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
    “我白妗活了十五年,就只跟你一个人亲过!满意了吧!”
    她突然觉得有点委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肯定的是,除了你,没有人敢这样亲我…”
    白妗突然想到一个人。
    她脸色黑了,该死,难道是那个王八蛋?
    今天太子收到小侯爷拜帖,来不及追究她那些银子便离开了东宫。结果,回来就给她赏了一碗元宵,又突然宣侍寝。
    她还觉得莫名其妙。
    难道魏潜请太子吃酒,还邀请了边月大王子…所以,是那个家伙说了什么吧?
    到底说了什么,给人刺.激成这样!
    “相里昀说了什么。”她冷静下来,立刻从最关键的一点着手。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姜与倦就像疯了一样撕咬她的唇瓣。
    白妗毫无办法,有种挖坑自己跳的绝望,口中血腥弥漫,他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几乎有种饥饿吞咽的错觉。
    她开始害怕了。
    驱赶潮水般漫上的麻意,努力地调整呼吸,伸手环绕他沉重而精瘦的身体,试着一下一下地安抚。
    怀疑崔常侍给她拿了假酒,不是说杨花落尽,太子一碰就倒?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饮过量,反弹了是吗?
    大概毕竟本性温和,姜与倦并没有撒疯太久,渐渐变成用自己的嘴唇,吮她的唇角。
    等他吮了一会儿,白妗便温柔地说,“殿下,妾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妾进宫就是为了殿下,又怎么会自断后路,跟别的人勾勾搭搭呢?”
    “妾对殿下一心一意。”
    “相信我,殿下。”
    她深情地看着他。
    用那双天生澈然、能蛊惑世人的眼眸。
    姜与倦的头愈发晕,一下是她含情脉脉的眼眸,一下是她冷若冰霜的神情。
    白妗的手心在他脊背上下抚动,安抚青年躁动的情绪,委屈道:
    “殿下…你不要相信别人的鬼话…那相里…相里狗贼之前欺负了妾…”
    他身体一僵。
    “他轻薄妾…”
    那人亲的是她易容之后的脸,白妗当时只当被狗啃了一口。
    她的思路是这样的,假使个一向自诩高手的人,被狗咬了一口,那需要到处宣扬吗?有脸到处宣扬吗?
    所以,白妗根本没打算告诉姜与倦,不是不想,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可现在,却不得不说清楚。否则,她真怕被他先女干后杀了。
    他还看着她。
    “对不起,妾不敢告诉殿下,他是边月的大王子,而妾位卑,妾不敢…”
    白妗眼圈泛着红。
    “殿下,殿下如此待妾,是不是嫌妾脏了…”
    她扁扁嘴,根本不需要挤,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姜与倦抬起手指去擦,一下一下地擦,却越擦越多。他索性用指腹按在她眼角的小痣,缓缓地摩挲。
    “并未…”他终于低声说。
    敏感地捕捉到语气里的一丝心疼,她立刻乖觉地将脸蛋偏过来,给他:
    “殿下你亲一亲,就干净了。”
    鸡蛋白一般的皮肤,还透着淡淡的红晕。
    他不知怎么就凑上去,恶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明显的齿痕。
    “!”还咬?
    白妗不可置信地瞪他,恼恨得胸脯起伏,可这一起伏就觉得不妙…
    他好像有点古怪地僵硬住,视线往下,不知看到什么,眼角渐渐染上赤红。
    睫毛遮盖下来,瞳孔阒黑如暗夜,其中的意味勾心动魄。
    白妗吓得一激灵。
    第六感告诉她不妙,大大的不妙,如同野兽一般的警觉,当完全处于劣势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示弱!
    他已经将手滑入她的下摆。
    被掌握的感觉,白妗一个激灵。
    却隐忍着,不能激怒他,怀柔,怀柔。
    他又俯低下来:
    “那么,那晚,那个男人又是谁?”
    他的怒气还没消。
    晚上…只有赴宴前的那个晚上他来找过她…他…白妗猛地想通,莫非,自己那么不小心,让姜与倦看到那件宦官的玄衣了?
    又颇感郁闷,怎么到如今才抖出来!这是在心里藏了多久?
    白妗忍受着衣服里的异样,迅速揽低他的颈,附在他耳边。
    “……”不好意思,只能卖你了。
    他呆了一下。
    “是他…”
    果然奏效,姜与倦立刻收了手,从榻上起来,走出三两步,赤着脚踩住了懒狐白毯。
    白妗也随即起身,下意识往衣里一看。
    指痕…
    她默默地笼好衣衫,见姜与倦那副尊容,她真是又生气又好笑,捂了捂脸:
    “殿下,您穿靴啊!”
    她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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