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世的时候,只有顾之溶一人在身边,他将自己的功力全传给顾之溶时,芮桐恰好赶了回来,也刚好看见了那一幕。井宿临终前还将翼奎阁阁主的信物给了顾之溶。
    沈君辰了然的点点头。
    顾之溶问他,“归庭,你是如何知晓我的乳名叫阿玦?”
    沈君辰的脸上含着笑意,轻抚着顾之溶的脸颊,温声道,“与你成婚后,三朝回门的时候,听见北定王这样称呼过你。”
    顾之溶微微点头,忽又想起一事,“去年腊月二十九那日,在养心殿的暖阁里,我翻看了你作的那五幅画,其中有一幅,画的是一个女子在舞剑,上面还提了诗,画上的女子是谁呀?还有那一句诗你是从谁那里得知的?”
    “怎么,你吃醋了?”
    “吃醋?……你想多了,你的心里只有我,再也容不下其她女子,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这么有自信?”沈君辰轻轻捏了下顾之溶的鼻子。
    顾之溶拍开他的手,理直气壮的说道,“这是自然,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我还不知道吗,前世,你纳了不少妃嫔,姿容各有千秋,但是,就连你最宠爱的钟淑仪你都未曾碰过。不是因为你素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惯了,而是因为你对她们……”
    顾之溶突然停住了,脸颊微红。
    沈君辰自然知道顾之溶话里的意思,他轻勾嘴角,“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说。”顾之溶不好意思的用手掩住芙蓉面。
    顾之溶说不下去了,算了,不说了。
    沈君辰莞尔,将她的双手拉开,顾之溶却不依。
    沈君辰低声道,“那个人是你。”
    “什么?”顾之溶放开掩住芙蓉面的双手,疑惑不解的看着沈君辰。
    “那幅画上,画的女子是你。那一句诗也是你告诉我的。”沈君辰回答。
    顾之溶微微拧眉。
    见状,沈君辰询问她,“你不信?”
    “倒也不是不相信,而是有些意外。你为何要画那样一幅模糊不清的画呢?”
    沈君辰回答,“因为记忆本来就是模糊的,怎么可能画得清晰呢。”
    微顿了下,沈君辰继续道,“从去年六月下旬开始,我的脑海里总会出现一些以前发生过却又被我忘了的记忆,有的清晰,有的模糊。闲下来的时候,我偶尔会把记忆里面的场景画下来。”
    顾之溶了然的点点头。
    沈君辰忽而伸手抚上顾之溶小巧的耳朵,顾之溶的身子不自觉轻颤了下。
    一轮残月高悬在夜空中,月亮光华皎洁,四处宁静。
    这夜,栖凤殿的寝宫内,沈君辰和顾之溶在梳妆台前的位置上拥在一起,说着许多前尘今事。
    屋内远不及嘈杂,却也算不上静谧。后来,屋子里面的氛围变得鼎沸,刻骨的缱绻或绸缪在屋内萦绕。
    顾之溶低声道,“就寝吧。”
    “嗯。”回应顾之溶的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的鼻音。
    顾之溶的本意是天色早就晚了,也早到了该睡觉的时候,然而,今夜,这个男人理解的“就寝”却并非如此。
    在行周.公.之.礼这件事情上,控制权往往都是掌握在沈君辰的手上,是以,今夜,顾之溶注定又要在沈君辰那里完全无能为力,功败垂成,只能任由他攻.占.索.要。
    沈君辰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修长的手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摩挲着,心动如波澜。
    顾之溶的耳垂很敏.感,被沈君辰有技巧的轻抚逗.弄着耳垂,令顾之溶感觉有些痒,也让她开始不自觉有些心神迷乱。
    顾之溶太熟悉他这个眼神了。
    “五日。”沈君辰看着怀中近在咫尺的女子,嗓子发涩,喉结上下滑动,下颌紧绷。
    “什么?”顾之溶困惑不解,不明白沈君辰为何会突然说这两个字。
    沈君辰默然,微勾嘴角,低首凑近顾之溶小巧的耳朵,略微粗重的呼吸萦绕在顾之溶的耳畔,若即若离,烙得她的耳朵渐渐发热泛红。
    沈君辰轻咬了下顾之溶的耳垂,然后在上面作祟,舔.吮.舐.嘬,力道时轻时重。
    顾之溶的耳根通红,呼吸渐渐变乱,葱白的玉手捏着沈君辰锦袍的一角。
    过了一会儿,沈君辰在顾之溶的耳垂后轻吻了下,在她耳畔紧着嗓子哑声道,“你夫君已经素了整整五日。”
    顾之溶这时才明白他刚才指的是什么。
    沈君辰偏过头轻吻了下顾之溶绝美的双眸,顾之溶不禁阖上双眼。
    沈君辰轻缓的吻着顾之溶的眉心、鼻梁……一路向下,随即温柔的攫住顾之溶的唇,深深的吻着她。
    两唇相触,唇舌勾缠,绸缪迷离,极致温情。
    有力而炙热的大掌忽而握着一只小小的柔荑。
    让顾之溶不禁瞬间睁开眼睛,使劲挣开他的钳制,却被沈君辰紧紧的箍着柔荑,怎么都挣不开。
    沈君辰将薄唇从她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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