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延卿看到她这么回复自己,一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前一晚因为庆姐儿的病半夜就被叫醒,就算今天白天补觉也养不回精神,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晚安,好梦。”
    江汨罗神智有些迷糊了,听见信息提示音,勉强睁开眼看了一下,看见是他的回复,犹豫了两秒钟,还是选择了睡觉。
    她也不担心聊天记录会泄露,因为这个手机早就被沈延卿做过手脚了,不仅无法监听,他们俩之间的聊天记录还会在查看之后的短时间内自动删除。
    知道何固熙的身世有问题而且杨嘉达那边已经开始在调查之后,江汨罗就明白这些事是急不来的,于是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些事。
    江汨罗的生活开始变得规律起来,每天上午先去医院探望庆姐儿,她现在清醒的时间少,但每次清醒的时候状态都不错,如果不是早就认识,江汨罗都不敢相信她是个精神疾病患者。
    到了中午,她就会到魅色去办公,说是办公,也就到处看看罢了,像个吉祥物,在不在关系都不大,反正主事还是庞文武。
    晚上她基本都会等沈延卿来吃了饭再走,因与杨氏的合作案已经开始推进,杜氏又被上头盯着,小状况频出,杜明和何固已经很久不在家吃饭了。
    “反正回去也是我一个人吃,还不如在这儿跟你吃呢,省事儿。”江汨罗如是回答沈延卿的疑问。
    时间已经是九月中旬,学校已经开学快一周了,她挺关心沈延卿的教书生涯,“怎么样,还适应么?”
    “还行,感觉......有点微妙。”沈延卿想了想,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说完就笑了起来,眼角轻轻眯着,像是染着骄傲,又像是觉得很好笑,“以前都是当学生,除了小组课题汇报,基本没上过教室讲台,这次当老师才发现......”
    他停了下来,微微低头看着她,眼角的笑意愈发浓重,明知道他是故意吊自己胃口,江汨罗还是毫不犹豫的上钩,急忙问道:“发现什么了?”
    “发现台下学生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很清楚,玩手机的,睡觉的,开小差说话的,传纸条的,有的人就是不愿意听课,想扔粉笔头。”
    他说完,长长叹口气,满脸的无奈,还伸手揉着眉心,不住的摇头。
    看来沈老师真是为这些未来的白衣天使操碎了心,江汨罗哈哈大笑,拍拍他的大腿,“不用操心这么多,等上了临床,被带教和病人的问题毒打过了,就会知道当年上课不好好学习有多可惜了。”
    说完她觉得实在好笑,趴在办公桌上闷笑个不停。
    沈延卿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过了,他一边腿撑地坐在办公桌边沿,低头一下又一下的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眼底的温柔像水一样溢出来,将她整个人都纳入眼底,“阿罗,你今天开心么?”
    他的声音轻柔,像午夜时分母亲哄婴儿入眠的乡村小调,江汨罗听得愣了愣。
    她趴在桌子上,把脸换了个方向,对着他的腿,眼睛平视他灰色的西裤布料,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高兴啊,为什么不高兴?”
    “我怕你是用高兴来掩饰不高兴,笑着笑着,就连自己都骗过去了。”沈延卿抚摸她头发的动作停了,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看她的目光仍然温柔得如同三月天里拂面而过得春风。
    江汨罗没有起来,只斜着眼睛和他对视,像在思索什么,半晌才收回目光,坐直起腰来,伸手拉过沈延卿的右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怎么会,在你面前我不需要装,不是么?”
    面对杜明,她的感情很复杂,总要压抑自己扮演乖巧听话的外孙女,装作对未来一无所知。
    面对梁睿和江媛的偶尔问候,她要让自己字里行间看起来很好,不让他们担心。
    只有面对沈延卿时不需要掩饰,因为她的一切他都知道,并且抱以理解。
    沈延卿垂着眼,看她搭在自己手背上的白皙手指,还是那样圆润,与修长扯不上关系,漂亮的指甲做得精致,显示这主人的养尊处优。
    “阿罗,你想不想去听我讲课?”他想了想,既然刚才他说学校的事她那么高兴,不如就让她再高兴一点?
    江汨罗微微一愣,眼睛里迅速闪过好奇和兴奋,“......可以去吗?周几?”
    “周三和周五上午,每个班两节课。”沈延卿道,说着又解释,“不过你也知道,外科学不止一个老师,有的章节是其他老师上,只不过我的课多一点罢了。”
    “这个我知道。”江汨罗点点头,转头翻了一下桌上的台历,“那就周五怎么样?”
    沈延卿应好,江汨罗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让人送饭上来,很快就吃完,跟他一起下楼,在一楼遇到几个年轻人,一边走一边大声说什么今天也要几个气球之类的,有一个劝别要这东西不太好,另一个就道:“这又不不会上瘾,怕什么,你是不是不敢,看你一脸怂样儿!”
    另一个同伴也附和道:“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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