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来,后来越想越熟悉,似是在何处见过,忽然想起来,原来是早前的探花郎。”
    这语气一听便来者不善,柳致远脸色越渐难堪。
    许昭先前便觉柳致远这名字在何处听过,原来是探花郎的缘故。
    柏炎嘴角勾了勾,意味深长看他,“柳大人眼下在何处高就?”
    柳致远看向他,眼中略微带着怒意。
    程冕心中恼火,这柳致远近来得了东宫信任,越发不知天高地厚了,程冕拱手替他应道,“侯爷,柳大人日前在大理寺,任大理寺丞。”
    柏炎却踱步越过程冕,似笑非笑到了柳致远跟前。
    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柳致远喉间微微耸了耸,目光还是未从他身上移开。
    许昭想起柏炎刚才说的见机行事,也赶紧跟上前去。
    程冕和洪菁时面面相觑,未敢出声。
    柏炎却嘴角勾了勾,“探花及第,便位至大理寺丞,柳大人在朝中前途不可限量……”
    这话一出,许昭顿觉不妙,他认识柏炎有多久,有人说这话时候的语气神态就是要生事了。
    只是许昭才将反应,柏炎业已上前,一拳将柳致远揍倒在地!
    周围皆是愣住!
    许昭更是僵住,直勾勾看向柏炎。
    柏炎却也未起身,似是轻轻拍了拍手上浮灰,漫不经心道,“今日给柳大人一些教训,还望柳大人日后在朝中好好做人……”
    程冕和洪菁时都听愣了,喉间咽了咽,许昭更是诧异看向柏炎。
    而柳致远撑手起身,颧骨已青,嘴角都被他揍得吐了一口血迹,隐忍愤怒看他,“平阳侯自重……”
    “我自重?”柏炎轻哂,“柳大人还是花心思让尊夫人自重好些……”
    “你……”柳致远顿时恼意。
    柏炎眸间声音渐沉,“阿锦是同你和离之后才同我领婚书的,尊夫人近来在京中传了不少流言蜚语,道道扣在阿锦头上。柳大人不嫌尊夫人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给你头上添些颜色,我还心疼我夫人背些莫须有的骂名。”
    柳致远眸间愤恨,“柏炎,远洲时候你自己做了什么心中清楚,你这是贼喊捉贼。”
    柏炎继续道,“我做了什么?我做得只是替苏锦撑腰!早前是我不在京中,这背后嚼舌根也就罢了,眼下我已回京,若是再让我听到尊夫人在京中胡言乱语,抹黑我夫人声誉,就不止今日这一处……
    柳致远眸间诧异。
    穆清造谣,怎么会?
    许昭也恍然大悟,难怪先前他听到柳致远的名字这般熟悉,那不是柏炎让手下的人去打脸的柳家柳致远吗!
    许昭尚且如此,程冕和洪菁时更似是听了什么不当听的话一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柏炎瞥目看向许昭。
    许昭会意,大声道,“柏炎,你可别冲动,眼下是在宫中,有话好好说。”
    乍一听好似在劝。
    柏炎顺水推舟,“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柳大人早前养在京中的外室,眼下扶正成了周夫人,便日日在京中造谣,说我早前染指了柳大人的内宅……柳大人不珍惜羽毛,我还需顾忌我夫人的名声,平阳侯府同苏家是世交,我娶苏锦堂堂正正,若是当初生了心思,抢也抢得来,实在犯不上尊夫人耗费唇舌在其间添堵!柳大人还是多想想,尊夫人当初在京中给柳大人外室的时候,可是只跟了柳大人你一人!”
    此话一出,柳致远恼羞成怒,想也不想,便上前同柏炎扭打到一处。
    柏炎瞥目看向许昭。
    许昭倏然会意,“来人,快,将平阳侯同柳大人拉开!”
    近侧的程冕和洪菁时早前就已听呆了去,眼下赶紧上前,柏炎凌目,“谁敢!”
    两人都退下,身后的禁军也不敢上前。
    还是有不怕死的上前,直接吃了柏炎一巴掌,遂再也无人敢上前。
    两人扭打到一处,许昭甚是“恼火”,大声道,“平阳侯,这是宫中,容不得造次!”
    柏炎和柳致远打成了一团,中门附近一团乌烟瘴气。
    反正也“劝不住”,许昭作为禁军右前卫指挥使只得按了佩刀离开,寻人请示去。
    而在中门处打人的是平阳侯柏炎,禁军头领也有些吃不消,太子是监国,但这宫中还是要陛下做主。
    许昭趁乱加快脚步。
    ……
    等到柳致远回府,已是黄昏时候。
    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稍稍咽口口水,脸颊都疼。
    柏炎今日这么一闹,不仅闹得宫中皆知,还闹到了在养病的圣上面前,不出明日,这朝中上下都会知晓他今日被当众打了脸。
    圣上说是斥责了柏炎一通,让他在家中闭门思过一月,发去一月俸禄,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不痛不痒,只是打了柏炎一通,又要安抚柏炎,便亲赐下了旨意赐婚,堵了悠悠众人之口。
    而他这里,虽未斥责,却恼意数落了一句,娶妻当娶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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