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零散的星子挂在天边,街上还有零散的行人。
    一旁挂着灯笼的的酒肆里还有喧闹之声。
    春日的风还是冷峻无比的,沈问歌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冻的打了个哆嗦。
    她今日穿的祁衍这件衣服,是春天的薄衣,根本抵挡不住寒风。
    有小厮从望月楼追了出来,说是老鸨交代一定要给祁衍带着。
    沈问歌眼巴巴的望着那个狐氅,哆嗦的更厉害了。
    谁知祁衍只是神色不变,自己穿在了身上。
    两人心照不宣,各有所思的在街上走了一阵。
    祁衍才皱着眉,停下脚步转头对着被冻的巴不得快点回府的沈问歌说了一句——
    “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衣物?”祁衍之所以记得这件,是因得前几日管家刚做好给他送过来。
    他还未曾穿过。
    沈问歌面无表情,没有答话。
    他,祁衍。
    就是个混球!
    “为什么同人打架?”沈问歌牙齿颤抖着问。
    “看不惯他。”祁衍轻描淡写。
    沈问歌也不想再问。她心里清楚的很,是祁衍砸银子没能砸过对方,这才起了冲突。
    两人并肩走出夕水街,身后还跟着迈着迟疑的步子,已然被方才沈问歌的举动所震惊的锦书。
    她看见,那在一片混乱中,桌子不知道被掀翻几桌,祁衍同丞相家公子扭打在一起——
    不,那只是祁衍揍丞相家公子罢了。
    而她的小姐,明明看到这种场面,躲得远远的沈问歌,居然徒手卸了一条凳子腿递给祁衍。
    疯了。
    丞相家的公子自然讨不到好果子吃,最后求了扰。
    锦书抬脸去看前面走着的两个人,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远远看去,像是相互依靠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这还是沈夫人时常念叨的她家小姐嫁过去一定会受委屈吗!
    想想沈问歌卸凳子腿的时候的利落,锦书不由得看向祁衍。
    也不知道,这身板扛不扛揍。
    作者有话要说:  祁·宇宙直男·混球·不皮会死·衍
    ☆、枕边人
    天光蒙蒙亮,空气里带着丝丝雾气。
    将军府外停着一辆马车,驾马的人,气宇轩昂,穿着羽林卫的甲胄,尽显男儿本色。
    不过他眼中带着些许疲累,昨日事务到深夜才处理完,到家不过刚落座,被母亲叫了起来,要他陪同去祁衍府内。
    想到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他的脸上不由划过一丝阴翳,接着是不屑。
    昨日祁衍成亲他是知道的,不过碍于两个人关系并不如外面所知的和睦,加之昨日事务繁多,他未曾露面。
    听闻,他这个弟妹,还曾和他有过婚约,不过不知最后竟怎的嫁给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不用想,看母亲这般,也知道昨晚他的好弟弟可是闹出不少事情。
    祁景骑着马,心底里暗自忖度。
    他......说到底,还是看不起祁衍的。
    “景儿,”马车内传来一道声音,一只带着上好的玉料做工精细的手撩开了马车上的软帘,“沈家嫡女曾同你有过婚约可还记得?”
    “记得的,母亲。”祁景颔首。
    “祁衍成亲赶在你前面,便是不合规矩。当初你父亲也是糊涂,竟听得他早心属沈家嫡女的混话。”
    “是我未曾建功立业,不想被其他事拖累罢了。”祁景道。
    赵氏深深叹口气,手放下了软帘。这个儿子,执念过深,不过作为功勋赫赫的将门之后,也该有这份心,不像祁衍,整日游手好闲,游走于烟花之地。
    “不过也幸好你没有娶那沈家嫡女。”赵氏想起今早丞相府差人过来递的信,强压着心中的怒气道。
    “为何不等着他们过去府内,偏要现在赶着去。”祁景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
    “去了便知。”言罢,赵氏愤怒的甩了一下手中的软帘。
    “是。”祁景沉吟一声,没有继续细问。
    父亲不在府内,各种事务自然一切全由母亲做主。
    将军府隔着祁衍的府邸并不算近,好在□□的马脚程快些。
    一队人马就这样停在祁府的门口。
    府外的大门口还挂着红灯笼,洋溢着喜气。
    身边的下人未曾去敲门,门打里面开了。
    王管家今日起的早些,亲自开了府门,没想到,开门便是将军府的马车,前面那人,可不就是在羽林卫当值的祁家的大公子。
    “夫人?”他心下一惊。
    昨日敬茶都未曾来,今日怎的来了?
    他早就通传了全府上下一切如旧,谁成想大夫人居然突然到访。
    谁不知道祁衍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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