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后长眼睛了?”
    雁声恍然大悟:“那您方才是故意吓唬老夫人的?老夫人也真是奇怪,您是她唯一的亲孙女,可她偏偏一心向着外人。若不是陛下疼您,今日老夫人还不知道要歪缠到什么时候。”
    顾箬笠又道:“我也不是故意吓唬。你不是说,见到盛宝宁那蠢货了?还有李新元神色惊慌?即便不是她推的我,她也必定知情。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吃了狗胆了吗?”
    林府之中,林菘放下笔,轻咳一声:“她醒了?”
    净瓶摸摸头:“主子是问银瓶吗?银瓶身子骨强健,早就没事了啊,今天还喝了两大碗补药,吃了两笼包子。”
    林菘闭了闭眼。
    这个净瓶,就是不如银瓶机灵。
    “我是问姓顾的那蠢货。”
    “哎,千金郡主啊?主子,您不是说,她的事不用报了吗?报上来您也懒得听吗?”
    林菘冷冷瞧了她一眼。
    净瓶吐了吐舌头:“醒了。她刚醒,就把继母气病了,还被老夫人一通训斥。还郡主呢,这日子过的,可真惨。那么大一个家里边,没一个人喜欢她。”
    林菘重新拿起书,坐回软塌上,冷淡的哼了一声:
    “十足的蠢货。”
    被秦氏那心机妇人,用救命之恩挟持的死死的!
    实在蠢笨不堪。
    ☆、第4章 盛宝宁
    盛宝珠小心翼翼的将头缩回二楼,对顾箬笠道:“郡主表姐,我二堂姐到了。”
    顾箬笠落水,在家中养了四五日,段家、盛家都来人瞧了,唯独盛宝华心虚,没有露面。
    顾箬笠是个斩钉截铁的性子,今日就让盛宝珠将盛宝华约了出来。
    她便亲自审审,那日到底什么缘故,究竟是不是盛宝华推她落水。
    盛宝珠胆小谨慎:“虽说我家和大伯父一家一向不睦,但要是盛宝华告到我父亲面前,我可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顾箬笠摸摸小丫头的头:“你放心,要真是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推我落水,你猜,她敢四处张扬吗?”
    盛宝珠点点头:“也是。那要不是呢?”
    “那也放心,我一定不让她找你麻烦。”
    盛宝珠想想,顾箬笠这些年的“凶名”,终于放心的点了点头。
    “那郡主表姐也别忘记了,让我重新回鸿蒙书院读书。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说话间,盛宝华已经从车上下来了,一身粉艳艳的,显得整个人都格外轻浮。
    盛宝珠年纪虽小,但品味却比盛宝华强了不知多少,不忍直视的嘀咕:“也不知道二堂姐怎么想的,穿的都是些什么。”
    眼看盛宝华上了二楼,盛宝珠往外走:“郡主表姐可记得干漂亮点……”
    话没说完,就见顾箬笠脸色突然一变,带上雁声就往外走。
    盛宝珠急忙拉着她袖子:“表姐,你做什么去?不问了?”
    顾箬笠脸色难看的紧:“见到一个畜生,我先收拾那一个去!”
    说完,风风火火带着雁声出去,与盛宝华正正撞个面对面,将盛宝华吓的尖叫一声,扭头就跑,楼梯上又摔了一下,简直是滚下楼去。
    顾箬笠理也不理,冷着脸踩着盛宝华的衣裳出了茶楼。
    盛宝珠站在二楼,看的真真切切,情真意切的摇摇头:“啧啧,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可不是心里有鬼。她今天这么一摔,郡主表姐的‘恶名’又要多一条了。”
    顾箬笠在二楼看见的,是大堂姐顾璃璃的夫婿刘子滔。可那马车上除了刘子滔,还有两名浓妆艳抹的歌姬。
    顾箬笠一路跟着,见刘子滔上了船,抬脚就要跟上。
    小厮见她来势汹汹,装模作样的来拦:“这位姑娘,咱们这船,要有帖子才能上……”
    顾箬笠随手扔下一块碎银,正砸在小厮额头。
    那小厮“哎哟”一声,也不硬拦,半推半就的让她上了船。
    自从顾璃璃嫁给刘子滔,这种事实在太多了。偏生今日这船上还是头一次来,七弯八绕浪费不少时间,正不耐烦,看见厅中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饮茶。
    少年见了她,眉心一皱,轻轻指了指里边的房间。
    顾箬笠心下了然,见他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支竹笛,随手拿起:“借来一用。”
    顾箬笠轻车熟路闯进雅间,抬脚踹飞了屏风。
    少年听见这偌大动静,自斟自饮,摇了摇头。
    明明还是这样烈性,偏生在家中受尽了委屈。
    刘子滔正在兴头上,吼了一声,看清顾箬笠的模样,搂着衣服从床榻上爬起来:
    “小姨?”
    “呸!谁是你小姨?”
    “不是……郡主,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
    “怎么?你咒我呢?姓刘的,你是想死吗?”
    屋内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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