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更加犹豫不决,更加游移不定,甚至开始抱着改变一切之后好好与他在一起的念头。
    此时此刻,她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他,恨不得直接狠狠的将他给活活掐死,一了百了。可是内心的理智又告诉她,她已经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她有时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泊在水中的一叶孤舟,那水没有任何边际,永远都寻不到岸头,令她感到无助又绝望。
    内心的那些恨,那些火气、怨怼和愤懑,致使她在他的腰背上使劲的掐、狠狠的挠,牙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月牙印记,以泄心头之愤。
    以往在这事儿上,顾之溶总是很顺从,顺从得让人不知所措,但这次,沈君辰却能深切的感受到她心中的火气。
    她那些宣泄的举动,透着酸楚和苦涩,令他怜惜又困惑不解,但他并没有停下疼爱她的动作,她的举动甚至会让他身体里面的欲念更为浓烈,致使他的动作更加急切和疯狂。
    ***
    窗柩之外大雪纷飞,风声时而喧嚣。
    窗柩之内一直在喧嚣,喧嚣又疯狂中带着无尽的缱绻,在屋子内弥漫扩散,逐渐填满了整个屋子,萦绕在每个角落里。
    寒冬腊月的时节,南乌昼短夜长。
    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屋子内未掌灯,漆黑一片。
    暖阁内的一层层门一直紧闭着,外面的少蝉和周晨等人都是服侍久了的人,见两人许久都没有出来,便识趣的不进去叨扰他们。
    沈君辰方才刚来养心殿的时候,天色将暗,但等沈君辰停下来的时候,早已经过了晚膳时分,天色也早就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激情过后,顾之溶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微闭双眸,躺在床榻上动也不想动,连葱白的玉手都是慵懒的。
    她以为自己会沉沉睡去,但是她没有,只想闭着双眸,连眼帘都懒得掀开。
    她能感受到沈君辰完事儿后将她轻轻的拥在怀里,刚开始抱着她时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声才逐渐平复了下来。
    他也知道今日对她的索取有些多,所以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后,柔声细语的说道,“都怪朕不好。”
    顾之溶微闭着双眸,眼帘只微微动了下,没有应声。
    没力气应他,也不愿意应他。
    但她却腹诽,确实都怪你。
    想起刚才,屋子内并未掌灯,不过,沈君辰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顾之溶的存在,恣意索取,予取予求。
    又过了许久,她听见他起身下床,捡起摊在地上的衣裳,窸窸窣窣的胡乱套在身上……
    后来他抱着她去了汤池里面,帮她收拾了一番。
    与他行这事儿的时候,刚开始那段时日他微微有些鲁莽,虽然不似前世那般残暴,但她依旧抗拒。
    后来,他们两人房事屡屡,他的技术也练得娴熟,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敏感之处,总能有办法挑起她的感官神经,让她沉沦其中,也总让她疲惫不堪。
    完事后,在她精疲力尽之时,这个男人都不喜欢让别人帮她收拾,一定要他自己躬亲而为。
    她能感受到沈君辰帮她沐浴完后,又将她放回了床榻之上,便走开了。
    屋子里面的温度依旧温暖宜人,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屋子里的气氛与刚才有些不一样……
    ***
    窗外夜色沉沉,满天的飞雪依旧未停歇,大块大块的落在地上,为地上厚厚的积雪又添了一层白色。
    屋子内一片静谧。
    顾之溶独自躺在床榻上,睡了一觉。
    许久后,她醒来时,天色依旧很暗。
    屋子内有两盏烛火,烛光昏黄,使得她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她的呼吸一窒,脸色微微苍白。
    这里不是刚才那间暖阁,而是沈君辰的寝宫。
    前世的记忆在眼中涌现。
    就是在这张床榻之上,他就像一只凶狠的饕餮一样,对她进行无情的掠夺。
    他粗重的呼吸,他含冰又炙热的双眸……
    他的怒意、他的粗暴和凶狠,对待她时,把她当成给他败火的花楼女子,蛮横莽撞……
    此刻,顾之溶感觉身体里面的血液都流淌着疼痛。
    她紧闭了眼,稳了稳心绪。
    如今已不再是前世。
    片刻后,顾之溶掀开锦被下床,穿上秀鞋缓缓往外走去,越过屏风,走至寝宫的内室与外室之间时,忽然顿住了脚步。
    她看见沈君辰坐在临窗的位置,正侧头看着夜色沉沉的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放在桌上的那只手里握着杯热茶,烟雾袅绕。
    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沈君辰转过头,朝顾之溶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四目相对,仿佛有道不尽的言语,最终却化为了片刻的沉寂。
    刚才,顾之溶宣泄火气的一些小小举动,惹得沈君辰有些失控。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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