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的褶皱,“顾昀之,我且告诉你,你与莞苧自幼如何已成过往,还是别提了的好!”
    顾昀之恨得目眦欲裂。
    “你竟恐吓他!”莞苧是真的恼了,眼角泛着红,柳照走近,低低一笑,“我还恐吓过你,你记得吗?”
    “这不值得炫耀!”莞苧别过脸去,他也不恼了,凑近道,“心疼他了?那我告诉你,你可别伤心,你知道青桃是谁安插在你身边的?是他,与国公府无关,是他个人做的。你知道追杀我们的人大半都是谁的?也是他的,背着国公府自己养的杀手。你知道上次陛下装病是谁的主意?还是他的,莞苧,就他这样,还值得你道歉?”
    莞苧挥开他的手,佯装镇定,“你又是什么样?扒开看一看,能比他干净到哪里去,家主?”掀唇嘲讽一笑,疾步出了门,唤仆人,“传大夫。”而后离开了。
    柳照追上,被她砰一声关在了门外,柳照不动,犹自站着,屋里烛火摇曳,从屋里依稀能瞧见他的身影,莞苧冷冷瞥着,这男人太恶劣了,她不想要。
    时间一点点过去,烛火渐渐微弱,不知到了什么时间,窗外还依稀立着柳照的影儿,莞苧从凳子上站起,想要唤婢女过来侍奉她洗漱就寝。
    可柳照在门口立着,她要如何开口?踌躇半响,门咯吱一声开了,几个婢女进来,窗户那再没柳照的影儿,莞苧松了口气!
    这一夜,入睡前,莞苧似乎透过窗户,又瞧见了柳照的影儿,她当自己前错了,翻身朝里睡去了,这一觉睡得极好,没料到第二天柳照真要送她回京。
    “莫非在哄我?”
    柳照微笑:“莞苧,尽量别惹我!”
    “好。”
    实则莞苧也没什么东西,利利索索地上了马车,瞥见仆人扶着顾昀之上了另一辆马车,她当即扯上了车帘,眼不见心不烦!
    柳照稍后踏了进来,二人往京中赶去,期间柳照数次要解释原因,均被莞苧以没兴趣为由拒绝了,柳照便换了话题,“你已记起了所有梦境,我在你的梦境里也如现实中一般?”
    他一提,莞苧当即摇摇头,“只有一双眼睛清楚,其余模模糊糊的,这是为何?”
    柳照思付:“倒也正常。”
    “你知道?快告诉我!”莞苧很早就疑惑这点了,若是柳照在她梦里是这样,那她在柳照梦里呢?
    柳照笑了一声,“你敢相信吗?你在我梦里的样子,其实……”刻意一顿,引得莞苧焦急,“莫非也瞧不清?”
    “非也。”两人头对头,柳照低语,“你在我梦里,好看极了。”
    莞苧:“……出去!”
    柳照含笑地将她望着,她生气又慌乱,眼神乱瞟,“不出去也可以,快告诉我你在我梦里为何只有眼睛瞧得清楚。”
    柳照眼里带了嘲弄之意,“因为从一开始,你父皇那法子就失败了。”
    ☆、第35章
    “你又怎知?”
    “施术效果若好, 你会看到我整张脸。”柳照不满道, “那样你早就认出我来了。”一提认出来, 莞苧当即想起被他蒙骗的事,侧过身去,连听都不愿意听了。
    柳照止了声,索性也不急了, 到了京中,自会有许多时间与她解释清楚,且等她消了火再说。
    但莞苧的火太大,快到京中了,依然对柳照冷冷淡淡的,此时圣上派宫里人来问两人何时到京,柳照笑了一声, “陛下何时到,我自也何时到。”
    圣上听了回信怒摔奏折, 徘徊数步,还是妥协了, “传朕旨意,明日柳家家主进京,朕与百官亲迎之!”
    圣旨一下,朝堂哗然。
    传闻柳家占据半壁江山, 与圣上并肩而立,但喜欢隐遁山野,从不露面, 尤其是现今家主,至今未有人见过一面,一时间群臣议论纷纷。
    据说那个从不现身的柳家家主性情残暴,稍稍不如他的意就大开杀戒,不知这传言是否为真,更不知这家主生了一副什么样子,群臣好奇不已。
    实则,京中除了圣上知晓,国公府与齐家阮家也已晓得,但他们可没胆子乱嚼舌根,是以任由群臣猜测不已,这三家是齐齐默然不语。
    第二日,秋阳升空,天际高阔,圣上率领群臣到了城楼之上,原以为柳照不过一就到,岂料等至晌午,也不见有人影来,圣上脸色虽十分难看,但依旧不走,犹自等待。
    群臣忐忑,心道,这柳家家主果真好大的面子!竟让陛下等如此之久,还发不出火来!
    眼瞧着圣上的脸色越来越差,火气快烧到嗓子眼了,城楼之下,一辆马车终于缓缓出现,圣上紧握的拳头一松,冷哼一声,当即领臣子下楼。
    众人步至城门口,圣上顿步,回身一瞥百官,威势赫赫,“按惯例,柳家家主进京,群臣当跪之相迎。”
    年轻臣子哗然。
    他们以为,臣子只跪天子,焉有跪其他人之礼?
    圣上动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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