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沅江?”
    柳照:“途中无事,就会是这样。”
    莞苧诧异,“这是何意思?”
    又想起昨夜,觉着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蠢了,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你当如何?”
    “我们拐去庆州一趟。”柳照掀开车帘,指了指外面尚暖的日光,“稍作休息。”
    莞苧不赞成休息,万一有人埋伏……
    算了,铁定有人埋伏在那里。
    “也不知是那一拨?”莞苧呢喃。
    柳照望过来一眼,“无须担心,庆州城小人少,不会有大动静。”
    莞苧:“正因城小人少,才不可掉以轻心。”
    “此话怎样?”柳照的眼里带着笑。
    莞苧奇怪地瞥来,“你不晓得?”
    “在下应该晓得?”
    “别绕弯子,直说了吧,城小人少更容易攻占,你可曾想过,京中任何一股势力都可占了它,清空城内,等你自动送上门来。”
    柳照:“听着倒也不错。”
    莞苧懒得理他。
    莞苧定没有想到,自己的猜想成了真,此时的庆州城里,百姓皆已被疏散,军士藏于城中大小地方,更有很多京中来的暗卫高手严阵以待。
    统领全城的竟是齐家老太太,谁也没料到她亲自出手了,她坐在雕花大椅上闭目养神,“探到消息了?”
    “探到了,马车正往这里驶来。”
    “很好,等着便是。”老太太精神气很好,唇边勾出一抹笑,自家孙子丢的面子她总要拿回来。
    整个庆州城像一个瓮。
    一天过后,一辆马车停到了瓮口,莞苧此刻再不顾虑什么了,她只希望沐浴更衣,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
    城门口等着进城的人并不多,很快审查到了莞苧所在的马车,柳照突地揽她入怀,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道了一声,“等一下别出声。”
    城墙上还贴着通缉令,好在柳照贴了面皮,审查的守卫通过掀起的车帘,见一对年轻夫妻如胶似漆,直接通过了。
    马车缓缓驶到一家客栈门前。
    客栈门前蹲着的叫花子后背挺直,瞧着强劲有力,莞苧瞥一眼,正觉着不对劲时耳边猛地传来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公主……”
    莞苧愕然,客栈里竟然走出了国公府的夫人,只见她步履匆匆,担忧又欣喜的神色令人动容,“我可算找到公主了。”抹掉眼角的泪。
    离莞苧还有两步远时,柳照身形倏忽动了,如闪电掠过,一把掐住国公夫人的下巴,手指往上一刺,长臂一扬,嘶得一声,整个面皮都被揭了下来。
    从柳照手指往上刺时,莞苧就心跳如雷,等她以为国公夫人真的被剥了面皮,身形几晃,“柳照!”
    “公主莫恼。”柳照飞身回来,“这不是国公夫人。”只见前方女人有着一张陌生的脸,计策失败,她也不恋战,一个闪身,消失了。
    女人速速回了刺史府,回禀了齐家老太太,齐家老太太摸索着扶手,“能一眼看出你是假扮的,这可不是一个弱书生能做得出来的。”
    再者,齐良清等人的重伤也告诉她,柳照并非普通人,这么一个人,曾在寿宴上提到了《越者书》,或许他真的见过。
    齐老太太隐隐有些高兴。
    ☆、第18章
    莞苧没成想一进来就遭人发难,有心想与柳照探讨一番,揪出这幕后之人,柳照却道:“公主累了,不若休息一下?”
    客栈大堂人来人往,莞苧不欲多待,一听他拒绝,暗暗咬牙,罢了,罢了,他不惜命,自己强求不得,上楼进房间休息了。
    柳照紧随其后,见莞苧身形没入门内,目光凝视良久,唤来柳管饱,“守着门。”
    楼下热闹的声音蹿过来,柳管饱皱起浓眉,恨不得想捂住耳朵,奢求片刻的清静。
    柳照若有所思地下了楼,大堂里人影穿梭,叽叽喳喳得讨人厌,他径自往掌柜的那边去,掌柜原本往后缩着,被他一提后衣领揪了起来,“让他们住嘴。”
    掌柜的知自己暴露了,打了个手势,其余人果真禁声,堂里登时一静,柳照松了手,掌柜咳嗽着滑落在地。
    柳管饱困得贴着房门耷拉着脑袋,柳照上来时他正好眯着睡去了,半个身子滑落在地。
    柳照挑眉,这般不中用,他放轻脚步,听闻房里并无动静,这会儿想必人已累得睡了。
    日光大好。
    柳照再下楼梯,掌柜的又缩在了后面墙上,被柳照揭下来,“告诉你的主人,让他来这里。”
    掌柜的速速去了刺史府,一见齐老太太就跪,“他察觉了,令小的过来请老太太一趟。”
    齐老太太:“可还有别的?”
    掌柜的摇头。
    齐老太太:“告诉他,老身要在刺史府见他。”
    掌柜的飞奔传信,柳照坐在大堂的桌子上饮新茶,身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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