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姒槿听着慕容彦的话,忍不住握紧了双拳,他当着慕容繁的面如此说,分明就是在羞辱慕容繁。
    “你不要欺人……”姒槿忍无可忍,刚想开口,却被慕容繁打断。
    “那臣弟就恭喜皇兄喜得佳人,就不打扰二位了。”慕容繁说罢,握紧姒槿的手,转身向花园的另一侧走去。
    慕容繁面上无半分变化,他嘴角的笑意仍旧完美无瑕,只是姒槿却感觉到了他手下的力气。
    距离慕容彦远了,姒槿才停住步子出声提醒:“简之,你握疼我了。”
    慕容繁听到姒槿的话,身子一僵,仿佛大梦初醒一般,这才松开姒槿的手。
    姒槿被慕容繁握住的手已然泛红,可见慕容繁方才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姒槿还未来得及抱怨,慕容繁已先开口:“姒槿,你现在这边休息一会儿,我去与元嘉有要事相商。”
    “……”姒槿即将出口的话因慕容繁的话被她尽数咽入腹中,见慕容繁面上出现几丝疲惫,姒槿无奈道,“你去吧,我在这边等你。”
    目送慕容繁离开,姒槿转身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凉亭,干脆提起裙摆向凉亭走去。
    刚刚坐下,身旁便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公主。”
    姒槿闻声看去,就见白莲站在亭外,他一身白衣似雪,一头长发垂在身后。曾经看起来顶养眼的人,如今再看却让她心生几分芥蒂。
    “白公子不用伴在太子殿下身边了吗?”姒槿皱起眉来,声音中尽藏波澜。
    “太子殿下现下正在招待宾客,白莲不便打扰。”白莲轻笑一声道,“不知公主可否赏个座?”
    姒槿闻言一顿,随后只抬了抬下颚,不作言语。
    白莲只当姒槿答应了,提起衣摆上前来在姒槿对面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壶,为姒槿斟了一杯茶放在姒槿身前道:“公主可是在怪白莲入了太子府?”
    姒槿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目光落在白莲的面上,冷声道:“本宫的确想不明白,这般作践自己,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良禽择木而栖。”白莲轻笑,“那日宗政英入了乐坊,我根本拿他没有办法。他是宗正开的儿子,哪怕是二皇子在,也不能实质性地得罪他。但是太子殿下不同,若白莲身后之人是太子殿下,那旁人就再不敢动白莲分毫。”
    “……”
    “这个男人是谁?若是殿下不爽,属下去收拾他一顿如何?”远处,宇文元嘉站在慕容繁身侧,看着亭中交谈的二人,捏了捏拳头。
    慕容繁没有理会宇文元嘉的话,只是看着亭子的方向,眸中晦暗不明。
    方才见到白莲,姒槿反应那般大……
    慕容繁是见过白莲的,彼时他以“简之”的身份在姒槿身边,那时卿言将姒槿带去百花楼,楼中奏琴之人正是白莲。
    听卿言介绍白莲为“小慕容”是,他也未放在心上,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一个独立的人,何须傍上旁人的名字,不过是百花楼用来引客的噱头罢了。
    自那之后,他便将此人忘在了脑后。本以为姒槿也该与这白莲不过是一面之缘,不成想来了北疆,姒槿会为他开乐坊,甚至还要为他与太子争论。
    慕容繁这样想着,手下不自觉地用力,直到掐断了一棵梅树枝,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手中折断的开满梅花的枝丫,慕容繁叹了口气,将树枝丢在地上,转身向另一边走去:“走吧。”
    宇文元嘉看着慕容繁清冷的表情,有些不解:“殿下就放任他二人在那……”
    “我信她。”
    入了夜,宫灯燃起,宫宴正式开始,大殿之中歌舞升平。
    坐在殿上的老皇帝清咳了两声道让大家不必拘束,只当一起过个年。
    又一舞毕,紧接而上的是白莲的琴曲。
    白莲来到大殿之中,坐到已安置好的琴前,抬手便开始一曲。
    周围有人知晓白莲与太子的关系,纷纷小声讨论这位乐师同当朝太子的风流事。
    姒槿在殿中越坐越烦闷,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慕容繁。慕容繁不知在思索什么,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又为自己斟满一杯。
    “你别喝那么多。”见他喝的这么猛,姒槿皱了皱眉,低声提醒。
    可慕容繁似乎是没听见,将杯中酒饮尽,紧接着又续上。
    姒槿有些生气,干脆也不留在殿中,直接起身向殿外走去。
    姒槿走了一会儿,慕容繁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身边的人没了,低声询问身后的宫女:“二皇子妃去了何处?”
    侍女未料到慕容繁会与她交谈,霎时便羞红了脸,低声回道:“回二殿下,二皇子妃说殿中烦闷,出去透气去了。”
    得到姒槿的去处,慕容繁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也退出殿去。
    这边慕容繁离开,那边一直将视线放在慕容繁身上的赫连乐珍自然也跟了出去。
    她方才可是看得分明,这场宫宴下来,二哥哥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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