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休克症状,吊两瓶葡萄糖盐水就能好,你别太……”
    余凯康冷静了些,只话说得距离感十足:“殷高朗的家庭情况有些特殊,这些话还是麻烦你留着,给他家里人解释吧。”
    “好。”
    祸秧秧几沉稳地点了点头,余凯康扯了扯唇,心里冷笑了下:真是无知者无畏。
    车刚到中战区军总医院,门口排开那严阵以待的架势,就已经很吓人了,等这些人乌拉拉地走近一看,胸前挂那牌子,就更唬人了。
    什么院长副院书记之类坐办公室的,在这殷切候着不说,就连国委卫生部的人都来了,个个紧张那劲,跟车上躺着的是他们亲儿子似的。
    ————
    我、我不行了,下章解锁俩新人物……
    安详躺平。
    解锁新人物
    童曼目送着小伤一个的殷高朗,硬是整得跟濒危似的,被送进了特护病房,突然想到个笑话:
    有人被刀豁了条口子,着急忙慌地跑到医院,结果医生看了眼说,幸好来得早啊,要不然伤口就好了。
    结合着这场景,越想越好笑,这拎不清的糊涂玩意儿忍不住就吭哧吭哧地笑出声,那边心急如焚的余凯康听到她的笑,跟看怪物似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得更远了。
    童曼瞅出了他的心思,也不在意,正好她还嫌挤了呐。
    单人加护病房里头塞了一堆人,要不是她作为“罪魁祸首”,跑掉人交不了差,估计她在这病房连“一席之地”都没有。
    各科室的主治医生,围在床边各种检查,一通折腾。
    这祸祸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胆战:轻点轻点,掰眼皮这么大力干嘛,等下给人弄醒了,大家不是都很尴尬吗?
    正在她看得正正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谁叫了声崔书记,原本还有些窸窸窣窣小话声的病房,蓦然安静下来。
    里头的人跟摩西分海似的,打门口到床位默契地让出了条笔直宽敞的道,她才发现这个病房原来还蛮大。
    进来的崔书记穿着身干部夹克,国字脸方方正正的,看着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这糊坨坨想啊想,想啊想,终于想了起来。
    《娘家婆家都不是我家》开演之前的新闻联播里头,时不时能望见这人,有时是他一个,有时是跟着另一个长得蛮板正的男人,要说起来,殷高朗倒是跟那人要像些。
    崔洪波才没注意到这糊坨坨奇奇怪怪的表情,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病床上的殷二公子身上,忍不住叹息一声。
    跟首长打小带身边的老大不同,殷高朗出生的时候,正值首长事业的上升期,全国各地跑着攒履历,不方便带着他,于是就将他交由帝都的亲眷照顾。
    后来首长年龄大了些,没了年轻时的气盛,加上对幼时没能陪伴他的愧疚,首长在对待他的事上,算得上是溺爱,可以说只要无关原则,几乎事事都依就他。
    以至于到了现在,这小主真是混得愈发没边儿,除了他哥殷凌意偶尔能腾出手拾整下他,让他安分两天外,其余时候,想到他,心真就没放下来过。
    你看,首长刚出国与会没两天,这不就出事了?
    崔洪波眉头上的皱褶堆得老深:“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主任医生都还没说话呐,余凯康抢先站了出来,模样倒是蛮沉稳:“崔书记,你好,我是殷高朗的班主任余凯康。”
    一听说是他老师,崔洪波的眉头也松缓了些:“余老师,你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是这样的,我从主任那里听到了殷高朗昏迷的消息,十分担心,所以就去医务室看他。”
    崔洪波点点头,是个负责任的好老师。
    余凯康看得清楚,心里一喜:“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总之我到了医务室的时候,人已经昏倒了,童医生就在旁边看着。”
    崔洪波的视线总算看向这个存在感异常高的小妮子了。
    他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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