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然而这次状况不同。
    他不单单是散发信息素同时身体也在渴望着。近在眼前却忍住不去碰,沈年整个人像火球一样越发滚烫。
    这又反过来催化着身体内的信息素无序猛烈的释放。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不标记会引来人的,你是想上头条吗!”哪怕是按时依规使用了抑制剂,此刻贺淮宣也被气味诱惑的浑身燥热,整个人不耐烦起来。
    他不再放任,伸手去掰沈年的手指。
    滚烫的小人儿没有什么力气,手指发软无力,反抗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一截一截的被贺淮宣悉数握在掌中。
    “我、不、要……”
    怀前的人用尽全力,哭声溢出,咬牙艰难说出三个字。
    贺淮宣看着手心,那只已经被他完全握住的手,手指勾起绝望的想要攥紧。
    那一刻,仿佛也捏住了他的心脏。
    窒息的酸痛。
    就,这么讨厌吗……
    贺淮宣默然顿住,而后缓缓松开了手,沉黑的眸子里黯淡无光。
    片刻后。
    他脱下外套,罩住沈年的头,手穿过他的腿弯,稳稳的抱在怀里。
    沈年完全被贺淮宣的气息包裹住,身体里如同涌进了千万蚁虫,无休无止地啃噬。无法疏解那种苏痒感,唇间无意识地渗出呻吟,几近昏厥。
    不过,失去意识前,依然竭力想要逃离。
    “别躲,不会碰你了,我带你去医院。”贺淮宣声音又冷又硬,活像没有生命的机器。
    “那是怎么了?”
    “那个男人好帅啊,抱的是自己的伴侣吗?好想看看什么样的人这么幸运。”
    “嗯?是不是贺淮宣?你看一下!”
    “有点像诶……可是不确定,好久没磕过他的颜,有点儿忘了……”
    “发微博问问啊啊啊!”
    在路人交头接耳纷纷议论之时,贺淮宣已经抱着人上了车。
    “去医院。”他冷漠交代司机。
    医院。
    沈年像一只洋娃娃,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
    贺淮宣站在床边,静静凝视着床上的人。
    诱人的甜味并没有随着身体的昏迷而退散,依然旁若无人执着的释放。
    “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情绪失控导致发情期爆发了。”医生无奈摇头。
    “现在有什么办法?”贺淮宣目光没有偏移,只是听到医生的诊断,淡声询问。
    “这个没什么难的,您临时标记一下就行。”
    “药物解决。”贺淮宣变相拒绝。
    床上,沈年难受得哼了一声,身体动了动,露在外面的手不小心碰到贺淮宣的腿,手指便勾住不愿松开。
    贺淮宣微微倾下身子,温柔的包住那只手,攥在手心,一寸寸揉捏。
    医生愣住,对人生产生了怀疑。
    宠成这样完全标记都能做了,为什么不愿意做临时标记?
    “药物就只有速效抑制剂了。能快速缓解症状,不过,有了七周的身孕,用这个药会对胎儿有影响,容易引发胎像不稳,流产的风险会加大。”
    医生试图劝说。
    这肚子里怀的可是是贺家的继承人,往自私了说,真不小心弄掉了这孩子,自己的饭碗都会不保。
    “没关系,打吧,只要他不难受。”男人深邃的眼瞳,没有丝毫波澜。
    医生没有立场多言,取了药,抽进针管,慢慢推入沈年的静脉血管。
    针管里的试剂一点点减少,沈年的表情也渐渐安详起来。
    抓着贺淮宣的手不再用力。
    贺淮宣却没有放开。
    出神地握紧。
    他原本不需要继承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要不可,现在看来,想要的,原来另有其人。
    “这一针下去,他得睡个一两天,等醒来再做一下身体检测,看看情况。”医生嘱咐完,不再打扰,退出门外。
    关门前,陈鸣已然赶到。
    “怎么回事?突然就跑了?”陈鸣走到床边,放轻脚步,声音也压了下来。
    “路曈呢?”
    陈鸣说:“我让他回科室上班了。”
    贺淮宣揉捏着掌中的手指,纤细柔软叫人爱不释手。
    “阿鸣,我一直不太理解你怎么这么能忍。”他说,“更何况路曈还追你那么紧。”
    陈鸣不自然地皱了一下眉:“怎么又说起这个,你再插手这件事情兄弟也没得做了。”
    “放心,我没空插手你的事了,只是感叹一句,你真是个圣人。”
    陈鸣不解,目光疑惑看向他。
    贺淮宣扬了扬唇,眼尾挑起与生俱来的傲气,“我做不到你那样,我喜欢的人,哪怕他讨厌我,我也要追回来。”
    陈鸣恍然大悟,完了深表同情地拍了拍兄弟的肩:“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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