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的火花再次迸发,“年年,你说,如果贺哥的信息素比平常强烈百倍,那你闻到了会不会不受控地想上了他?”
    别说临时标记了,路曈此刻脑子里好奇的是会不会出现强烈被标记的欲望。
    沈年听完背僵手凉,这么说来,要么有可能被贺淮宣压倒,要么有可能主动压倒贺淮宣?
    总之哪种境况都很糟糕。
    沈年没打扰路曈太久,答疑解惑之后,问路曈要了一只口罩离开医院。
    从医院回剧组,没有车,有点麻烦。
    沈年正要打电话给大江,面前一辆车刹住,深沉的黑色,看起来就很贵的流线设计,最重要是很眼熟。
    车窗落下一条窄细的缝,堪堪露出贺淮宣英朗的眉眼,高傲地看他一眼,然后偏开头。
    这是在等他的意思吧。
    沈年试探着握住门把手,拉开车门。
    “还不上车等着拍照留念吗?”见人猫在车门边就是不上来,贺淮宣偏开的头又转回来了。
    沈年低低说声谢谢,钻进车里,“我以为你走了。”
    沈年边扣安全带边说。
    贺淮宣隔着车玻璃侧眼看着倒视镜移车,随口“嗯”了一声。
    沈年没有临时标记,如果一个人走在街上忽然失控冒信息素,危险可想而知。医生说,如果前期用过大量抑制剂,就要注意或许会出现更严重的紊乱情况。
    “我担心你弄掉我的种。”贺淮宣口是心非。
    又回到这个问题。沈年沉默望着车窗外,在这件事情上他什么时候能消了热情。
    车驶到片场外围停下。
    贺淮宣远远望着片场乱糟糟的一堆男人,指尖烦躁地敲着方向盘,“剧组已经给你放了两天假,操什么敬业人设,你也不是主演哪有那么多戏份。”
    沈年卸下口罩,“我不是要拍戏。”场次已经调整了,现在去片场也没他的活儿。
    他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剧组的酒店在这儿,我回来睡觉。”
    贺淮宣瞥他一眼:“你家不如酒店舒服?睡什么酒店。”
    酒店里鱼龙混杂,这个时间段剧组人都不在酒店,安全性怎么保障?还没生就傻乎乎的,崽揣到他肚子里怎么想都很危险。
    “安全带系上。”
    旁边的人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
    贺淮宣单手解了自己的安全带,翻身过来,长手从沈年耳侧拉来安全带。视线落下,身下的人睁着眼睛发怔,看起来呆呆的。
    果然就是傻乎乎的。
    清脆地扣合声响起,贺淮宣一脚油门轻快驶离片场。
    沈年还沉浸在震惊中,自己居然有房产?!这是什么牌子的大馅饼!
    原主从乡下小村子里嫁到贺家,贺家礼数却不怠慢。贺老爷子在江滨沿岸给沈年置办了一间两居的房子作为彩礼,登记在他的名义下。
    离婚的时候贺淮宣没动他的这份产业,老爷子给的,没有动的道理。
    两居的房子比起贺家祖宅就是小渔船和大游轮的区别,但江滨南岸已经是富人区了,这种房子兢兢业业干个三五年沈年估计才能买到毛坯房。
    环顾房子,浅橡木色的地板,巨大的落地窗将阳光都装进了屋,明亮清新的风格很有家的感觉。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沈年的预期。
    同时,也让他舒了口气。
    原先还得考虑网剧结束后自己要住哪,要给房子留出预算,这样一来,能用来投资自己的钱就很有限。
    团队工资、服装用品,还有宣传,这些费用都不是小数目。公司虽然会给,但是咖位不大,能分到的资源很少,而这些对于一个需要转型的艺人来说又是必不可少的。
    要是没有这套房,沈年原本计划先接综艺赚些快钱,现在好了,安心演戏完全不用担心。
    房间很久没人入住,空气中有丝陈气,还有些许微尘,弄得人鼻子发痒,沈年搓了搓打了一个喷嚏。
    贺淮宣握着手机通话,这半秒内忘了听电话内容。
    “我在,你说。”他从身后越上前来,径直走到窗边,一边讲电话,一边敞开客厅的窗子。
    风动轻帘,吹乱男人的发丝,房间瞬间灌满清新。
    “你忙你的吧,”沈年说,“我自己整理房间就好。”
    贺淮宣从电梯出来,电话不断,好像是公司的事情,沈年听到了收购的字眼。
    沈年跑前跑后,去开其他房间的窗子。
    贺淮宣对着电话草草说了一句“就这么办”,很快挂断电话。
    冷静犀利的神情一扫而光,冲着沈年就只剩心浮气躁,满屋子转着找人,“开窗户着什么急,需要用跑的吗。”
    转到卧房,找到了人。
    沈年趴在卧房的飘窗台,四处摸索,不知道百叶窗帘要怎么开。
    “怎么就像没住过一样。”贺淮宣靠近身后,单手撑在窗框上,将沈年笼在身下,垂眸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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