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怎么办?”步兰冷冷地瞪着眼前的暗卫,低声问向虞怜,她认出来了那暗卫,是容濂的下属。
    “人家都堵到我们面前了,还能如何,我且去应付一番,你别担心。”虞怜笑着捏了捏步兰的脸,一转身,就看到臧凌霄掀开车帘子看着她。
    步兰顺着虞怜的目光看去,当下就被男人的阴恻恻的眼神吓了一跳,好似要将千刀万剐了似的。
    虞怜尴尬地朝着臧凌霄笑了笑,然后扶着步兰的手就上了马车。
    她刚进马车,迎面扑来一阵暖意,此时背后吹来一阵冷风,冷热交替,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刚坐稳,一旁的男人便解下玄色镶毛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她正要拒绝,就听得臧凌霄冷声道:“出来为何不带斗篷?”
    虞怜一抬眼,便对上了臧凌霄的目光,她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因为出来得匆忙,将斗篷落在屋内了。
    “我不冷。”虞怜硬邦邦应了一句,然后定定地看着臧凌霄,并不退让。
    “孤心疼。”臧凌霄声音低沉,透着些许倦意,他这段时间忙着处理贡穆等人的事,已经将近半月没有好好休息,也将近半月没有见心上人了。
    “太子爷好好照顾自己便是,何必替一个不想干的人忧心。”虞怜看着他臧凌霄下巴冒出了一圈胡茬,知道他这段时间应当是忙得脚不沾地,到底是不忍心说得太过分。
    “何为不相干?你方才捏那小丫鬟的脸,她是相干之人?”臧凌霄凤目幽深,一边说着,离得虞怜的脸更近了几分。
    虞怜紧紧靠在车厢上,慌忙移开眼,随意应付道:“自然相干。”
    “那孤wen过此处,这也算不相干么?”臧凌霄定定看着虞怜,伸出粗糙的之间摩挲着小姑娘的樱唇,然后喑哑着声音道。
    虞怜看着眼前的无赖,气得脑袋发懵,她用力将人推到一旁,冷声道:“太子爷有事说事,我赶时间。”
    “捏我。”臧凌霄看着虞怜气鼓鼓的模样,好似一只松鼠一般,他突然生了逗弄的心思。
    “什么?”虞怜警惕地看着臧凌霄,眼底露出几分关爱智障之意。
    “孤也想怜怜捏脸,你若是不应,那孤便一直在此处耗着。”臧凌霄取下面具,凤目带着宠溺之意,薄唇微勾,像是吃定了虞怜一般。
    虞怜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孩子气十足的男人,她满脸不可置信道:“殿下是没睡醒么?还是被门夹了脑袋?”
    此时坐在外头的暗卫将马车里的两人的交谈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家主子不是没睡醒,是不正常。
    自从回了京都,不仅日日夜夜想着虞家小姐,还莫名奇妙吃一些飞醋,上次在山庄看到虞家小姐和顾若愚笑着聊天,自家主子当日就差点提刀去寻顾若安公子。
    这段时间虞家小姐躲着自家主子,他又被事务缠身,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空,就马不停蹄地来堵人家小姐的路。
    是什么东西让一个心思缜密,手段狠辣的太子爷变成一个不正常的人?
    暗卫摇了摇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车厢内两人依旧僵持着,虞怜极为纳闷,她看着臧凌霄的脸,心里微微动了动。
    男人剑眉直直飞斜去鬓,凤目狭长,暗含锐利,宛如黑夜中的鹰,薄唇微抿,五官朗正,冷傲寒冽却,贵气逼人。
    “怜怜这般盯着孤,可是觉得赏心悦目?”臧凌霄看着小姑娘杏眼黑黝黝的,一副呆呆的模样,忍不住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赏心悦目倒没有,就是心里膈应。”虞怜这般说着,还是妥协地飞快伸手捏了捏臧凌霄的脸,还不待她收回手,就被臧凌霄一把握住,将她拉入怀里。
    虞怜暗暗骂了一声,便挣扎着起身,此时臧凌霄将头抵在虞怜的肩膀处,低低说了一句“别动,让孤歇一歇。”
    臧凌霄话音一落,就没了声音,虞怜心里一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才发现人已经睡过去了。
    “主子已经连着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此时传来了暗卫的声音。
    虞怜听着臧凌霄平稳的呼吸声,想起他为了救她,舍身摔下悬崖,她缓缓放下了手,到底是叹了一口气,她总是容易心软。
    她并未注意到,男人的唇角微微勾了勾,离她更近了几分,两人的呼吸交缠,难舍难分。
    马车平稳行驶着,约摸过了两刻钟,便到提了天香酒楼门口,此时臧凌霄悠悠醒来,一抬头就看到虞怜似笑非笑的眼神。
    “太子爷的手若是不想要提前说一声,我让爹爹亲自上门去取。”虞怜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襟,忍不住开口斥道。
    臧凌霄有些心虚地咳了咳,然后移开了眼,他刚开始的确装睡,只不过后来是真的睡着了,虽然迷迷糊糊地吃了虞怜不少豆腐。
    “怜怜,孤是成年男子。”臧凌霄说着,眼底露出炙热的情意,将虞怜杀得一个措手不及。
    这登徒子话中有话,虞怜自然是听出来了,她瞪了臧凌霄一眼,然后狠狠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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