常规的办法自然是不好入手,我只是觉得一味地退让不是解决的办法,赫小姐每次在公众面前都是佯装无事,替他背书,但这种做法只能适得其反,让对方变本加厉,其实与其忍气吞声,莫不如默认自己受害者的身份,才能让对方投鼠忌器,有所顾忌。”
    “对哦。”真穗看着沈离,眼中带着些许痴迷,“你说得好有道理。”
    “小姐,您的咖啡,请慢用。”正说着话,漂亮的女服务员换来新的咖啡。
    真穗看向服务生,很是温柔地说了一声:“谢谢你!”带着平素少有的娇柔。
    她看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手指握上杯柄:“所以说沈先生这些日子接近我,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害得我一直自作多情,还以为你是对我有好感。”
    沈离神色微变,随即声音和缓地说道:“误会了,因为赫小姐是你的朋友,我才会说这些,别人与我是不相干的人,真穗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最后一句,沈离说得极尽温柔
    “所以你喜欢我喽?”真穗笑着问道。
    “当然,任小姐很有魅……”
    啪!
    沈离未尽的话,让烫人的咖啡浇灭。
    哐啷……沈离身体向后躲闪,身前狼藉一片。
    “你干什么?”沈离狼狈地掸开手上的咖啡,那咖啡少说也有六七十度,良好的教养才让他没有叫出声。
    但这一番动作还是吸引了周遭不少目光,看着两人窃窃私语。
    真穗站起身,将咖啡杯稳稳地放在托盘里,笑容不变地看着沈离:“抱歉,我是觉得太恶心了,没忍住,你要怪就怪刚才咖啡太凉,不然我也不会和你这么多废话。”
    “你耍我?”沈离脸色很是难看。
    “你觉得呢?”真穗笑看着她,然后又慢慢冷下脸,寒声道,“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保准让你好看,你还别以为我是吓唬你,我说到做到!”说完真穗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服务员给沈离递上毛巾:“先生您没事儿吧,需不需烫伤药。”
    沈离面寒如水,原以为尤美那女人见利忘义,为了权势傍上秦弈,那么她的闺蜜必然也是一样,不想性格如此刚烈,让他颜面扫地。
    真穗出了咖啡厅,站在大街上气得直吐气,刘海吹得飞乱,她插着腰无语地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骂道:“什么玩意?”
    长得人模狗样的,一肚子坏水,白瞎了这个长相。
    但确实是长得很好看,完全符合她的审美,嚓……真的是想爆粗口,越想越闹心。
    真穗拿出电话直接给尤美打过去:“赫尤美!你个讨债的,我告诉你,你必须陪个帅哥给我,不然这事儿我和你没完。”
    尤美接到真穗的电话,感到有些不安,这沈离别不是又憋着什么坏呢。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便下楼去找秦弈了,总有能治得了他的人。
    秦弈的目光从书上移开,英挺的鼻梁让他看上去:“所以你和我说这些的目的?”
    “我……”尤美愣了,接着解释道,“不是,我是想提醒你,我怀疑他又在憋坏,你想啊,三年前他平白无故为什么要买我家的别墅?我觉得就像他当初用我的形象给小七一样,说不得是有什么目的,这么深的心机城府,完全有可能是做得连环局,你得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秦弈微微点头:“这么说也没错,说起来你能在这里也是他推波助澜的结果。”
    啊?
    秦弈轻描淡写地道:“一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多少会给我制造一些麻烦,而且颇有成果。”他现在负.面.新.闻缠身,口碑落入历史最低,若是放在三年前,董事会要天天烦他。
    尤美不高兴了,她坐下来,看向对面的秦弈,忍着怒气道:“那你为什么还顺他的意?”
    “放到身边,总比放到外面更好控制一些。”秦弈轻描淡写地道,“你没必要问我的意见,相比较,他在你身上没讨到过半分便宜,比起城府你更胜一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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