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替她好好保存着。
    她还指望元旻依此替她寻亲呢。
    手腕一紧,秦钰抓着她,一张俊脸似活阎王,眸底怒气翻涌。
    她与他成亲两载,还从未见过他发怒,不免吓着了。
    阿逢惊的倒退两步,又被他生生捉了回来,秦钰声音低冷:“我原以为你只是与我怄气才将玉佩要回去,没想到你竟是要
    送给别人。”
    他不笑便罢了,一笑,愈发瘆人,“那人还是我舅舅。阿逢,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他的脸缓慢朝她欺近,阿逢心慌,包袱不慎掉在地上,里面的衣物散落大半,一块漆黑的灵位也随之跌了出来,上面篆刻
    着四个楷体小字——亡夫秦钰。
    秦钰望了一眼地上,顿了顿,随即益发深沉的盯着她,表情幽冷。
    ——
    秦钰:几日不见,本领大了
    不逢 二十一、
    《不逢》二十一、
    阿逢有些尴尬和心虚,迅速弯腰将衣物和灵位拾起来。
    也难怪秦钰气的脸都青了,任何一个大活人看见自己的牌位恐怕都不会高兴。
    她开始发愁,早知便不随身带着了,他如今是皇子,要是降罪下来可怎么办?
    不远处,娄晴瞧见这一幕,她略感疑惑的寻来,问道:“阿钰,这是怎么了?”
    秦钰冷冷的斜睨着正俯身捡东西的阿逢,“无事,不过瞧见我的“救命恩人”在此,便特意来道谢一番。”
    救命恩人四字上,他刻意加了重音。
    不知是否是她多心,阿逢总觉得他有点别的意思。
    娄晴望了她片刻,眸中的迷惑渐渐褪去,“哦,是她。”
    她笑道:“是那位在山崖下救了你的采药女。”
    采药女。
    原来他便是在未婚妻面前这么称呼她的么。
    这般生疏……无名无姓,仿若,她不曾做过他的妻子。
    阿逢默默拽着包袱站起身子,娄晴好奇的指着她左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将灵位往身后藏了藏,垂着眼睛低声道:“……是小女过世的相公。”
    娄晴面露同情,“竟那般年轻便……不知可育有孩子?”
    阿逢摇摇头,“他不行。”
    “……”秦钰遽然望向她。
    娄晴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闻言面颊微红,“那便连个念想也未留下,实在……可惜。姑娘将灵位随身带着,定是对
    他思念极深。”
    秦钰瞳色陡然加深,定定瞧着她,远处有人唤了他们一声,示意该启程了。
    他仍然睨着她,娄晴扯了扯他的袖子,“阿钰,该回去了。”
    他收回目光,语气已然温和许多,“嗯。”
    那二人渐渐行远,阿逢讪讪的捏紧手中的牌位。
    她带着他的灵位,只为时刻提醒自己,那人在她心中已经死了。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陳国的二皇子,是丞相之女的良
    人,不是那个会在瓢泼大雨中拖着残腿出门寻她,那个明明腹有乾坤却甘愿困守着一间药铺管账养家的丈夫。
    山路难行,娄晴不愿同其他贵女一样坐马车,径自骑了一匹小马,结果在经过一个坎坡时险些跌下,那之后便由秦钰将人
    半搂在怀中,二人共乘一匹。
    元旻怕她瞧着难过,下了马将她从马车里牵下来,“春日风景宜人,你可想在路上走走?”
    阿逢迟疑,“不会赶不上队伍吗?”
    “若是迟了,我再带你骑马追上便是。”
    阿逢弯起眼睛,“好。”
    她自幼长在山野中,对自然极是亲近,也识得许多无毒可食用的野果,不多时便摘了许多,胸口兜不下,小心翼翼的问元
    旻想不想尝一个。
    那果子生的不太好看,元旻握在手中打量片刻,轻轻啃下一口,“甘甜清脆,不错。”
    阿逢松了口气,撇嘴,“我初从山下捡回秦钰,家中便只有这一种称得上水果的食物,喂给他他死活不肯吃,像是生怕我
    毒死他。”
    元旻道:“他伤势严重,你一个女子要救他,怕是十分不易。”
    阿逢低着头,“他那时浑身是伤,尤其是两条腿,我要扒他裤子治伤,他却像是藏了宝贝似得拽着不放,我心中生气,便
    将他的手按在头上绑了起来。他虽发不声音骂我,眼睛却快把我盯穿了。”
    元旻眸光微闪,“这……”
    “我当他是未来相公才救他的,看一看怎么了,何况也没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多毛。”阿逢淡淡望向元旻,奇怪道:“侯
    爷,你脸红什么?”
    《不逢》婚后番外一、(h)
    洞房隔天,秦钰就被方大夫临时派到了县里的医馆送货,一来一往要两三日,听说是官老爷得了重病,缺一味药材,要的
    很急。
    阿逢其实松了口气,虽说新婚燕尔,可她身子还疼的很,回忆起昨夜他种种恶行,她着实不如何想见到他。
    第三日下了大雨,雷声滚滚,阿逢心想他是不会回来了,在廊下吃了颗蜜饯,便回到房间早早歇下了。
    入了夜,伴着霹雳而过的闪电,廊间闪过一个高大的影子,那人推开门,身上裹挟着风雨,兀自解下湿淋淋的斗笠和蓑
    衣。
    阿逢把手中的话本放到床上,撑起身子略有惊愕,“秦钰。”
    秦钰行至床榻旁,一手捏起她下巴,他的指间泛着雨夜的凉意,唇角噙笑,“成亲前便一口一个相公的唤着,如今真做了
    夫妻,怎的又不唤了?”
    他烧水沐浴过后,穿着亵衣躺在了她身侧。
    阿逢:“你不回自己房间吗?”
    秦钰:“你要与我分房睡?”
    他的意思是,他们往后每日都要睡在一张床上?
    那岂非每日都要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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