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也只是打个比喻, 随意一说, 当看见花婶子和谭木匠那奇怪的神色, 觉得这里面似乎应当有什么隐情。
    鲁班后人,自己似乎捡到了宝贝。
    沈老头现在谭木匠和花婶子他们的后面,没注意他们的神色,听见沈余的话, 还以为他在吹牛,“老五, 你说谁鲁班后人,在哪里呢?”
    谭木匠赶紧说, “沈二,别听这小子吹,鲁班后人那么厉害的, 我们随意弄点个什么东西,哪里比得了?”
    沈老头煞有其事点点头,“鲁班后人你是比不了,但是谭木匠的名头也不是白叫的,你的手艺是顶顶好的。”
    谭木匠一言难尽的看看沈老头,这老兄是夸人呢还是夸人呢?
    算了,就当你是夸人了吧!
    花婶子扯扯谭木匠的衣服,谭木匠会意,“来,余小子,你花婶子让你把这东西搬回去,你回去牵了牛车过来,我估摸着有点重。”
    “这哪里好?这么好的东西。”
    “不算啥?别糟蹋了就成了。”谭木匠不太在乎这个,“若是有人问起来,你别说是我们弄的就成。”
    沈老头不太了解谭木匠的想法,“这么个扬名立万的东西,你怎么还不让别人知道呢?”
    “费神,太费神了。”谭木匠不太愿意多解释了。
    沈余大抵猜出谭木匠和花婶子是有什么秘密的,倒也不拆穿,下午就架了驴车来,偷偷把二代榨油机给运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沈余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傻,他为什么一定要纠结棉花机的事情?他又不是专业,眼前貌似就有一个专业的人。
    至于会不会泄密的问题,他有种直觉,他觉得应该不会。
    于是,沈余又暗搓搓的去了谭木匠家里,这个时候谭木匠和花婶子正在补觉,忙了一个月,这怎么都该好好休息了。
    沈余看见谭木匠,感觉他身后仿佛拥有十万里魔云似的,脸色黑沉沉的,“余小子,你这是有什么事?”
    沈余咽咽口水,哎妈,谭木匠起床气也不小啊?
    不过这事儿的确是干得不厚道。
    “那个,谭大叔,我还有事儿找你。”
    “机子坏了?”
    “没有没有?”沈余赶紧摆手,三两下把自己画的棉花机图纸掏了出来,“这个,您看,这个您看不看的懂?”
    “这又是什么?”谭木匠一头雾水。
    “这个,这个花婶子可能看得懂。”沈余接话道。
    谭木匠眯起眼看沈余,“小子,你想干什么?”
    沈余突然就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盯住了一般,有点气短,“我、我之前做梦梦到了这上面的东西,就画了下来,但是我看不懂,我之前画的那个也是梦到的,花婶子就给做了出来,就想试试她能不能看得懂。”
    沈余说的颠三倒四,不过谭木匠也是听懂了,点头,“我会给她,你回去吧。”
    沈余得了信,逃也似的跑了,忒吓人了,他发誓,过年以前他都不想来了。
    很快就是十二月十三,这天下午胡屠户来给他们来杀猪,院子里早就打扫过了,灶房里的大铁锅早就烧好了两大锅的开水。
    听说要杀猪,很多人都来看热闹,当大肥猪被赶出猪圈的时候,人群都是一阵喧哗。
    “这么肥的猪,我好多年都没见到过了,沈二,你家的猪卖不卖?”
    “不卖,都给留着自己吃。”
    “这么肥,两百斤往上了,你家吃得完?”
    “除了骨头下水不剩多少,一百五十斤肉顶天了。”
    “差不多。”
    ……
    别的家杀猪或许还得要人帮忙按住,但是沈家根本用不着,几个儿子哪个力气不大?女婿…儿婿那劲儿就够顶两个的了,对了,陈大砖同学也来帮忙了。
    话说,陈大砖同学回来的确干了件轰轰动动的大事情。
    比如,他因为太好吃懒做,被他爹娘给分出去了。而且还相当于是净身出户型的,就分了三亩下田和一间破茅草屋。
    让村里热闹了好些天。
    几人把猪抬到一块垫起来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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