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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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胪寺卿也不傻,早前同柏炎说的一番话,也依葫芦画瓢同苏锦说了一翻,最后落脚点是陛下的意思。
    苏锦笑了笑,“领来我看看吧。”
    她猜得到柏炎心思。
    鸿胪寺卿应好,出丰和殿的时候一脸惊愕,这帝后真是同旁的帝后大相径庭。
    “你叫什么名字?”苏锦问。
    乌娜苏眨了眨眼睛看她,睫毛又长又翘,一双眼睛水灵似是会说话一般,和汉人的长相决然不同,“凉凉,我叫乌娜苏……”
    苏锦轻笑,“你懂汉文?”
    她原以为要鸿胪寺官员在一侧做译文。
    乌娜苏点头,“我有汉文老石,老石教的……”
    苏锦莞尔,老石应当就是老师的意思。
    乌娜苏的身份应当特殊,柏炎让鸿胪寺卿送到她这里来,是要留下的意思,却要先知会她一声,苏锦笑道,“乌娜苏,你会什么?”
    乌娜苏动了动脖子,“我会唱歌跳舞骑马打猎还会玩……”
    这一句倒是清楚。
    苏锦轻声道,“留在我身边做侍婢吧,我喜欢看书,你可以同我说羌亚的事,也可以教我羌亚语。”
    乌娜苏眼前一亮,“真的吗!我可以不用服侍你们的王吗?”
    如临大赦。
    苏锦莞尔,“嗯。”
    乌娜苏想上前拥抱她,结果长翼挡在苏锦身前,低声道,“东西先拿出来。”
    乌娜苏愣了愣,而后连忙欢喜得从衣裳里丢了一堆匕首,小刀,弹夹之类的,看得苏锦瞪圆了眼睛。
    乌娜苏朝长翼道,“真的没有了。”
    长翼还是未动。
    乌娜苏奈何道,又从身前的项链吊坠里再拔了一把小刀出来,“折回,真的没有了……”
    乌娜苏没好气得看向长翼,长翼没看她。
    苏锦低眉笑了笑。
    长翼看向她,淡淡垂眸。
    ……
    整个七月似是过得都很快。
    七月初五是苏锦的生日,柏炎难得抽出一整日时间陪她。
    苍月国中幅员辽阔,一到汛期,就洪水泛滥,早前容鉴的心思都在坐稳东宫和殿上的位置上,工部根本不敢将这些事上奏。
    今年南边各处都发了洪灾,不少地方的百姓流离失所,一时间多了不少流民。
    又是洪灾,又是流民,南方各处都不敢大意。
    朝中折子一道接一道,应接不暇,柏炎正是头疼时候,七月中,宴书臣回京。
    早朝上,柏炎微怔看他。
    朝中官员都在奏各地的灾情和流民涌入之事,柏炎心有旁骛。
    也听了十余日,来来回回都是这些事。
    他是在想宴书臣的事。
    从五月底知晓安平离京,就一直在寻安平,从五月寻到六月,又从六月寻到当下。
    柏炎知晓以安平的性子,她若是要避开宴书臣。
    宴书臣一定寻不到。
    至于宴书臣何时不寻了,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柏炎看向殿下的宴书臣,一直安静无话。
    临末了,大监道无本退朝,宴书臣却踱步到了殿中。
    柏炎看他。
    宴书臣郑重,“如今南边洪灾泛滥,水利失修,多地百姓流离失所,臣奏请陛下恩准,微臣愿南下治理水患,安抚流民,解君忧。”
    朝中哗然,南下治水,安抚流民,这当是眼下最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宴书臣是陛下信任的人,此时让他去……
    柏炎沉声,“准奏。”
    “臣谢恩。”宴书臣叩首。
    七月下旬,翰林院拟诏,擢原吏部侍郎宴书臣兼任工部侍郎一职,全权负责南下治水,安抚流民职责,可根据当地灾情酌情对当地吏治整顿,即日出发。
    拟诏发出,朝中还是轩然大波。
    吏部侍郎,兼工部侍郎之职,酌情任免当地官吏,本身还是翰林院编纂,这趟水患治理若是得当,怕是要一路升迁,前途不可限量。
    ……
    七月下旬还有一事,苏锦迁出了丰和殿,去了朝华殿。
    起初柏炎不怎么乐意,也生过干脆将朝华殿推了的念头,苏锦平和道,“每日京中都有女眷入宫拜谒,我总在丰和殿多有不便,你若回了殿中,亦或是朝中和宫中临时有事出入,总是要避讳的。”
    他心知肚明,遂轻声,“阿锦,我只是不想同你分开两处。”
    她吻上他额头,温声道,“不分开两处,夜里你不来朝华殿,我去丰和殿寻你。”
    他看她,“当真?”
    她笑笑,主动吻上他嘴角,“今晚,陛下要不要宿在朝华殿?”
    他摁下她,暧昧道,“皇后在何处,朕就在宿在何处。朕对睡何处不敢兴趣,只对睡皇后有兴趣。反正这后宫中空置的殿宇诸多,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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