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这件事苏姒盈就来气,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脆响,愤愤开口道:“他竟去皇兄那里求了同范琼茵的婚事,皇兄已经准了!”
    “什么?”姒槿手中刚刚拿起的糕点重新掉落回盘中,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就跟你说,苏承烨就是个养不熟的,如今你与范琼茵的关系微妙,他竟看不出来?还主动去请赐婚。”苏姒盈谈起范琼茵,眼中便聚起满满的厌恶,“他要是还听你的,你不如去好好劝劝他。范家如今这幅吃相,看了就让人生厌!”
    范家是狼子野心,姒槿早就知晓,若是苏承烨娶了范琼茵……
    姒槿闭了闭眼,握紧了双拳。
    那他与上一世岂不越来越靠近?
    睁开双眼,姒槿已经冷下神色:“我会去与他谈谈。”
    ……
    这还是姒槿第一次去苏承烨的端王府,府外的两只石狮子异常气派,庭院也是极尽奢华,看得出苏承宜有多么偏爱这个弟弟。
    守在端王府大门外的下人见了姒槿,连忙行礼,将姒槿引入正厅。
    姒槿在府中等了一会儿也未见苏承烨的影子,最后还是王府的管家出面同姒槿交代,原来苏承烨竟是约了范琼茵出去逛街去了。
    姒槿在心中冷笑,他这殿前司都指挥使当得可真是悠闲。
    “长公主殿下若是不急,可以在府中等一等,王爷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回府。”
    这位说话的管家姒槿有几分印象,正是先前在苏承烨殿中伺候的岑睢,也是上一世苏承烨称帝后,提拔的元和宫大总管。
    想到这里,姒槿对此人的印象瞬间便差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姒槿的目光最终坐在岑睢的腰间。
    他的腰间挂着的是一个墨色的绣花香囊,上面精巧的绣花姒槿看着极其眼熟。
    沉思了片刻,姒槿才记起,这香囊上的绣花同一个多月前赔钱叼回来那块布料上的绣花别无二致,那样的针脚与绣工,应该出自同一人之手。
    姒槿眸中陡然生出冷意,这些日子因宫中变故诸多,加之宫中无人再失踪,之前的案子已然没有人再关心。
    “本宫总觉得总管眼熟的很,原来是鹤康宫中的岑公公。”姒槿抬头对上岑睢的视线,勾了勾唇角,开口。
    “是,难为公主还记得奴才。”岑睢对上姒槿锐如锋芒的目光,下意识别开视线。
    姒槿直起身来向后倚靠在身后椅子的靠背上,轻扬了扬下巴,目光落在岑睢腰间的香囊上,问道:“岑总管腰间的香囊倒是别致,这绣花本宫从前从未见过,不知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听到姒槿的话,岑睢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香囊,面上露出一抹害羞的笑意,开口:“回公主的话,并非是哪位高人,只不过是奴才的妹妹所绣。”
    “原来是妹妹,”姒槿勾了勾唇角,眸色却冷了许多,“这便是独一无二的样式了。”
    “是。”岑睢点头应道,“公主且在这里稍坐,奴才去吩咐人给公主送些点心。”
    姒槿点头,目送岑睢离开。
    待岑睢从姒槿的视野中消失后,姒槿的脸色彻底地冷了下来。
    苏承烨!
    姒槿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她握紧了桌上放着的茶杯,恨不得将其捏碎。
    她如此信他护他,可他这一世,这一次,又骗了她!
    早先姒槿就对他有所怀疑,因为那日在冷宫中碰到苏承烨实在太过巧合。
    还记得当时她问他是否在屋子那边,他是怎么回答的,他回答的是:“我刚到这边就听到阿姐的声音,不曾进入过里面”。
    他说他刚到冷宫,未曾进入过冷宫院中,但是当时她蹲下身来时,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鞋子上沾了不少湿土。
    冷宫之中院子里的地面是由青石板铺就,而冷宫之外也都铺着地砖。若是按照苏承烨所说,他是从冷宫外刚刚入内,鞋子上不可能存有那般明显的湿土,就算原本鞋子上有,也会在路途中被雨水冲刷得干净。
    唯一的可能就是苏承烨在说谎——当时他根本就在冷宫之中。
    冷宫的宫殿之后有一小山丘,以苏承烨的身手,足以快速从那小山丘上回到冷宫之中,这也就能解释他的鞋子上为何为沾有湿土。
    而那时姒槿冷宫之中看到的人影,极有可能是另一个人——岑睢。
    难怪这个案子始终侦破不了,原来不过是贼喊捉贼。
    这样一想,想得透了,姒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手脚有些发凉,想不明白苏承烨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外面传来脚步声,姒槿从思绪中回神,一抬头就瞧见从门外走进的苏承烨。
    苏承烨身上穿着一件暗红色窄袖长袍,头顶束着金冠,看起来有几分英气。
    见到姒槿,苏承烨眸子一亮,不经意间便染上几分欣喜,快步来到姒槿身旁,苏承烨出声问道:“阿姐怎么来我府中了?”
    看着苏承烨一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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