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松了一口气。
    这程予风身子这么虚,再去跟那冥州恶犬斗,斗出个好歹怎么办?
    这可是她的净化器,别人不心疼她还心疼呢!
    回到兰泽苑,程予风便去沐浴,孟南霜只简单洗漱一下,就躺上了床。
    她突然兴奋起来。
    自己这回要在程予风旁边睡一整夜啊,净化自己一整夜……估计她做梦都是香甜的吧!
    孟南霜激动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随后突然就听门开了,是闵秋和阚轶回来了。
    嗯,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就不香甜了呢。
    “程予风今天怎么了?”阚轶一见孟南霜,开门见山便问,“怎么吃了一半席跑掉了?大家还议论呢,问我程予风不是教养很好吗,怎么干出这种事。”
    孟南霜想了想,只道:“他被人调戏了。”
    “什么?”一听这话,阚轶和闵秋皆是一愣。
    “就是有几个女修问他爱看《春色满园》还是《红杏出墙》。”孟南霜回忆起当时那个场景,又忍不住笑了。
    “哈?”阚轶也忍不住笑起来,“这世间竟有如此大胆女子,她是谁?让我过去会会!”
    “不、不是吧……”闵秋难以置信,“那程师兄不得气死了?”
    “是啊,”孟南霜笑着,故意压低声音道,“那女修还问他,喜欢哪一部,还说《红杏出墙》比较适合他。”
    “什么??!”阚轶听完,眼睛都瞪直了,愣了半秒,才爆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程肯定被气死了吧!真亏,早知如此当时应该跟他坐一桌好好看看他的反应!”
    阚轶一阵狂笑,一旁的闵秋也终于憋不住了,不小心露出些笑容来。
    大门在这时刚好又开了,所有人的笑容戛然而止。
    程予风板脸走进来,头发丝上还滴答着水珠,他苍白着脸只对阚轶闵秋说了句“来了”,就坐下来用混着灵气的浴布擦拭自己的头发。”
    孟南霜座在床铺抱膝靠墙,欣赏着她的净化……哦不,大师兄。
    程予风用那双修长的手擦着自己湿润的长发,几根发丝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滴下水珠,滴在他半敞的胸膛上,略显诱惑。
    真不愧是玉顶峰的门面,若不是唇色太白,孟南霜恐怕早就要想入非非了。
    “你怎么了?”阚轶盯着程予风,看了半天,发现他的不对劲,“脸这么白……人就调戏你一下,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程予风擦头发的手骤停,顿了半刻,转头看向孟南霜。
    孟南霜忙把被子捂头上: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程予风转过头,没再说什么,头发也干了,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疲乏到极点,默默和衣躺上床榻。
    阚轶和闵秋沐浴过后,见程予风已经闭眼休息,不再打扰,也躺下睡了。
    烛灯一灭,旁边三个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响起。
    孟南霜能清楚地感受到程予风身上的灵力在一点点朝她身上汇聚,将她体内的邪气剔除。
    好舒服。
    就是因为这份舒适感,才让她睡着睡着,就忘乎所以,大着胆子一点一点往程予风那里挪。
    企图多蹭一点他身上的灵气。
    慢慢地、慢慢地,她挪到程予风身旁,手臂小心翼翼贴着他的被褥,头稍微一抬,就能看清楚他的脸。
    孟南霜悄悄支棱起脖子,借着窗外月光仔细瞧了瞧他。
    睫毛还挺密挺长。
    她正欣赏着那对睫毛和浅浅的眼皮褶皱,下一秒,程予风眼睛就睁开了。
    孟南霜吓得脑袋跌回床上去。
    “你干什么?”程予风压低声音问。
    “我……就看你身体不好担心你……你怎么样了?”孟南霜只得道。
    “冥州恶犬之事,谁告诉你的?”程予风又问她。
    “灵鸟,”孟南霜连忙道,“我跟它闲聊的时候它说的,还说让我拦住你。”
    程予风闭上眼,眉头皱了皱,猜不透那只鸟的心思,又觉得头脑沉重,索性不去想太多,继续睡起来。
    孟南霜不敢上前打扰他,只得把自己挪回自己的地盘。
    等程予风的呼吸二次平稳后,她又不自觉开始往他身上靠了。
    本来只是想接近一点点,后来她看程予风一直没有反应,就越往他身边靠了靠,直到靠到离他肩膀一指宽的距离时,她才停下来,终于觉得安心很多,不再靠近,闭眼睡了。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睡相不太好,大半夜就把身旁的人闹了起来。
    程予风做了个被人一掌震碎肩膀的噩梦,一睁眼就感觉肩上有什么重物压着。
    他转头,借着月光稍微一看,就见孟南霜的脸赫然埋在他臂弯。
    睡了半夜,他的精神已经比之前好很多,现在看到她这模样,更是立刻清醒过来。
    他本想把她搡回去,可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想起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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