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肃宁州。
    三天后,周梓安带着沈芸娘刘大姑等,还有她曾经答应给江三母亲治病,便把他们母子也带上了。
    这江三在周梓安抓宇文青这次行动中,是立了功的。
    他除了给周梓安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外,还因为他的一位拜把子的兄弟是肃宁州守城的郎将,萧煜就是通过他策反了那名郎将,才那么快的拿下了肃宁州。
    周梓安把他带上,一是给他母亲治病,二是做人证,三是想让谢珣给他封个官职。
    第三日清晨,周梓安等押着宇文青的囚车,在两千御林军的护卫下离开了肃宁州。
    萧煜一直将周梓安送到十里长亭,如果可能的话,他都想把他的大宝贝儿一直送回京城去。
    可是他是守关大将,必须要奉诏才能回京的。
    周梓安下了马车,看着长亭里的萧煜。
    她和萧煜不是第一次分开过,也许之前是年龄小,情窦还未全开,她和他没有过像此次这般缠绵难分。
    只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她之前只当这是古人悲春伤秋,矫揉造作的强说愁。
    今天周梓安第一次领略到了多情自古伤离别的那些描述情人分别的古诗词的意境了!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此时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了一句话。
    “萧煜,我走了!”
    “四郎,一路保重!”
    周梓安带着一队人马回京。如今她的身份已经明了,住的都是官府的驿站。
    周梓安乍离开萧煜,心里不自觉的还是有些低落的。
    可是没想到江三倒是个健谈的,一路上与周梓安讲些西北的风俗民情,还有他当年打仗的事,周梓安倒是听了个热闹。
    这一路十分的顺利平静,周梓安原来曾预想过会有人千方百计救宇文青,甚至会劫囚车的。
    但是居然什么也没发生,这一路顺畅的都让她觉得有些不托底了。
    正当周梓安心里嘲笑自己成了脑补帝时,
    在离京城只有三天路程的时候还是出了事。
    周梓安他们这天晚上是在一个县城的驿馆里休息的。
    刚吃过晚饭没多长时间,就有看守宇文青的御林军守卫匆匆来报,宇文青腹痛难忍,急需找郎中医治。
    因为宇文青这一路表现的十分老实,常常是一天都一言不发,没有什么幺蛾子。
    他突然出状况,周梓安忙带了医女去了他的房间。
    就见宇文青是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疼得在床上直打滚。
    医女忙上前给他号脉,可是宇文青疼得根本就无法配合。
    到底是三个守卫上去按住了他的身子和手脚,医女才给他号了脉。
    医女切了他的脉象,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回头有些焦灼的对周梓安道:“公子,是中毒!”
    中毒?怎么会中毒了呢?
    周梓安也脸色大变:“可有解救的办法?”
    医女急道:“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只能先试试了!”
    医女拿了清热解毒的药丸,往宇文青嘴里塞。
    可是之前宇文青疼得紧咬牙关,此时嘴都张不开了。
    周梓安忙上前去掰他的下巴,嘴里叫道:“宇文青,快张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宇文青的脸此时已由苍白憋成了青紫,他双眼充血外凸,喉咙咯咯作响,手伸向周样安,像是要说什么。
    周梓安忙低下头大声问道:宇文青,你要说什么?
    就见宇文青微张开嘴,嘴里忽地涌出一口血,头一歪,人便没了气息。
    周梓安的手因掰着宇文青的下巴,便被他口中吐出的血染得通红。
    周梓安看着血沿着她的手指滴滴的往下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刘大姑忙上来扶起她,就觉得周梓安浑身发抖。
    刘大姑以为周梓安是被吓到了,忙扶了周梓安回了房间。
    沈芸娘见了周梓安手上都是血,也是吓了一跳,忙给周梓安清理干净。
    周梓安对沈芸娘道:“姐姐,我要躺一会儿,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沈芸娘忙点头,帮周梓安脱了鞋子和外袍,看周梓安在床上躺好,又给她放下了帐帘。
    她自已则坐到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
    周梓安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止住了身上颤抖。
    周梓安长叹了一口气,她还是太嫩了,朝堂上的政治斗争经验是太少了,这一次竟让人如此的算计了。
    之前她成功的抓到宇文青,看着风光。
    其实里面更多的是萧煜的功劳。
    所有的计划都是萧煜帮着她制定的,也是萧煜带着人提前化装进了肃宁州,策反了守城的郎将,缴了他们的兵械,才得以控制了整个肃宁州。
    周梓安知道萧煜虽一直表现的风淡云轻,但那一仗其中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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